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逃班,當一個地方對我沒有吸引力時,我一般就是翹班,然後就長久的失蹤,我一直在想,那些叫我美女的小鬼一定不會忘記我,我是在表現最佳的時候出現的,而在宋氏也會有很多人不會忘記我,我保證了自己出現時都是最佳狀態。也正因此我正在努力調節自己想要在最佳狀態出現在我想要做的下一個工作中。
我忽然想到我得去賣東西,現在人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購買力也增強了,我沒理由不去賺錢的,我可以去賣菜,賣水果,賣百貨雜物,最後我想到的是去賣衣服,於是我興衝衝的開始了我的販賣生活。在小飛鳳菜市,在兩棵樹之間拉了一根錢,就把我買來的衣服掛上去,我已算好了,如果每件衣服賺5元,那麼我隻要賣20件,我就大賺了,也正因此我大叫:“衣服便宜賣了,每件20元,件件20元!”
對麵開服裝店的丫頭,每看到我這邊門若庭市,總會恨恨的看著我,但是我賣得心安理得,並在這時會叫得更賣力,賣了一個星期,我開始盤點,投資兩千元,收到兩張百元假幣。實際上我還是虧了。但是我卻已喜歡了這種生活,我相信隻要我努力我的兩千元有一天會賺回一家品牌店。所以現在的我要很努力。可是第二個麻煩又出現了,最怕遇到城管。
每當小商販忽然發生轟動,並且沒命的跑時,那就是我們可愛的城管出現了,開始的時候我也跑,可是我是丟下我的衣服驚慌失措的跑。而有正當門麵的在這時候總是幸災樂禍,而我們則是喪家之犬,頭也無法抬得老高,這讓我覺得要為這些和我一同跑的小販們做一些事。我認為我們都是勤勞的人,我也問了我們中的不少人也想要有自己的店鋪,也不想要占道經營。可是條件有限,店鋪也有限。我想要建一個市場,在這裏小販們可以搞流動攤點,也可以占道經營,城管也自然不會管到裏麵。
有了想法,我就想實施,那麼首先我所缺的就是資金。我的爾念就象是一棵搖錢樹,也正因此我又記起了他。剛好我想到他時,他打電話給我。
“老媽,現在又在做什麼好事?”
“兒子,我想到一個賺錢的好方法,就是賣衣服。”
“那沒問題,那部電影老爸白賺了400百萬,他現已打了200百萬到你的帳戶。我想你可以開好幾個服裝店。”
“那的確是一筆大數目,可是我想要開的是一個自由貿易區,200百萬可能還是少了。對了你想不想投資?”
“老媽,你已不是年輕人了。你得安份點了。我今天要問你一件事,為什麼老爸要和別人結婚,你真的比不上人家嗎?”
“知道就別問了,打擊我的信心,不過我現在還很年輕,可以做很多事,我隻是資金不夠。”
“那麼好吧,你給個計劃我,比如投資金額,投資方向,以及國內的成功範例。我會考慮的。反正我現在沒有時間管理我的網絡,我打算把它給賣了。這樣所得的錢可以支持你搞自由貿易區。”
“這個我可沒想過,我隻是看到年過半百的老人挑著水果跑很可憐,而如果這樣的話,我也可以在這個貿易區裏找兩棵樹拉條繩子賣衣服。”
“老媽,如果你想要賣衣服的話,可以開幾個服裝店,甚至你還可以開個服裝廠,你去擺地攤,有點出息好嗎?”
“那我也是自食其力,我怎麼沒出息了?不說了,我還是向政府打報告,請政府出麵建一個自由區,對國家對人民都會是一件好事。”
“老媽,我隻放心把你交給我老爸,現在老爸要和別人結婚了,你怎麼辦?好吧,你想搞自由區的事,我會考慮,你真的想過你的人生中老爸是可以不要的人嗎?如果不是,那麼我希望你去做最後的爭取。”
“大人的事,小孩別管,我不打算結婚了,因為有你為我養老送終,老媽也沒什麼遺憾了。至於你爸,他沒有對不起我,是我不對,所以你不必為我強出頭。”
“好吧,老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要參加科研工作,可能會很久沒法給你電話,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兒子,我想和你說一句,你該去看看你的生母,無論如何沒有她就沒有你。”
“你錯了,我隻有一個媽媽就是你,不要再和我談她,我不原諒她,我有權力不原諒她。”
“你長大了,也變得不可理喻了,你不認你媽,我還要認我的同學,我明天去新疆看她。我要向她請罪,因為我沒把你教育好,我愧為人母。”
“隨便你,反正你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我自是無權過問。”爾念掛了電話。
“哎,這小子!”我叫了一聲才掛了電話。我結定明天去看宣雅。
在第二天我已到了新疆,我按著宋想曾告訴過我的地址找到精神病醫院,我見到了主治醫生。她一聽我是來看宣雅就高興的說:“我早些天按著住院時留下的電話打電話過去沒人接,如果你們能配合的話,宣雅是有機會治好的。”
“對不起,可能是沒人在家,更對不起因為一直很忙沒有時間來看她。”
“這我們都可以理解,必竟常年住院的發費不少,也真難為你了,她的住院費可是從沒缺過。我們醫院需要的就是這種合作的家屬。但是如果想要她有機會出院的話還是要多和她勾通。”
“我知道,我隻是太自私了,隻顧著自己的生活。我會改正的,醫生我想要去看看宣雅。不知道她會不會不認識我。”
“這個有可能,她總是不言不語獨自一人呆著。她的眼光很是呆澀。我想你該多跟她說說以前發生的事。這對她會有幫助。”
“謝謝醫生!”
“你是她的妹妹吧!她就在那邊。看多好的一個閨女,隻可惜是個神經病。”醫生搖搖頭。
我在宣雅麵前蹲下:“宣雅,還記得我嗎?我來看你了,也許你不是很喜歡我,可是我認為我們該是朋友的,我一直想要來看你的,可是我一直都沒來成,我想和你說很多事,我和宋想離婚了,而你的兒子跟了我幾年,他可有出息了,還是個小孩,可是他現在已是博士了,他現在參加尖端科技的科研工作,所以他很長時間也不能回來,我相信等他有空他一定會來看你,可是你一定要好起來。”
宣雅的目光還是木木的,她看也不看我。我抿嘴:“我是杜霜淇,還記得我們在校慶時都上台表演了,你唱《阿拉木汗》還跳了新疆舞。很受同學的歡迎的,你在中學時就是校花,很多人都喜歡你的,每次晚會時你都會上場領舞的,你不但舞跳得很好,歌也唱得很好。就在你高三時你還代表我們學校參加歌詠比賽,你得了全市的第三名。還上了電視,當時你有機會特招入軍隊的,可是你拒絕了,你後來考上北大,所有從新疆回來的孩子都進了北大,隻除了我,我在後來考上的是美院。可惜的是我卻是一個色盲,所以當所有的人都有所作為時,我還是無所事事。不過我克服了障礙考到了駕照,裏麵是有貓膩但我不能告訴你。”
我了解宣雅的事實在是太少了,才半個小時我就無話可說了。我怎麼才能幫助她呢?我很是苦惱,說真的我很苦惱!有了,我忽然跳起,我可以找小海,她一定知道宣雅的很多事,他們都是一起長大的。如果我的生母留在新疆,也許我也會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比如我就很不理解宋想。說到宋想我又難過起來,一個星期後他就要和朱開顏結婚了。我搖搖頭。護士小姐來了說要帶宣雅回去了,如果我想見她明天再來。
我在烏魯木齊市內逛了逛,買了一些特別的東西,後我回到了酒店。我終於還是沒有打電話給小海,我想隻要我有誠心一定可以感動宣雅的,而這次來新疆除了和爾念賭氣說了,誰也不曾說。如果找了小海,也許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我在新疆了。我打算去看看農場,我決定了要幫宣雅的,自然該到她生活的地方了解一些情況,也就能更好的幫了她。我有點不解的是,宣雅的父母為什麼都沒有出現,我聽說她出生後她的父母就拋下了她走了。她是農場養大的,可是怎樣的父母可以狠心到不要自己的孩子呢?我想不透,最後還是倒在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