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你也別老是訓斥兒子,小正這會心情不好,你就不能安慰他幾句,這會了還訓斥他。”王嚴的妻子何明鳳這會不滿的開口道。
“年輕人就要學會麵對失敗,不要就隻會發牢騷吐苦水,這樣隻會像個懦夫。”王嚴不以為然,看了兒子一眼,“天底下女孩子多的是,也不是隻有一個張寧寧,你以後會遇到更適合你的,別自己鑽死胡同去了。”
王正沉著臉,不甘道,“爸,那陳興是個縣長,你給他設置點障礙,讓他以後永遠也別想上進,讓他一輩子都呆在縣長的位置上。”
“胡鬧,我看你腦子是進水了,人家要是能成為張家的女婿,你給他設置障礙,張家就不會替他掃清障礙嗎,,咱們這樣還反而跟張家交惡了,我看你是糊塗了。”王嚴怒道。
王正咬著牙沒說話,他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跟自己父親犯衝,父親說的話未嚐沒有道理,跟張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交惡對於張家來說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張家的影響力比他張家隻高不低,真要比拚官場上的人脈,張家哪裏是張家的對手,他剛才提的主意委實是個餿主意,但就讓他這樣心甘情願的放棄,王正也不甘心。
“你也別給我亂來。”王嚴警告了兒子一句,轉頭就進了書房。
“小正,天涯何處無芳草,既然到這份上了,媽也勸你一句,早點把張寧寧放下吧。”何明鳳心疼的勸著兒子,王嚴公務繁忙,兒子打小就是她在帶,也不知道有多寵愛。
“知道了,媽。”王正點著頭,隨意敷衍著,“媽,我現在有事要出去一下,晚點回來。”
王正出門去了,他要找人去調查陳興,陳興到現在還單身,他就不信陳興沒玩過女人啥的,他要將陳興的老底都給掀出來,到時候真要給他找到了不利證據,他在兩人訂婚的時候再將這些抖出來,到時候可就有好戲看了。
陳興和張寧寧晚上從酒店出來後,陳興心裏就開始不平靜了,已經這麼晚了,張寧寧晚上是沒法回江城去了,而且張寧寧還表示明天要上他家再去看望一下伯父伯母,顯然,張寧寧晚上是得住在溪門了,陳興忍不住的要想入非非了,美人就在眼前,晚上是否能夠一親芳澤?
陳興是打死都不敢提出這個想法的,張寧寧剛才吃飯的時候有提到兩人的婚事,暗示他可以上門提親了,陳興心裏是興奮的,也知道兩人最終要走到那一步,但洞房花燭夜來臨之前,讓他提出要跟張寧寧那個那個啥也著實是個巨大的考驗,陳興每每想開口說要不晚上就去住他那裏,心裏就一陣怦怦直跳,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哪怕就是跟何麗和楚蓉兩人第一次雙飛時,陳興都不會有這種緊張的感覺,幻想著心目中的仙子在自己身下謫入凡塵,這是陳興夢寐以求的事,但開這個口就是不敢開。
“咳,寧寧,你晚上打算住哪裏?”陳興掩飾著自己的緊張開口問道。
“晚上?當然是住酒店,不然你打算讓我露宿街頭啊。”張寧寧臉上帶著明媚的笑意,笑容天真無暇,那隱藏在漂亮雙眼皮下的黑色眸子卻滿是促狹的笑意,她又不是木頭,又怎麼會一點都察覺不到陳興的話外之意。
“當然不會,就算是我露宿街頭也不可能讓你沒地方住不是。”陳興悻悻然的笑著,張寧寧沒聽出他的意思,陳興有些失落又有些慶幸,隻是想到自己的期盼後,陳興不禁失笑,自己也太過想當然了,難道還想讓一個女孩子主動說要上他去住不成?張寧寧不是何麗,兩人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
沿著街道散步,陳興終究是沒敢提出說要張寧寧上他那裏睡,又或者他晚上也留在酒店,這種事,還是不要表現的太急切好,張寧寧畢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反正張家老太爺已經點頭了,隻等他家上張家去提親,兩家確定一個日子,就可以等著大婚之日到來了,張寧寧早晚是他的妻子,那時候洞房花燭夜可以名正言順,現在不要太過猴急,萬一要是給張寧寧留下不好的印象就糟糕了,陳興心裏如是想著,他如今是典型的患得患失的心態。
溪門縣的縣城不大,沿著酒店出來的這條街道算是溪門縣的繁華街道之一了,兩人就這麼走幾分鍾,就堪堪能夠看到街道的盡頭了,陳興看了下時間,還早,不到九點,小縣城就是這點壞處,沒啥好去處,陳興都不知道帶張寧寧往哪裏走。
“要不上我那裏坐坐吧?”陳興提議道,縣委招待所後院也是一處不錯的景致,坐在榕樹下吹吹風,喝喝茶也不錯,雖然是深秋時節,但這從沿海的氣候也還不是很冷。
“那好呀,我去看看你這個縣長住的是什麼大房子。”張寧寧笑著點頭。
“大房子沒有,一棟老掉牙的土磚二樓倒有。”陳興笑道,天地良心,他現在邀張寧寧去他那裏,絕對沒有半點不良的心思。
陳興住的地方端的是十分安靜,張寧寧左右搖頭望望,笑道,“還真是一處老掉牙的土磚二樓,看來你這個縣長當的還算是廉潔。”
“這可不好說,住破房子不代表官員就廉潔,你沒看有些穿著補丁處處標榜自己廉潔的官員骨子裏卻是個大貪官。”陳興搖了搖頭。
陳興說要在榕樹下的石凳子上坐坐,張寧寧點頭應允,兩人也不知道坐了多久,陳興從拉著張寧寧的手到張寧寧半摟在懷裏,最後張寧寧說冷,陳興下意識的就道,要不進房間?張寧寧沒反對,陳興微微一愣後,原本壓下去的念頭立馬就活泛起來。
小二樓的土磚樓從外麵看是頗有曆史了,但裏麵的裝飾並不會太差,畢竟是縣長住的地方,除了請人全新裝修一遍外,該有的東西都有,客廳的那一套真皮的白色大沙發就價值不菲,陳興當初是不知道采購的價格,後來還好生批評了一番縣後勤管理中心的人。
給張寧寧倒了一杯熱水,陳興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張寧寧身邊,兩人剛才在外麵就半摟抱在一起,這會也沒啥別扭,隻不過陳興心裏卻是開始躁動起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可比剛才在外麵的場景更讓人克製不住。
陳興沒有發覺的是,張寧寧的耳根子紅了起來,電視開著,沒有換台,正在放著這陣子極為流行的‘蝸居’,陳興眼睛盯著電視,卻是一點都沒在看,心髒有節奏的一下一下跳著,陳興心裏極不平靜,想著傍晚在辦公室的一幕,若不是被那早不響晚不響的鬧鍾給打破了氣氛,或許,當時能夠更近一步,陳興感覺現在仍然口齒留香,嘴裏還滿是張寧寧香舌的味道。
陳興無心看電視,張寧寧未嚐不是如此,雙手抱著玻璃杯,眼睛緊緊盯著電視屏幕,正是這份不自然的淡定充分暴露了張寧寧此刻同樣在緊張著,張家的掌上明珠敢頑皮的在中 南海裏玩扔小石頭的遊戲,最後小石頭砸中了某位路過的常委,張家小公主轉身就一溜煙的跑得沒影了,事後那位常委在張老太爺麵前說起這事,還搖頭失笑,那會張寧寧還小,但在中南海裏卻是出了名的小搗蛋,天不怕地不怕,連張老太爺也不怕,而這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張寧寧也緊張了。
好死不死的,電視裏放到了宋思明和海藻在床上的一幕,海藻誇宋思明像小鋼炮一樣,屏幕上的畫麵愈發的激發了男女間萌動的荷爾蒙,陳興的手放在了張寧寧的腰間,不安分的一點一點的動著。
張寧寧今天穿著一件長袖的暗紅色格子襯衫,襯衫沒有紮進褲子裏,陳興的手隻要輕輕一鑽就能從衣服下進去,陳興此刻顯然就是在打著這個主意,當小拇指觸摸到了張寧寧腰部那滑膩如絲的肌膚,陳興能夠感覺到張寧寧的身體微微一僵,小心看了張寧寧一眼,張寧寧除了臉色發紅,並沒有阻止她的動作,臉色也沒有任何不滿。
陳興激動了,整個手掌慢慢的覆蓋了張寧寧的腰部,感受著皮膚的溫度和那驚人的滑膩,陳興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擁著張寧寧熱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