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寧的動作依然生澀而又沒有任何技巧可言,陳興幾次被張寧寧的牙齒磕到舌頭,火辣辣的生疼,沒有一絲不耐煩,陳興愈發的投入,這才是在男女之事上純潔得如同一張白紙的張寧寧,今天晚上,將由他在這張白紙上劃下濃妝淡抹的一筆。
‘滴答滴答’的聲響在房間內回蕩著,掛在牆上的是一座如同象牙般純白的複古大掛鍾,陳興和張寧寧兩人都不知道,這掛鍾外麵的材質是貨真價實的象牙雕刻,張明那個大敗家子不知道從哪搞來了這麼一個珍貴的掛鍾,二話不說就掛在了兩人用來當做婚房的臥室,也沒跟兩人說一聲這掛鍾的價值,別一不小心打破了。
潔白的月光照射在那純白的象牙上,投射出了漂亮的光彩,時間就在這一聲一聲的‘滴答’聲中悄然流逝著。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銀白色的月光灑落在大紅色的睡床上,那繡著鴛鴦圖紋,象征著喜慶和吉利的大紅被子正輕輕的動著,一上一下的,床單,被套,枕頭,一整套都是紅色的。
“寧寧,舒服嗎。”陳興理著張寧寧前額的劉海,柔順的秀發有幾根黏在了額頭那光潔的皮膚上,陳興動作輕柔的將之理順。
張寧寧沒有說話,取而代之的是張口,一口咬在了陳興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排整齊的牙印,輕微的疼痛感覺並沒有讓陳興感受到多少疼痛,反而激起了無限的愛戀,因為張寧寧並沒有舍得用力咬下去,陳興知道對方怕弄疼自己。
“寧寧,你要是想泄恨,那就狠狠的咬,沒事,我不怕痛,讓你把債討回去。”陳興捧起了張寧寧的臉蛋,極盡溫柔。
“你壞,你壞。”張寧寧撒嬌般的小拳頭輕捶在了陳興身上,小嘴巴癟了起來,“明明知道會痛,還騙人家說不痛,我看你就是誠心的,故意想讓我痛死,明天我找爺爺告狀去,說你欺負我,看你怎麼辦。”
“哈哈,那你去吧。”陳興看著身旁張寧寧,宛若小女孩一樣可愛的樣子,陳興心裏好笑,女人,有時候就是女孩,哪怕是再成熟的女人,她也會在自己的愛人麵前表現出其嬌羞可愛的一麵,張寧寧這樣的天之驕女同樣不例外,這時候的張寧寧,哪裏還有半點高貴聖潔的樣子,她也跟一個普通的女人沒啥兩樣。
“陳興,你這是故意要欺負我。”張寧寧咬著嘴唇,氣鼓鼓的看著陳興,臉上又升起了兩片紅霞,她又何嚐聽不出陳興話裏調笑的意思,她啥事都能找爺爺告狀,偏偏這種事告狀不得,男女之間的事,她連張口都不敢張口,更別提告狀,爺爺能管天管地,也管不了這種事。
“好,好,不欺負我們家的寶貝張寧寧了,來,讓老公好好的疼你。”陳興笑著親了親張寧寧嬌豔的紅唇,這張臉蛋,讓陳興百看不厭,越看越是喜歡,借著朦朧的月光,看著張寧寧的臉龐,更是有著說不出的美。
……
凜冽的寒風拍打著窗台,室外是零下幾度的氣溫,室內卻是溫暖如春,放著暖氣的屋裏沒有冬天的半點氣息,北方的冬天,其實呆在屋裏的話,一點都不冷,相比起來,沒有暖氣的南方其實冬天更讓人覺得冷,起碼北方人到了南方,有些反而就不太適應南方的冬天。
一片複古的中世紀歐洲風格的別墅區裏,位於中心地帶的一幢獨立別墅,門口停著的幾輛車的車牌彰顯著別墅主人在官場裏麵的不俗能量。
滿是西歐風情的別墅大廳裏,男主人成一個大字型半躺著靠在舒適的沙發上,嘴上還微微喘著氣。
“王哥,您今晚是怎麼了,看您好像不太高興啊。”男子身旁赤身靠著的女子抬起了頭,嫵媚而性感,若是有人在此的話,恐怕會懷疑自己看錯了,滿是不置信的眼神,女子不是讓無數粉絲魂牽夢縈的女星張暘是誰,這個在電視上宛若女神一般的存在,此刻卻是跟那些出來賣的女子沒啥兩樣。
“你的任務就是把我伺候舒服了,問那麼多幹嘛。”男子不耐煩的低吼了一句,臉色猙獰而扭曲著。
張暘小嘴不甘心的撇了起來,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使點小性子,好似在試探男子的底線,直至男子那陰沉的眼神看過來,張暘才又乖乖的閉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