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路尚書真該死,早年因為他的兒子調戲秋水漫,還沒有給他足夠的教訓,如今竟然把主意打到他溫月的男人身上,果真大膽!
蕭容澤結果溫月手中的茶水,喝了幾口,懶洋洋的看著溫月,卻是不再說話。
“聽說路尚書的女兒馬上就要嫁給辰王了,本宮在這裏恭喜你了。”溫月淡淡地看了路尚書一眼,滿是雍容高貴。
路尚書一聽,連忙磕頭說道:“老臣也正是為此事來的,老臣年紀已大,真的不能夠讓女兒嫁到那麼遠的地方去。”
說完之後,看了溫月一眼,欲言又止。
溫月看在眼裏,怒在心裏,臉上卻是依舊掛著笑容,坐在了蕭容澤身邊說道:“路尚書這話可就不對了,路憐兒能夠讓辰王看上,不知修了幾輩子的福,你當真要放棄?”
這麼一句話,對路尚書不可謂不貶低,但就是如此,又能夠怎樣哪?
對方是皇後娘娘,又有什麼資格反駁?
路尚書咬牙,沒有絲毫猶豫地點頭,說道:“辰王是皇族,微臣的確高攀不上。”
“哦?”溫月似笑非笑,竟然認真的點了點頭,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原本本宮還想著體恤路尚書一片苦心,讓路憐兒進攻與本宮作伴,如此看來,倒是不能夠了,畢竟,上書高攀不起皇族。”
一句話,一巴掌,在路尚書臉上,路尚書臉色鐵青,看著溫月的眼神多了幾分狠厲。
這個皇後娘娘,表麵溫和無害,實則不容人小覷,短短幾句話,竟然把她讓女兒進宮的話全部堵上了。
蕭容澤看在眼裏,深深皺眉,卻是一把將溫月摟在懷裏,滿是深情地說道:“看皇後說的是什麼話,朕曾經說過,三千弱水隻取一瓢,你可不要讓朕食言。”
路尚書驚訝,卻發現蕭容澤嚴厲的目光,連忙把頭低在了地上,心裏發顫,皇上與皇後之間的感情如此之深嗎?
“皇上說的是,臣妾記住了。”溫月乖巧地點頭,站起身來,臉頰有了一絲緋紅,說道:“皇上和路尚書還有正事相商,臣妾先下去了。”
蕭容澤點了點頭,溫月走了出去,臨走之時,還是不忘瞪了路尚書一眼。
今天之事,她記住了!
蕭容澤失笑,心裏卻是高興,溫月如此,他倒是高興,畢竟,隻有愛一個人才會有如此霸道的占有欲。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冷冷地說道:“這件事情,朕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憑路尚書處理。”
路尚書咬牙,連連點頭,確定蕭容澤冰冷的聲音傳來:“路尚書是一個聰明人,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怎麼能夠想什麼不能夠想,你應該知道。”
心中狠狠一顫,路尚書連忙跪在地上,不住地說道:“老臣知道,請皇上放心。”
蕭容澤點了點頭,一臉疲憊地說道:“既然如此,你就先下去吧!”
“是。”路尚書出了一身冷汗,連連點頭。
在蕭容澤是國師的時候,他就非常懼怕他,我是做了一國之君,更是懼怕他,在蕭容澤的麵前,他哪裏敢有什麼動作?
但是心裏就氣的牙癢,沒有把女兒送到皇宮,反而斷了女兒進宮的機會,如此怎能讓他不氣不恨?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皇後如此強勢,又得皇上如此寵愛,他也的確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