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莫樓主高抬貴手,我們也不想與焚煙樓作對,隻是被人所害,不得不從。”雖然跪著,可是曼嬅渾然天成的氣勢依舊不減。
“閣主請起。”莫懷殤虛扶了一下曼嬅,有些好奇的像屋子中間的棺材走去。
棺材裏的女子幾乎沒有被歲月侵蝕的痕跡,除了常年不受陽光的皮膚有些病態的白皙外,絲毫看不出中毒的跡象。
“當年我家小姐被判定歿了,相爺就通過千花和千與王爺將小姐屍體偷了出來,請了當時最有名的玉蟬子進行施救,好在小姐從小習武,長期服食人參與辟邪粉,毒性雖強,卻也沒有致死,隻是進入了龜息狀態。”曼嬅慢慢跟到莫懷殤身後,這個男人是自己第一次見,可是莫明的熟悉感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本來玉蟬子已經將小姐救醒了,可是小姐自己不願醒來,再加上我們逃亡的途中遇上了一些意外,等到我們再次找到玉蟬子時,小姐的毒傷發作,再無回天之力,我們幾個侍婢隻好將所有的毒液封在小姐的手臂裏。”曼莎將穆語媚的手臂輕輕拿起,白皙的手臂上清晰可見的血管都泛著黑色的痕跡。
夕顏不敢相信的看著莫懷殤,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難道莫懷殤這輩子唯一的一個汙點仍與自己有關?
“夕顏,你還記得那次你被人打到筋脈盡斷一身是血的樣子麼?”莫懷殤幽幽的開口。
夕顏閉了閉眼,玉蟬子,果真是同一個人,這江湖還真是小的讓人無法預料。
玉蟬子是師傅落秋真人的第一個徒弟,師父本事很大,多半都交給了這位大師哥,可是不知為何師徒鬧翻,師傅不止被大師兄廢了武功,還搶了振山之寶黑金藥缽,師傅一氣之下便收了莫家堡的少堡主為徒,決定報仇,於是出師那一天,也是莫懷殤正式接受焚煙樓的前一天,一行八人的清理門戶小分隊出發了,可是回來的隻有兩個人和一個黑金藥缽,一個人筋脈盡斷武功全廢,另一個人則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年之久。
那一場戰役後,莫懷殤變得更加寡言少語,可是焚煙樓卻在他的領導下風聲鶴起,夕顏筋脈盡斷,武功幾乎全廢,是高仁和莫懷殤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才將她斷掉的筋脈一點點的接回來,才有了今天的夕顏。
“所有的事情都聯係到一起了,看來我做的孽可不止那麼一點點。”夕顏無奈的搖頭。
當初拜師的時候,千壽選擇了學武功,那個時候玉蟬子還是善良的大師兄,後來千月登基,落秋真人已經武功全失,所以夕顏選擇了醫術,不是救人的醫術,而是害人的毒術,莫懷殤從小習武,夕顏的武功都是莫懷殤從莫家裏選出來對女子有益的武功細心教的,至於醫術,幾乎完全繼承了落秋真人的衣缽。
“我可以救她,隻是我有一個條件。”莫懷殤慢慢展開折扇,咿呀咿呀的搖著。
“樓主請說。”曼嬅微微躬身,謙卑的說道。
“我想見見兩位王爺。”莫懷殤的折扇輕點曼嬅頭上的珠釵,“不知你是千花王妃,還是千與王妃?”
曼嬅一愣,果然還是被發現了,“女婢夫家名,千花。”曼嬅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