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蝶巢後本該高興才對實際上卻並不是,我心裏總覺得心緒不寧,好象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師父,我回來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這就是我的風格,不過以後應該就不會再出現了。我一邊施展輕功,一邊加速,希望盡快趕到‘陋室銘’。“奇怪,師父和師娘怎麼不來迎接我啊!”正當我還在納悶時就看到‘陋室銘’出現在我麵前時容顏上難掩激動之色,我顫抖著、興奮著,手輕輕撫上門,緩緩推入,卻發現空無一人,頓時腦中一片空白。“師父、師娘,你們在哪?星兒回來了,你們最疼愛的徒兒回來了……”我衝出房間往外跑去,在附近尋找著他們的蹤跡,希望能找出來。漸漸地我跑到了懸崖邊。卻看到了使我無法相信的一幕——師父的碑墓正立在懸崖邊無人供奉,而且周圍空闊一片沒有任何一種植物。渺茫的走上前,我輕撫著墓碑,徐徐地訴說著這兩年的經曆,心痛的難以製止。不,我不相信。我腦海裏都是我和師父、師娘生活在一起的畫麵,為什麼當時那麼幸福現在卻如此淒涼,不自覺的用手拚命挖著地上的泥土,濕泥沾了我滿身。在泥裏不知混合了我多少淚水和鮮血,看著滿手凝泥,心慢慢冷卻、淚慢慢流幹於是擦幹眼淚,收拾行囊,緩慢的朝穀口外走去。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南陽諸葛廬,廿蜀子雲亭。孔子雲:何陋之有?這就是我們居住的陋室銘的由來,當初我取這個名字時師父還誇我清高呢!現如今卻是如此景象。
蒼穹墨黑,黑得見不到半點顏色,猶如幽靈小瀑布般的長頭發。山頭的風在肆無忌憚地刮著,刮得竹林在瑟瑟顫抖,發出呼呼的響聲,陰森森的,月光如鬼火跟隨著風飄來飄去,著實讓人生怕。一隻烏鴉從一棵死亡的樹的枝丫上騰空而起。隨著在樹幹上的灰塵像被鞭子抽打一下,騰地擴散在空氣裏。傳來酶味伴隨的陣陣的血腥,我朝著腥味走去,漸漸聽到打鬥聲。於是飛身上樹卻看到一片修羅景象,滿地鮮血處處可見殘肢,淩亂的布滿了小道。突然一聲慘叫讓我驚醒,我看到幾名黑衣人朝著一輛馬車靠近,女子的求救聲由馬車內傳出,身影移動,我站在馬車前手握玉笛道:“各位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趕盡殺決呢!放過他們吧!”其中一個貌似領導者的黑衣人講道:“年輕人,我們隻是奉命辦事,你最好趕快走開要不然別怪我們不留情。”“哈,殺手何需要留情麵呢,恐怕等你們解決了他們就會殺我滅口了吧。既然要打何必分早晚,一起上吧。”我嘲笑的說著,然後就直接動手沒給他們任何機會。一時間場麵混亂,刀劍飛舞。我飛身而起拿起玉笛吹奏,“小子,你現在還有心情吹笛。是不是在求饒啊,隻要你陪陪大爺我,可能會饒你一命。”其中一個高個子的黑衣人淫笑道。我微微一笑,指了指他們背後然後飛進馬車。等我進入馬車車外就開始哀聲遍野,最後歸於平靜。我打量了一下馬車發現原來車內有兩個人,一年輕姑娘和一老夫人。期間小姑娘聽到慘叫聲好奇地想去看,被我勸住:“不要看,你會後悔的,姑娘家應該安靜點才好。”那姑娘羞澀地看看我,然後躲到那老夫人身後不敢出來。這時,我才驚覺現在穿著男裝,嗬嗬,我差點快忘記我原來是紅顏。“多謝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日後好答謝救命之恩。”“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在下隻不過是自救罷了,老夫人不必掛懷。”說著我打算走人,那老夫人急急叫住我說:“公子慢走,老婦人有一請求。不知公子能否答應這個不請之請。”我疑惑的問到:“不知老夫人有什麼請求?在下一定會盡力而為。”“是這樣的,公子也看見了我們所帶的侍衛現已全軍覆沒,無一人生還。路途漫漫而我倆又是女子,出門在外十分不便,望公子能護送我們回家。不知公子意下如何?”我考慮了一會兒就答應了他們的請求,畢竟大家都是女子能幫就盡量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