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還沒告訴過我你的名字吧?”
“我叫安文馨。”
“那你多大啦?”
“我快十九歲了。”
“才十九歲就殘廢了,你想這樣在黃土地裏爬一輩子嗎?”
“我不想,可我就是殘廢了。嗚嗚嗚……”
“所以你現在不該想那麼多沒用的,你該祈禱我可以讓你的右腿發揮作用。”
“是,我要祈禱我能好起來。”
就是通過這樣的交流,安文馨居然就漸漸放鬆了。
最後心裏再也沒有那些害羞的負擔和包袱了。
不過張振東卻是發現,她名字裏麵的這個“文”字,在這裏多半是被用在男孩子身上的。
就比如說,周文才,張文元……女孩子的名字前麵如果加一個“文”字。那多半是跟“鄭文玉”一樣,父母希望要個兒子,所以便把女兒當兒子養了。
不過當張振東對安文馨施針完畢之後,心裏就不淡定了。
因為這個時候的安文馨,依然趴在桌子上麵。
隻是她那完好的左腿立在地上,失去知覺的右腿,正架在張振東的膝蓋上。
然後右腿上紮滿了銀針。
這個時候張振東往前一瞅,也頓時就覺得安文馨雖然顯得有些瘦,但很耐看了。
因為她的優勢就是純潔和年幼。
在這已經綻放了、但又沒有完全綻放的十九歲的時光裏,她看起來自然是非常美好的。
不過發現那王氏英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後,腿幾乎挨著了自己的背脊,且在專注的看著安文馨身上的銀針。張振東又莞爾一笑,開口問道:“王氏英子,你不怕我了嗎?”
“李大老板,我什麼時候怕你了?”
知道了眼前的男人叫“李恒”之後,王氏英子就開始叫他李大老板了。
“剛才我給安文馨檢查腿的時候,你就遠遠的躲在一邊,靠牆站著。雖然你沒敢多嘴,但我知道你在心裏罵我沒人性,是人渣,連安文馨這樣的殘疾人我也要欺負。”張振東仰頭一笑,便出自本能的伸出手,去感受那安文馨的生命狀態了。
這純粹的醫者探索、和研究生物體的本能。
更何況,安文馨的褲子哪怕是被張振東給褪了,可她的汗水和泥土混合成了泥漿,透了進來。這使得她看上去髒髒的,別有一番淒美的感覺。
麵對張振東的這個表現,身為過來人,且非常聰慧懂事的王氏英子又忍不住被驚的臉龐一紅,且立刻後退一步,心慌意亂的低頭道:“我剛才就是看你給她檢查的手法太霸道,所以誤以為你是壞人了。”
更何況,這王氏英子也孤寡很多年了。
巨額債務和親戚們的壓榨,使得她哪怕過的很寂寞,可也沒時間和心情去尋找自己的另一半。
所以這些年來,她就隻能憋著。
可是憋久了,終歸會變成壞事的。
比如說,看到張振東如此對待安文馨,她便立刻抗拒又期待的幻想著,如果此時被張振東治療的是她王氏英子,那將是一種什麼樣的經曆呢?
這個時候,忽然感覺到麵前的安文馨,和身後的王氏英子,都有陰元和愛之氣息散發了出來,張振東這才牙關一酸,頭皮一麻。意識到自己太過癡迷探索生物體,害的安文馨和王氏英子都亂了心神。
當然了,張振東並不覺得自己錯了。
因為本能的,不受控製的出手去探索,研究安文馨。是因為此女身上,的確隱藏著一些能勾起張振東興趣的潛質。
張振東也說不出那是不是潛質。
“安文馨的右腿雖然殘了很多年,可她的左腿,似乎形成了黃金左腿。而她的脊椎和腰,也似乎比正常人的脊椎和腰,顯得更加有力、更加的堅韌。這還真是神奇啊,殘了右腿,還能有這樣的好處?”這就是張振東隱約被安文馨吸引,然後本能的,不受控製的去探索她的原因。
雖然事後想想,張振東也覺得這個探索和研究,對自己來說沒什麼意思。
畢竟沒有人願意為了強化自己的左胳膊,就把右胳膊給斬斷的……
但最起碼就在剛才,張振東是被安文馨的神奇狀態給吸引的。
所以張振東就認真的摸,翻,看,掐,感受了。這是很正常的求知欲。
而張振東的單純心思和行為,卻是害的安文馨如同過電一般,徹底的走向了春天。
至於孤苦多年的王氏英子,更是如此,似乎連站著都覺得腳軟了。
“王氏英子,要不我也給你檢查一下?”張振東隨便扭頭一瞅,便發現了王氏英子眼神中的羨慕和崩潰,所以他便同情的微笑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