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聖女被裝滿滾燙藥汁的藥碗砸中,驚聲尖叫,手腳慌忙的去撥開身上的藥渣和藥汁,眼見自己又在程之浩麵前失了儀態對軒轅無心是又氣又恨。
軒轅無心璀璨一笑,如陽光下盛開的波斯菊:“這什麼藥,這麼難喝。我痛不夠還要苦死我啊。”
新婚這女人就敢上門挑釁,這麼急不可耐的爬上男人床,她饑渴多少年呢?
白聖女被軒轅無心狠戾的眼神嚇破了膽,又因為身上一片醃臢隻能匆匆離去,她不敢再招惹軒轅無心,在回去的路上暗暗下定決定,決定從今往後從程之浩下手,就不信沒有不急色的男人。
經過大婚的程之浩開始忙碌,軒轅無心的氣也隨著時間流逝漸漸的消了,她選了個厲害的男人嫁,現在技不如人不得不服,枉費自己活了快上下五千年。一身精髓還比不上程之浩的一世內力。
軒轅無心每天靜靜養傷,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已經有四天沒有見到程之浩,倒會時不時在偶爾間想起,這天起了個大早,正躺院子裏午休,忽然聽見耳邊有腳步聲,眼都沒有睜開,隻張著嘴問道:“誰啊?”
“主母,是我,袁昶。”
“你來幹什麼?討人嫌來呢?”軒轅無心依然閉目晃悠著程之浩命人給她打造的搖椅,舒舒服服的享受著午後的日光。
袁昶被軒轅無心的話惹的不自在,知道自己不討她喜歡,但還是恭敬的說道:“主子讓我給主母送點東西。”伸手掏出懷裏的瓷瓶盛放在手心。
軒轅無心終於睜開了眼,視線掃過袁昶的手掌,語帶輕巧的問道:“這什麼東西?”
“是外傷藥。”
“外傷藥?可以內服嗎?”
……“外敷比較好。”她又有什麼鬼主意呢?袁昶有些擔心。
“你嚐一口然後告訴我好不好吃好嗎?”搖椅開始亂晃,軒轅無心支起身子,殷殷期盼的看向袁昶,說的尤為誠懇。
袁昶如同吞下一顆球堵在胸口,憋著一肚子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終還是服軟的揭開了瓷瓶的紅塞,抖出一段軟膏讓進嘴裏,猶如吞毒藥般囫圇一下咽著口水將其吞下肚去。
“好吃嗎?”軒轅無心眼光明媚,一臉求知。
“主母,這傷藥是千年雪蓮配製,可以外敷內服,其實袁昶吃了也無礙的。”
“是嗎?那你就把這些都吃了吧。”軒轅無心喜氣洋洋的從懷裏傾倒出六七瓶同樣的藍瓷瓶,放在身邊的石桌上,獻寶一樣推到袁昶的跟前:“你家主子天天托人送過來一瓶,加上你這瓶正好湊個一個吉祥數,八。”
“主母……”袁昶哀叫,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軒轅無心。“這是主子對主母的一番心意,還是不要被袁昶占去了的好。”
軒轅無心大方道:“沒關係,你不是說你主子很疼我,我要多少有多少,這一個月你就吃這個養顏補氣,有助你功力大漲。”
袁昶在沉默中把桌上的瓷瓶掃進了自己的懷裏,他不知道自己哪裏開罪了軒轅無心,但看這趨勢還是順著主母的意思比較有生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