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以後就少說這個,黃明跟盧家千金快成一家人,那也能算是自個人了,多談錢就傷感情了。”陳興笑道。
“不錯,還是少說的好。”黃明點了點頭,“對了,陳興,你跟趙晴有聯係沒?”
“我怎麼會跟她有聯係,早就沒聯係了,有碰到的話就當做朋友打個招呼,沒碰到就等於是陌生人了。”陳興撇了撇嘴,疑惑的看了黃明一眼,“怎麼突然說這個?”
“沒事,我聽說趙晴的處境好像不是很好呀,她公公似乎出了些問題,好像還對她老媽也有一些影響,她那老媽說不定連市長都坐不穩了。”黃明說道。
“應該不至於吧?”陳興愣了一下,他沒特意去關注過江海省的情況,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此刻也很是驚訝,“趙晴的公公是省組織部的二把手,到了這級別,隻要不是大問題,應該不至於有事。”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聽說,說不定別人亂傳的。”黃明笑道。
“你說趙晴現在是不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她當初要是沒和陳興分手,現在不就是市長夫人了嘛,敲她那一家子人都那麼現實,到頭來還是看走了眼,咯咯。”何麗有些幸災樂禍的笑著,大學和趙晴競爭了好幾年,現在倒是挺揚眉吐氣的。
“何麗,你就少說兩句風涼話。”陳興無奈的看了看何麗,心說這天底下的事又豈是一加一等於那麼簡單,趙晴要是沒和他分手,那現在也不會有陳興市長,就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會是做什麼的,或許在趙晴那當副市長母親的幫助下,他同樣也會走仕途,但能有今天這個高度嗎?答案是不可能的,沒有張家,不會有他的今天!
這種無意的聊天場合偶然提及了趙晴,陳興並沒有什麼特別感受,兩人的感情早已埋葬在了逝去的青春年華裏,被時間扼殺,被現實拋棄,陳興早就沒了任何心結,此刻, 陳興倒是想到了另外一個同是海城卻人在南州的故人。
“前兩天說要抽時間去看看蔣琬,險些忘了這事了。”陳興暗自說了一句,蔣琬寫給他的那封信,字裏行間展現了一個樸素的懷有夢想而又自強的農村女人形象,陳興印象頗為深刻,那封信,他當時可沒丟掉,現在倒是一時不知道放哪了,能在南州再碰到對方也是一種緣分,也不知道蔣琬那小飯店開得怎麼樣了,想來她一個女人獨自在異地打拚也不容易。
“陳興,想啥呢,不會是想趙晴想得走神吧。”何麗剛才被陳興說了一句,頗有些委屈,此刻又拿趙晴來開陳興的玩笑。
“沒有的事,你看我像是那種放不開的人嗎。”陳興笑著搖頭,“我是前些日子碰到了一個故人,也是咱們海城的,她人在南州,想著今晚正好沒啥事,去看一下。”
“是嘛,可別口是心非哦。”何麗一臉不信。
“你要不信就沒辦法了。”陳興聳了聳肩,他可沒不想跟何麗鬥嘴,女人不講理起來,那就讓人頭疼了。
“信,我當然信,我可不敢懷疑我們的陳大市長。”何麗笑眯眯的說著,眼珠子轉了轉,“楚姐,既然是咱們海城的老鄉,晚上咱們是不是也跟去湊下熱鬧。”
“想去就去,不用在我麵前玩這種心眼。”陳興瞪了何麗一眼,這女人還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要不是黃明在場,他可真想好好‘教訓’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