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盡管試一試,看看你手上還有沒有可用的將士可以為你賣命的。”
霍月國的兵符在程之浩的手中,而此時此刻武林中各大高手已經入侵到霍月國各重要朝臣的家中,隻要林公朧敢發令出兵,程之浩就能在下一刻將所有大臣的命一並收了送去閻王殿。而沒有將領領兵的霍月國軍隊依照本國律法隻能服從兵符持有人,到那個時候霍月國說了算的就不會是他林公朧,而是程之浩。
“你什麼意思?”林公朧心下大驚,深知不好。程之浩之身來朝肯定有著後招,如若不然他就愧為程家堡的當家了。
“你要想死,我送人給你陪葬。”
林公朧聰明悟到話中的意思,神色大變,嗓音吃緊的問:“你將朕的臣民怎麼呢?”
“他們是死是活接下來端看你的決定。”
“你居然敢要挾朕,程之浩你這樣的人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可能影響我一絲一毫。”
“隨便你。”這種人不該值得要挾嗎?他侮辱了無心,錯殺了自己的父親,居然還能掩耳盜鈴的自欺欺人。
“你……”麵對程之浩無賴的表現林公朧倒不知如何應對了,他不敢賭這一局,因為他知道程之浩沒有騙他,此時此刻他最重要的大臣們肯定已經落入程之浩的手中,而邊疆傳來的急報也證實了程家堡派兵進犯的事。所以他即使再不甘也唯有妥協,“放了他們,朕讓你們走。”
程之浩果斷的鬆開了林公朧,和他麵對麵的說話其實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因為怕自己控製不住一把扭斷他的脖子,那林兆天的逝去就失去了本身的意義。
程之浩翻身下了台階,踱步向朝堂之後走去,在門廊邊掀起一片珠簾,而後堂中正坐的正是軒轅無心。
“有沒有受傷?”程之浩大步進入,邊走邊問,早就知道她闖入朝堂後庵,躲在垂幔下看這場百年難得一遇的大戲。
程之浩演的酣暢淋漓,軒轅無心看的痛快至極,看到林公朧痛苦,她隻有一個想法:當逝親的痛淩駕於愛情之上時,他是否會因為痛苦而清晰的認清現實。
“一群酒囊飯袋的,不夠看。”軒轅無心丟開手中的水果,一躍朝著程之浩的懷中撲就而去,掛在他身上,兩隻胳膊緊緊的摟住他的頸項問道,“你說,你是不是愛我愛的發狂。”這麼興師動眾的來救她,她需要人救?她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名聲塑造的聲名狼藉,被程之浩這麼一攪和,天下人不就認為她軒轅無心不過是小時了了了麼,遇見一個霍月國就需要靠程家堡出兵,真是讓她情何以堪。
想到此軒轅無心就來氣,張開嘴對著程之浩的肩頭使勁的咬上一口,然後翻著白眼等著他抱怨道:“你就不會深更半夜靜悄悄的來,一把匕首將林公朧的脖子抹了,咱倆再悄悄的走?”
程之浩沒有回答正色的問道:“好看嗎?”
“不好看,我討厭看你勝利的表情,什麼時候你嚐到失敗的痛苦,然後頹廢落敗,我會比較開心。”軒轅無心隨意的胡說八道,因為她在剛才講程之浩的表情看的清楚,他額角上突突跳動的青筋將他心底的痛恨展露無遺。要忍住不殺自己萬分痛恨的人是多麼辛苦的一件事情,就像她麵對苟連河一樣,隻能用咬牙切齒來消磨心中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