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臭死了,這麼大人了怎麼還屎尿一褲子。”胖和尚又是吐口水又是扇鼻子。
瘦和尚搖了搖頭說:“唉!想不到他竟瘋成這個樣子。”
胖和尚著急了,“那怎麼辦,反正我伺候不了他。”
瘦和尚淡淡道:“那你去找法正師兄。”
胖和尚說,“我們一起去。”
瘦子沉默了片刻道:“好。”
尤生二人跟著倆和尚來到一禪房前,胖和尚敲了敲門,裏麵有人喝道:“誰呀!”
“法通,法戒。”
“進來!”
兩和尚戰戰兢兢的走進去,輕輕關上門。尤生揭開一片瓦片,尤白兩人順著光線往下看,隻見胖瘦和尚像犯錯一樣走到法正麵前。此時法正正坐在書桌前看書。
“說吧,什麼事。”
“嗯…陳褘…陳…”胖和尚支吾了半天也沒吱出個所以為然來。
法正把書摔在桌上惱火道:“說個話都跟個娘麼似的,陳褘怎麼啦!”
“陳褘,陳褘屎尿都拉到褲子裏了。”胖和尚被訓了個急,倒把話說清楚了。
法正露出一絲驚喜道:“什麼!屎尿都拉到褲子裏了…”,意識到自己失態,立即又一本正經說,“咳咳,那你們還不給他換洗去!”
“我…我們伺候不了。”胖和尚低聲說。
法正厲聲道:“什麼!伺候不了,難道要我去伺候他嗎!”
胖和尚慌忙說:“我們,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法正指著他們劃向門口道:“還不給我快去,想去戒律院是吧!”
兩人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唯唯諾諾的出了門朝陳褘禪房走去。
待兩人走後,法正忍住不笑道:“哈哈哈哈,這毒酒果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屎尿都上褲子了,陳褘呀陳褘,看來你的死期不遠了。”
尤生和白琉璃在屋頂看的清楚,心中都憤憤不平。
“哦,我知道了,原來陳褘是被……”小猴子一失聲,立即被尤生捂住嘴巴,但卻已被屋裏的法正發覺了。
“誰!”
尤生和白琉璃跳下屋頂,推門進去。
“怎麼……又是你!”法正看到尤生驚慌道。
尤生關上門說:“意外吧,快把解藥交出來。”
“什麼,什麼解藥,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法正裝糊塗道。
“你別裝了,你剛才說的話,我們都聽到了。”尤生說。
法正冷笑道:“哼哼,聽到了又怎麼樣,反正他活不了了。”
“解藥。”尤生正色說。
法正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沒有解藥。”
尤生經朱遠蓬的指點,武功大有進境,一個箭步便將法正給控製住了。
“我最近發明了一種,可以讓人靜脈倒流,生不如死的點穴手法,你要不要試試。”
“哼,你別嚇唬人,我不怕。”法正緊張道。
尤生笑了下說:“我的點穴手法你是嚐過滋味的,既然你無所謂,那我們就試試。”
“慢!慢著……我說。”法正緊張的咽了口水說:“那是上個月的事了,一天我帶著兩個小和尚到兩界山北側去獵葷,奇怪的是,我們竟然在山上聞到了酒香味兒,我們順著酒香找到了一間小茅屋,裏頭一個老太婆正在酒缸裏舀酒。我向她討酒喝,那老太婆說,這酒可不是給人喝的,我笑道,不是給人喝的,難道是給鬼喝的。沒想到老太婆竟然點了點頭,舀了一瓢酒輕輕灑在草叢裏,沒想到那草隨即變成了紅色,然後就枯萎了。那老太婆說,這人若喝了,酒會上臉,毒會上頭,瘋瘋癲癲十日便就一命嗚呼了。我想陳褘那小子老搶我風頭,我嘴上雖不饒他,但也不好正麵害他,於是便騙老太婆說家裏耗子太多了,想討點酒用用,沒想到老太婆爽快的很,說要拿我們抓的野味來換,於是我便樂意的跟他交換了。”
“帶我們去找那老太太。”尤生盯著法正說。
“什麼!現在?現在天都黑了。”法正不甘願道。
“少說廢話,快走。”尤生打通法正的腿部筋脈,以便讓他行走。
尤生和白琉璃駕著法正飛上飛下,不久便來到了兩界山下,山上草木茂密,加之天色漸暗,給人一股陰森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