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有些鬱悶,怎麼大家都這麼說,搞得他倒像真的跑出來的一樣。
“才不是呢,無憂妹妹,你還真的不相信我嗎,我也是很厲害的,雖然沒有無邪哥哥好,但是也不差了。”蕭景瀾並沒有因為無邪能力超群而嫉妒,反而覺得挺開心的。
在這方麵他跟蕭容澤有一拚,都想著有人可以替自己分擔任務,好讓自己輕鬆許多。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景瀾哥哥,你能來我真是太開心了,都沒有人跟我一起玩。”無憂撇撇嘴,偌大的一個並肩王府,居然連一個玩伴都沒有,她別提多鬱悶了。
聞聽此言,秋水漫歪頭想了想,的確,無邪不在無憂太孤單了。看來應該給無憂找些玩伴了,但像無憂這麼小的孩子,同齡的家長應該沒有人願意將孩子帶來吧。
“瞧瞧把無憂孤單的,你呀就應該讓無憂進宮,讓景瀾陪著她玩。”溫月無奈地攤了攤手,卻在扭頭時笑眯眯地看著無憂。
“我不要進皇宮,我要等哥哥回來,娘親說了,哥哥會盡量趕在我生辰的時候回來的,我要在王府中等著。”無憂的小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表示決心。
雖然很喜歡無憂,但溫月還是認可無憂的話。
她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說道:“唉,漫兒,你說蕭容澤怎麼跟蕭絕就是親兄弟,不然我們就可以定個娃娃親了。”
頓時,秋水漫白了她一眼,說道:“你的腦子裏每天想的都是什麼呀,不過講真,要是沒有什麼勞什子血緣關係,我倒真的覺得可以定個娃娃親。”
兩個女人正在肖想著兩個小孩子以後的樣子,外麵傳來了一聲不悅的輕咳。
“蕭絕,你怎麼回來了?”秋水漫眼睛中有些驚奇,因為他一大早就進宮與蕭容澤討論國事去了,按照往常情況,大約到晚上才會回來,沒想到回來的這麼早。
然而,更讓秋水漫頭疼的就是讓蕭絕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隻見,蕭絕滿臉不悅,雖然蕭景瀾這孩子不錯,但真的不夠格,他的女兒,自然一切都要是最好的。
“宮中無事,自然就回來了,漫兒溫月,你們不要想太多,無邪要是知道了,蕭景瀾指不定就要遭罪了啊。”蕭絕說的一臉愉悅,秋水漫與溫月對視一眼,尷尬一笑。
不得不說,蕭絕是最了解無邪的,無邪簡直要把無憂身邊的所有異性都踢出去,蕭絕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別人。
“我們就是胡亂說著玩玩,就是不知道無邪現在怎麼樣了。”秋水漫悶悶地說道,無邪已經走了七八天,她的確挺想念無邪的、
“看來這次他遇見的的確是大事,不然三五天就會回來了。”蕭絕拍了拍秋水漫的肩膀,示意秋水漫安心。
和香園中,點著淡淡的熏香,熏香味道與別處大有不同,是因為穆流非擔心孩子的身體,在熏香裏放了鎮定的藥草,隻為了緩解陌兒的痛苦。
紫色的香爐上鑲嵌著寶藍色的寶石,裘香雪抱著孩子,陌兒的手放在寶藍色的寶石上,咯咯地笑著。
“陌兒今天身體似乎很好,流非,十天之後,你還能弄到藥嗎?”裘香雪擔心地問道。
她最怕的就是陌兒的病情複發,沒有辦法繼續壓製。
此時,穆流非的神色也變的十分痛苦,因為秋水漫的血,他不可能第二次得到,否則就容易讓秋水漫生疑。
並且,陌兒的病在心不在身體,所以更加難治了。
“我去問問師父,你且在這裏等我一下,他過幾天就要走,我一定要問清楚,之後再做打算。”穆流非說完起身,留給裘香雪一個孤絕的背影。
而裘香雪懷中的孩子,依舊咯咯地笑著。
怡樂園中,石桌子上放著一個淺青色的茶壺,壺中水已經冷透了,屋門大開著,一眼就能看到裏麵的場景。
白三水正在收拾行囊,穆流非見了,趕快走進去。
“師父,你這就要走了嗎?”穆流非麵露難色,陌兒的病情還沒有徹底的答複,師父就這麼走了,他是真的束手無策了。
“是該走了,我在這裏也無能為力,至於那孩子,流非,為師奉勸你一句。盡人事,聽天命,若是真的治不好,那就是命該如此,怪不得別人。”白三水歎了一口氣,穆流非臉色卻變了。
“不,明明是我們大人的過錯,為什麼要讓孩子來承受,就算是報應,也應該報應在我的身上啊!”穆流非痛苦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