酒吧裏吵鬧的氣氛圍繞著顧北和莫旗。
“顧北,張鬱瘋了,你知道嗎?或許是她罪有應得吧。”莫旗小泯了一口酒,帶著凝重,對著坐在他旁邊的顧北說道。顧北輕笑了一聲道:“是啊,罪有應得,這樣講的話,那蕭笑要是死了會不會也是罪有應得呢?”在昏暗的酒吧裏,莫旗看不清顧北的臉色,不知道如何接話才好。於是兩人在嘈雜的酒吧裏沉默了下來。兩人之間沉默並沒有保持的太久,就被莫旗的手機鈴聲打破了。
“…。,莫旗蕭笑自殺了。”電話那頭,短暫的沉默過後,傳來了令莫旗無法接受的話語。
“蕭晨,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莫旗不太確定,也許是酒吧太吵了吧,都聽錯了,蕭笑怎麼會自殺。
“我說,莫、旗、蕭、笑、自、殺、了。”蕭晨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那個令人崩潰的消息,不隻是莫旗接受不了,也許就連顧北都接受不了吧。
“石峰醫院。嘟、嘟、嘟…。”蕭晨留下了醫院的地址,便掛了電話。莫旗慢慢放下電話,苦笑著說:“顧北,好像被你說中,蕭笑自殺了。”顧北端著一杯酒的手一頓:“那又如何,她與我早已無關。”說完將酒杯裏剩下的酒一口飲盡。重重的放下杯子,帶著滿腔的火辣,起身離開了酒吧。“嗬嗬,是啊,我們不是早已沒了關係嗎?”自嘲似的笑了笑,莫旗也起身,走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迎麵襲來的風吹散了一點身上濃重的煙酒味道,使得莫旗清醒了一點,看著早已沒了顧北的身影的路,想想還是應該買點水果去看看那個,罪有應得的女人。
到達石峰醫院門口,已經是3個小時以後了。
莫旗提著一個百果園的果籃和一捧純白的百合。她最喜歡的百合。
走到醫院前台,詢問了一下護士小姐,蕭笑的病房,便提著水果,捧著花,乘坐電梯抵達蕭笑的病房的樓層。對著病房號,一路走過,走到倒數第二間,推開房門。
“蕭笑,好久不見。”莫旗走到病床前,看著那個麵色蒼白的女人,平靜的問候了一句。“她還沒醒。”蕭晨推開病房的門,看著站在病床前的男人說道。“嗬嗬,是啊,有時候真希望她醒不過來,那多好。還是睡著的時候最美。”莫旗應了蕭晨的話,語氣裏帶著對蕭笑的諷刺。
“是啊,睡著的要漂亮多了。顧北呢?那個狼心狗肺的家夥,我妹都這樣了,還不來看看她?”蕭晨好像沒有聽到莫旗的諷刺,自然的接了下來,不過顧北,他算個什麼東西,要不是笑笑喜歡他,他提都不想提他。
“是顧北狼心狗肺還是蕭笑狠心你自己清楚,若不是蕭笑,顧北會是那個鬼樣子?算了不想與你吵,我隻是來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死而已。”莫旗緩緩的說到,然後放下手裏的東西,“這個就當是出於禮貌吧。”說完果斷的轉身離開了醫院。
而蕭晨在他走後,便將他送來的東西盡數丟進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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