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陂有微草,能花複能實。
碧葉喜翻風,紅英宜照日。
移居玉池上,托根庶非失。
如何霜露交,應與飛蓬匹。
“星,你的文采實在是太好了,即便是我們這些受到過專門教育的貴族也無法比擬。”雷冥高興地對我說,“在這裏這麼久了我們還不知道小兄弟的名號呢!”雷悅笑著看著我。
“我叫司徒星號妖嬈。”
“妖嬈,好特別的名號。不知有什麼意義,感覺像姑娘的名字。”
“沒特別的意義,就是為了惦記一個人,這本來是她的名字。但現在她遇到了她人生當中第一個挫折,所以我以她的名字做我的自稱以表鼓勵。”我淡淡的說道,“你們今天在這裏聚會不會隻是簡單的問我名字吧,既然都在大家就把話挑明了講,以後就不用這麼藏頭露尾了。”說完這句話我就打算離開。“星,你別生氣,我相信大哥他們沒有惡意的。”雷冥急忙拉住我說道,“是啊,司徒兄我們並不想為難你,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們的自做多情啊。”雷鷹溫柔的說。他看起來是那麼的溫柔,那暖暖的笑讓人看一眼就忘不了。從頭到腳他是和諧溫暖的,讓人不會去防備,但他眼底的那一抹冷冽卻是鮮少有人能看出來。“嗬嗬……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嘉賓,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時可掇?憂從中來,不可斷絕。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闊談,心念舊恩。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厭高,水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不知在下吟的這首短歌行又適合於在座的哪位皇子呢?”“好,好個天下歸心,你到底是何妨神聖?”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如果我沒看猜錯的話他就是雷霆國的王者。我緩緩地轉過身,‘是他嗎?會是他嗎?他到底還是來了。’當皇上看清我的容貌激動萬分,快步走到我的麵前抓住我的手說:“玉兒,是你嗎?你來找我了嗎?我等你好久了。”我溫柔地說:“皇上,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所說的玉兒,我叫司徒星。”皇帝仔細看了看我,他很快的平複了情緒然後自言自語地說:“是啊,你怎麼會是她呢?她早已經不在了,我怎麼會認錯呢!嗬嗬,朕果然老了連人也會認錯。”
“父皇,你是老當益壯怎麼會感覺自己老了呢?我們可還要你多提點啊!”雷冥笑嘻嘻地說,其他的人符合著。我隻是嘲諷地看著這一副天倫之樂圖。
好一副父慈子孝的畫麵,不知以後還會如此和諧相處嗎?我到要看看你們如何來安排我,我的父親和哥哥們。十幾年的虧欠看你們如何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