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十分,京都並不冷也並不很熱,屬於氣候剛剛適宜的天氣,然而對於今天來說京都最大的事並不是飲酒賞花,而是比武選將。
蘇萱吃過早飯便早早的出門,不似昨日的公子打扮,蘇萱今日穿的是女裝,月白色的裙子,把原本就長相出挑的蘇萱襯的更加素靜,不染俗塵。其實蘇萱是特意穿的女裝,在辰國,女子與男子一樣,隻要有能力便可出將入相。不過話雖這麼說,但是真正做到功成名就的女子實在太過稀少,而這一代更是根本沒有。蘇萱,就是想開這個先例。
比武是在宮內舉行的,為了保證安全,宮中的守衛比平時嚴了不少。蘇萱到場後,看見蘇萱的人,幾乎都有那麼或多或少一點驚訝,畢竟一個女子想比過這些武功不凡的江湖人士確實是有些不太可能的事兒。不過這不是蘇萱所想的事,蘇萱看著前麵台上的一個男子,不得不說雖然是在比武,不過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溫文爾雅的氣質卻絲毫不減。他又贏了,蘇萱可以肯定他絕對是個高手,甚至比起師傅來他也差不了多少。蘇萱可以肯定他就是景夕說的安楚,畢竟這樣的武功和氣度可不是一般人會有的,也因為此,他才能讓景夕注意到,這舉手投足之間的氣度,絕對是從小養出來的。
不一會,一個個上去的人又下來,終於到了蘇萱上場的時候。“姑娘這樣的佳人應該在閨閣之中賞花撫琴,而不該在這裏舞刀弄劍,不是嗎,姑娘不如回去吧。”安楚帶著微笑的說。“辰國曆代的規矩,有能者不論男女皆可裂土封侯,出將入相,不是嗎,安公子?”蘇萱也麵帶笑容的反問了他。“姑娘所言當然極是,不過在下倒是有一事好奇,姑娘知道我的名字,難道姑娘認識我?”安楚有些疑惑,在辰國沒人知道他的身份,那麼這位女子是如何知道的。“安公子氣度不凡,武功也高超,小女子隻是從報名處有所了解罷了,並不真的認識安公子。”安楚聞言笑了笑說“既然姑娘決意參加這比武,那安楚也不便再攔,不過看姑娘手無兵器,安楚也就赤手空拳與姑娘一戰。”“安公子不用,我隨身的白練就是我的兵器。”“那既如此,姑娘請吧。”
當即,蘇萱的白練閃過,從安楚的脖頸邊過去,卻沒碰到半分,而安楚的劍也擦過蘇萱的身邊,兩人交戰,持續幾十個回合不分勝負。台下的人看到這樣的高手交戰都十分興奮,唯有蘇萱自己知道安楚的實力,也知道如果再這樣僵持下去自己遲早會輸,蘇萱正在想主意如何取勝的時候,突然感覺安楚的招式一鬆,瞬間,蘇萱的掌風擊中安楚,一切塵埃落定。台下掌聲不斷。“安公子可還好?”蘇萱有些奇怪以他的武功不會出現突然脫力的問題,除非那裏出了問題,或者他故意的。“多謝姑娘關心,安楚還好。”蘇萱聽聞也便沒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