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嫁人隻是對方設計的一個圈套,故意讓你跳進來,然後暗害你的家人,這對你來說是一個打擊不是嗎?
所以不想吃飯,不想起來,隻想睡覺。”
“什麼?”
我驚愕的從床上半坐而起,險些跌落到地上,:
“你把我爹怎麼了?”
也許是昨晚著了涼,聲音啞的厲害,看到我受驚嚇的表情,太子的臉色暮的一緊,難以置信的道:“你,不知道。”
也許因為害怕,嗓子也有些嘶啞。
“你到底把我爹怎麼了?”
我的心裏,從未有過像現在這麼害怕。
“對,對不起。”
他低下頭,眼裏的冰冷第一次被她擊潰。
“你說啊。”
我像潑婦一樣迅速下榻,緊跩住他的衣領,他好像被我嚇到了,嘴張了半天硬是沒合上,
“爹到底怎麼了?”
我哭了,淚水從臉上迅速的滑落,他看著這樣脆弱的我,輕輕的把我擁入懷中,淚水濺在他的胸前,濕了一片,“對不起我。”
他柔聲而愧疚的向我道歉,:
“你滾,我不要看到你。”我憤怒的推開他,瘋了似的向外衝。
“涵兒。”他的朝我的背影喊了一聲像溺水的人失去了浮木,一樣絕望的看著我消失在他視線裏。為什麼,為什麼,絕,絕。心裏的疼痛來的那麼的尖銳。
我從未有過像現在這麼害怕與震驚,看到這樣的景象,我再也哭不出來了,那是怎樣的一個場景,比修羅地獄來的更為殘酷,那是一大片駭人的屍骸堆積著的土地,屍身無一完好,可以想像當初是經曆這樣殘酷的屠殺,哀嚎遍野的人群裏,刀光劍影。我爹是當官的,小時候爹常說:“涵兒這麼美麗,應該像仙子一樣生活在野外,涵兒不應該被世俗染黑,有爹在,爹會保護函兒的。”
從那時起我就和爹爹住在野外。
那裏安靜而和諧,可是眼前的這裏真的是以前那個鳥語花香的地方嗎。
沒有了房子,沒有了花草,我最喜歡的太陽也似乎失去了色彩。
我空洞的看著這一切,像失去了靈魂。
最終昏迷在了噩夢般存在的地方。夢中,我強迫自己不要去相信。
(寫到這裏的時候,我哭了。我向來都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容易感懷,容易落淚。)“爹,爹。”
夢中,我傷心的喊著爹的名字,因為他說他找到娘了,他說他不要我了,為了和娘在一起他決定拋下我,讓我一個人過,淚從兩旁滑落,
“函兒。”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是誰,在叫誰,我嗎?為什麼頭會那麼的痛,像撕裂般。
我凝眉呻吟。
“函兒。”那麼溫柔的聲音,我試著努力睜開眼,卻見一張秀氣的臉近在咫尺,“函兒,你終於醒了,他顯得好高興,那麼燦爛的笑,讓我睜不開眼,他真的很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