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澤的最後一場考核,能連勝兩場兩場的人都有著自己的獨到之處。流蘇眼前的男子是無疑是一位優秀的召喚師,他的召喚陣是一道充滿火焰的的混沌之門,從門裏正走出一隻,兩隻,三隻??????,整整七隻渾身充滿火焰的怪物。它們一出來就讓人感覺到了一陣熱浪襲來,它們的活的,燃的,流蘇能嗅到它們身上蹦躂的小火花的焦味,能聽到它們重重的呼吸聲,能看到它們腦袋中間生長的一隻大眼睛。
有圍觀的群眾興奮的大喊:“快看,是七隻火焰獨眼。好帥!”
“火焰獨眼。在召喚獸圖鑒上被評定為四星怪物。它們恰好克製你的植物,或許今天是我的幸運日吧。”男子露出自信的笑容,好像已經看到這場比試的結果。
流蘇的神情變得凝重,她甚至不想召喚盤古出現,但這是召喚師的對決,必須有召喚獸的參戰。流蘇一揮手,盤古出現在了身後,兩隻大腦袋親昵的蹭著流蘇瘦弱的身軀。
兩隻火焰獨眼守護在男子身邊,五隻火焰獨眼向流蘇緩緩逼來,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焦灼的痕跡。流蘇的精神集中在太荒裏,經過6年的發展,太荒已經綠油油一片,像一片小森林,這裏種植著這些年流蘇能接觸到的所有的魔植,還有許多常見的普通植物。太荒的四周還是白霧茫茫,天空依舊是灰蒙蒙一片,沒有日月,沒有日夜。但是植物依舊自在的生活著,流蘇時常讓他們輪流出來曬曬太陽,隻不過太荒太過於安靜了,沒有蟲鳴,沒有鳥叫,擁有的生物是荒湖裏的魚和流蘇養的兩隻大母雞。流蘇有了一個小屋,種了一大片菜地,親手製作的煉金大花灑,正在兢兢業業的撒著水。
流蘇開始動了,一如既往的召喚出了許多的藤蔓魔植,他們依舊散落在流蘇的四周,看似淩亂卻仿佛蘊含著一定的規律,讓人不敢輕舉妄動。火焰獨眼已經前進到可以伸手觸碰到藤蔓的枝條了,植物在熱力的幹擾下顯得萎靡不振,但依舊揮動著枝條阻攔火焰獨眼的去路,翠綠的枝條隻要挨到火焰獨眼的皮膚就會發出刺啦刺啦的焦灼聲,被火焰炙烤著水份,不多久枝條就會燒焦失去生機。流蘇把這些受傷的藤蔓移回太荒半浸泡在荒湖裏,在這裏它們可以得到快速的恢複與滋養,然後重新移出新的藤蔓,流蘇快速的移動就好像那些燒焦的藤蔓死而複生一樣神奇,眾多藤蔓彼此連接,枝條飛舞,一時間竟隱隱占了上風,贏得一片喝彩。
男子的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火焰獨眼不再硬闖,而是從獨眼中噴發出一道火柱,這道火柱瞬間將藤蔓大陣燒出了一片真空地帶,滿地狼藉。噴射火柱之後的火焰獨眼也顯得萎靡,好似身形都小了一號。流蘇將死去的藤蔓沉浸在了太荒的小沼澤裏,這裏是為了某些特殊的魔植而專門建造的。重新移植出來的藤蔓又重新連接在一起,這一次流蘇將盤古移到了中間,它大號的身體像藤蔓中的君王,帶刺的枝條的編製成一個球體藏住了流蘇的煉金大花灑,花灑正在不斷旋轉著,灑下一片片水,掃去場上的熱氣,藤蔓接觸到這些水又恢複了生機。煉金花灑的動力來自於水元素水晶和荒湖水,受傷的藤蔓們喜愛荒湖水,其中包含的靈氣讓植物們更快恢複生機。戰鬥似乎又恢複到了焦灼的狀態,火焰獨眼與藤蔓的枝條僵持著,不能前進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