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言左左沒什麼力氣,推他就跟撓癢癢似的。
池墨卿調好水溫,讓她坐在裏麵,自己開始脫衣服。言左左張大嘴巴,呼吸有些急促,“你你你你……暴露狂……壞人……”即便是醉醺醺的,言左左還是羞澀的捂著臉,就連耳朵根都紅了。
池墨卿走進浴缸,麵對麵坐下,伸手拉下她的胳膊,打趣的說,“我們是夫妻了,我身上有什麼是你沒見過的,現在害羞是不是晚了點?”
話是這麼說,可她還是很不好意思啊。她扭動著身子,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可驀地,她身子一僵,小臉爆紅的盯著池墨卿,震驚的眼睛一眨不眨,“你、你……”
池墨卿越發覺得醉酒的言左左可愛了,就跟隻受驚的兔子似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壞心欺負她。他緩緩靠近她,故意用灼熱的男性氣息擾亂她原本就不怎麼清醒的神經。一雙手不安分的遊離在她身上,看著她的粉嫩的身子一點點染上紅暈,身體某處越發灼熱了。
“不、不要……”言左左緊張的抗拒,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
可池墨卿卻不肯放開她,下一秒就把她帶到自己身上,兩人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他的灼熱緊貼著她的柔暖,下一秒浴缸裏就泛起的浪花。
熱度升騰,迷蒙中盡是纏綿。
言左左昏昏沉沉的被人抱上床,昏昏沉沉的像是喝了什麼苦苦的味道,昏昏沉沉的被一具大暖爐抱著進入了夢鄉。好像有人親她了,好像有人心疼的說,“傻瓜。”
她在他懷裏蹭了蹭,嘴巴也不知道咕噥聲什麼,緊接著就完全睡死了。
想起路遙遠的話,池墨卿無奈的歎了口氣。想來她今天晚上這麼不開心,應該是為了付子欣的事情。這丫頭就是太重情誼,才會因為付子欣鬱悶這麼久。好在她是在家裏把自己喝個半死,要是出去喝酒,他還真擔心自己找不到她。
摸了摸她的小臉,他寵溺的抱著她沉沉睡過去了。
言左左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很疼,像是要炸開似的。胃裏一陣難受,想吐又吐不出來。
她緩緩睜開眼睛,就看見池墨卿那張放大的臉睡在她耳邊,安詳的跟孩子似的。想起昨天自己醉酒的樣子,她一陣羞赧。雖然後來的記憶很模糊,可她隱隱想起是池墨卿幫她洗澡,給她換好衣服,抱她上床的。
他一直都是個溫柔的男人,把婚姻的美好真諦一點點融入她的骨血。她側躺在他身邊,盯著他比女人還漂亮的睫毛,又卷又長,真讓人嫉妒。好看性感的薄唇微微揚起,就像是做了什麼好夢。
她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額頭,眉宇,順著高挺的鼻梁輕輕下滑,然後嘴巴。想起他欺負自己的樣子,她壞心的捏他的嘴巴,一伸一縮,然後又用力戳了戳,控訴道,“壞人。”
然,下一秒她的手指就被他含住了,輕咬著,曖昧舔舐。
言左左嚇了一跳,這才知道自己被騙了。氣嘟嘟的說,“裝睡,真卑鄙。”
“我這是假寐,老婆,你又冤枉我”池墨卿故意曖昧要她一口,眼睛彎彎的。
“放開我。”言左左嬌嗔的瞪他,還是覺得頭很疼。
池墨卿很配合的放開她的手指,可下一秒就趴在了她身上,給了她一個熱情無比的法式熱吻作為一天的開始。
言左左被他吻得氣喘籲籲,眼睛迷茫的盯著他壞笑的臉。池墨卿覺得自己真是中了一種叫做言左左的毒,不管她做什麼動作,什麼表情,他都覺得可愛的緊。他原本完美的自製力,在她麵前分分鍾潰不成軍,直接化身成狼,把她吃了個裏外通透。
言左左已經累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整個人躺在床上裝屍體。池墨卿看她無力的樣子,嘴角微勾,“你昨天喝太多了,我去熬粥,待會兒喝點能舒服。”
言左左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昨晚……對不起……”
“我們是夫妻,說對不起倒不如來點實惠的更好。比如……”他捏住她的下巴,再度狠狠吻了下去。
言左左沒有掙紮,而是順勢攤在他懷裏。溫熱的感覺沿著她的唇一路傳遞到心裏,他是個體貼的男人,總是這樣化解自己的尷尬。
池墨卿很快就把粥和兩個小菜端到她麵前了,言左左接過托盤,“謝謝。”
池墨卿但笑不語,看她吃的差不多了,這才問,“昨天怎麼喝那麼多?”
言左左吃飯的手一頓,臉色閃過一抹無力的糾結,“我昨天看見那個警察了,後來我們起了爭執……吼,你都不知道我昨天有多凶猛,一巴掌就甩過去了。現在想想,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我居然還有做女金剛的潛質。”
池墨卿拿紙巾給她擦擦嘴,沒說話。
言左左咬唇,自嘲的笑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說了付子欣也不聽,可看見她受委屈,還是忍不住還強出頭。”她鼻子酸酸的,眼眶發紅,“其實子欣不是壞人,她是單純,是太傻了,好不容易碰見個自己心動的就死心塌地對人家好,想著跟著他。可偏偏對方不是良人,受傷的隻能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