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狹小的空間中,並不適合用遠程兵器,使用戰身攻擊是最恰當不過了,這兩名七階修士均是火係靈修,又配合得極默契,可是如大多數靈修一樣,對近身戰並不怎麼擅長。阮綠衣擺脫進房時的困境,立即變得如魚得水,在這兩人身前身後左右襲擊,毫無章法地砍來劈去,卻被她使得極順暢,每一招每一式諧出自她的本能和戰鬥領悟。
兩名修士幾乎是隻有招架之力無還手之能了,阮綠衣越戰越如意,似乎對哪兩招又有新的想法,並且開始在實施起來。她的攻擊雖然猛,可是並沒有帶上靈力和真元,神力也被她壓製,所以這兩位頂著靈力護罩的修士還能一直在她的攻擊下堅持幾十回合沒碎掉,倒是很快就發現了這位女修基本就是拿他們兄弟倆當陪練的。
這兩修士本是兩兄弟,相差兩歲而已,不過均是火係靈修,天賦也還可以,並沒有加入門派,因為他們的祖師爺本身就有開宗立派的修為實力,並且常受祖師爺親自教導,不比大派弟子差,所以也如大部分的大門派弟子一樣,有著一股普通修士沒有的優越感和傲氣。曾幾何時有受過這樣的屈辱,被當陪練了,不!應該是當成靶子了,陪練的還有還手之力,也就隻有靶子隻有挨打還不了手的份。可是那又如何,配合默契的兄弟倆麵對阮綠衣隻能挨打,好在阮綠衣沒有下黑手要他們的命。兩人越打越心驚,越打越後悔,早知道兩人會落到這般窘境,當初兩人同一個格子房的時候就應該有一人先認輸放棄,還保得一分,現在的情況隻有一個結果,就是兩兄弟要麼認輸,要麼就等阮綠衣練膩了順便將他們抹脖子解決掉。
兄弟兩人相視一眼,彼此都看到兩人眼中的意思,同時伸手連拍額頭標誌認輸,消失在格子房中。
“我勒個去,姐這招還沒琢磨透呢,跑啥啊,又不會真殺了你們。”阮綠衣正攻擊著,發現這兩人同時快速地抬手拍額上標誌,消失在眼前,鬱悶極了。本來在這種公共場合,上麵十幾萬修士在觀戰,她不好表現得太狠,殺人太多肯定會被注意到,到時必定麻煩,目前為止她還不太想引人注意,所以並沒有對這兩修士下重手,拿來練練新招式,當當陪練什麼的豈不美哉?若在平時哪有這樣免費的陪練啊,找鬧鬧陪練,它都學會講條件了。從跟這兩位七階動手的時候,也發現了自從前些天境界躍升後,自身真正能發揮實力也提升了不少,身體防禦性比以前提升很多,竟連兩名七階修士正麵攻擊發出的火屬靈力都沒能傷她分毫。就在上島之前那一個月,天天與不同數量不同等階修士交手,一失誤就會被傷到,連那些中階修士發出的攻擊都能破她防禦,當時班拓克廷斯說過,是因為她並沒有修習煉體之術,身體防禦很脆弱,而這會兒同時麵對兩個七階修士的正麵攻擊,竟毫發無傷。隻不過是境界的躍升,怎麼連身體防禦性也提高了?這個很令她費解。既然想不出來也就不再去想它了,隻要是對自身有好處的東西就好,管它是因為什麼原因,這世界上很多東西也不是人人能解釋得清的,現在不明白,以後肯定會了解的。
“那名穿黑衣的女修是哪家的弟子?萬家老祖的兩位得意徒孫竟被其逼迫地認輸,老夫仔細觀察了許久,也沒看出來這名女修有什麼特別之處啊,老兄你覺得呢?”在環形廣場上觀看戰鬥的修士中,幾名看上去有些年紀的修士並排端坐在一麵水晶銀幕前麵最好的位置上,看著銀幕畫麵中其中一角的格子房中的阮綠衣疑問起來。
“不認識,此女如果不是擁有壓倒性的實力將萬家老祖的兩名得意徒孫製住,讓他們無還手之力,就是他們三人均在演戲,可這又怎麼可能是演戲?好處全給了一位名不經傳的女修?話說萬家這幾十年所出,除了幾名出色的男弟子外,沒有女弟子吧。”一名修士回答分析道。
“我也讚同這話,也許是哪個門派雪藏起來的精英弟子,這次來參加青年大賽是想拿來當底牌來個一鳴驚人吧。”另一名修士點頭讚同。
不隻是這幾位修士見到阮綠衣似乎以壓倒性的實力從萬家老祖兩名徒孫身上獲得兩分,在這一處銀幕下的修士都注意到了。能同時應戰兩位在青年一輩中成名以久的七階修士,還將之逼退,這樣的本事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又因為這一關的比賽才剛開始沒多久,就看到三名修士同在一格子房中,這本就容易引起眾人關注。站在旁邊觀戰的修士中,許多是從第二關淘汰出來的修士,有那麼幾人也注意到了。
“這不是最後一分?要不是她從中搗亂,爺我怎麼可能第二關就淘汰出來了,現在說不定就在第三關這陣中熱血戰鬥呢!哼!”一位年輕男修憤憤不平地說道。
“去!自己沒本事晉級第三關,倒怪到別人身上來了,要不是因為你自己沒本事,又不幹不脆地不想拿出好處與人換分,反而打起歪念頭來,能怪誰?!”旁邊另一女修聽後一臉諷刺,周圍的修士被吸引了過來,好奇地詢問起原委來,沒一會兒都帶著鄙視的,同情的表情議論了起來,那名男修則恢溜溜地趁人沒注意轉到別的水晶銀幕去觀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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