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遠非挑眉:“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前車之鑒,郭美美和紅十字會的事情曆曆在目,姚會長難道這就忘了?”
“!!!”姚子謙被堵的啞口無言,惡狠狠瞪孟遠非一眼。
池雪燦點頭:“遠非說的沒錯,子謙,我聽說從你上任開始基本就沒怎麼休過假,不如趁這個機會出去走走。這位秦小姐不是你的女朋友嗎?帶她旅旅遊,培養一下感情,也好管住你的浪子心,以後好好工作。”
姚子謙大驚,池雪燦這話說的體貼,可這麼一放假哪裏是放假這麼簡單,擺明就是要剝奪他手上的權利,想要架空他,一步步把他趕出慈善機構。
“池會長,你也知道一般這個時候都比較忙,我現在休假,隻怕分身無術。我看我還是……”
“工作的事情你就放心吧,待會兒你跟左左交接一下,可以安心去休假了。”池雪燦直接開口,說的不容置喙。
姚子謙難以置信的看向池雪燦,最後又錯愕的看看言左左。把他的工作全權交給這個女人?這個新來的女人!
不對,這件事情根本就是個借口,隻怕真正的目的是要拿走他的權力。難道說昨晚的新聞是言左左這個女人一手搞出來的,這一切都是他們事先安排好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豈不是落入了圈套?姚子謙越是這麼想就越是覺得有可能,握緊的拳頭都冒出了青筋。他果然是太小看言左左這個女人了,表麵上如沐春風,實際上是笑裏藏刀,刀刀致命!
見姚子謙不說話,池雪燦就當他默認了,轉頭對言左左說,“待會兒你就過去跟姚會長交接一下工作,有什麼不懂就問遠非。”
言左左看姚子謙一眼,就見他臉色陰沉,不用問,他肯定在心裏恨死她了。
“池會長,我才剛來這裏沒多久,現在就接手這麼重要的工作,我恐怕不能勝任。再說了,我還是個新人,說出去別人也不能信服……”
“這個簡單。”池雪燦看孟遠非一眼,“遠非,在左左接替姚會長工作這段時間,你要全力輔佐她,有什麼處理不了的事情就告訴我來處理。”
孟遠非似笑非笑的看姚子謙一眼,點頭道,“我知道了,會長。”
聽見孟遠非答應,姚子謙雖然心有不甘,可也隻能認命同意。沒想到這麼多年大風大浪都經曆了,居然會栽在一個黃毛丫頭手,他握了握拳頭說,“那我去處理一下手頭上的工作,等會兒再跟言助理交接。你們先談著,我失陪了。”說完,他轉身就走。
門被重重關上,聽得出來,姚子謙對於處理結果格外不滿。言左左回頭看一眼,然後說,“池會長,這樣的結果對於姚會長是不是有些嚴重了?”
池雪燦別有深意的看她一眼:“左左,還記得我教你的人事管理嗎?這結果已經是輕的了。以後有時間多跟遠非學學,能得到不少好處。至於姚會長的事情你也別多想,雖然我們做的是慈善,但並不代表在用人製度上也要心慈手軟,知道嗎?”
言左左無聲記下。
……
酒吧裏,姚子謙怎麼也想不到,做了三年會長,他居然就這麼莫名其妙輸掉了。而且還是輸給一個黃毛丫頭,他不服氣,大大的不服氣!
他灌了自己滿滿一大杯子的烈酒,眼底盡是憤恨。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陌生號碼,他一點都不想接,直接按了切斷。
可對方就像是在跟他比賽誰更有耐心似的,不停打電話。他皺眉,不耐的按下接聽鍵,“該死的,你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真不巧,看來我這電話打得很不是時候。怎麼,姚會長心情不好?”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有些熟悉的低笑聲。
可是是誰呢?
姚子謙一時間想不起來了,不客氣的問,“你誰啊?”
“姚會長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昨晚才見過的,今天就不記得我了。”電話那頭低笑出聲,確實是很耳熟,這聲音……昨晚見過的,難道是……
“費希爾!”姚子謙咬牙,猜出對方的身份,突然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現在打電話過來幹什麼,看他笑話?他可沒有忘記言左左是繁花設計的人,是費希爾的手下,說不定就是他們聯合布下的陷阱!
“真是榮幸,有勞姚會長還記得在下。”費希爾不緊不慢的說。
姚子謙把就被往桌上重重一放:“費希爾總監跟言左左配合的還真是天衣無縫,兩位要是沒有關係,說出去鬼才相信!”
費希爾也不反駁,隻是一挑眉:“姚會長該不會以為昨晚的事情是我們事先布下的圈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