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少年貪婪又絕望的情緒,張振東便明白了,原來這小孽障是覺得他必死無疑了,所以就想要在臨死之前,嚐一口蘇姍。
因為蘇姍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漂亮女人。
就宛如忽然降臨到這荒漠的天使。
“馬勒戈壁,老子也會遭遇農夫與蛇的故事?有心寬恕你,教育你,養活你,培養你,你他娘的居然……”張振東氣惱的衝過去,一腳踢碎了那少年的腦袋。
想他已經給這孽障機會了。
是他自己不生氣,自己要上斷頭台,他張振東能有什麼辦法?
“對不起,我,我就是好奇海盜裏麵怎麼會有那麼小的孩子,然後蹲在那裏看,結果……”
蘇姍拚命的用袖子擦拭臉上的口水,非常自責,非常羞憤的給張振東道著謙。
雖然身為那個國家的人,她對某些事情很開放。但她在張振東的麵前被人占便宜,她還是覺得對不起張振東。
也就是說,如果張振東沒看到蘇姍被人那樣觸碰,她就會瞞著張振東。
當那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這就是蘇姍的性格,非常的開放,非常的自我。
“這不關你的事,那就是個還沒有開化的小牲口!”張振東拍拍蘇姍的肩膀,就又回到了溫迪和羅天龍麵前。
這個時候,蘇姍抱著肩膀,隱隱作痛的蹲在了地上。
因為就剛才那一會兒,她就被那少年給抓傷了。
“你們剛才是直接衝我們來的呢?還是你們倒黴,撞在了我的手裏?”
張振東看著血泊中的羅天龍,語氣冷漠的問道。
“是,是努克用望遠鏡,不小心發現了你們,然後讓我們過來的。”
那羅天龍用心的回答道。
張振東眉頭一皺。
“努克又是誰?難道那島上,還有人嗎?”
“他是我們真正的領頭人。”
“哦?島上還有多少人?”
“還有十個。”羅天龍愣了一下,又連連搖頭道。“不,是十三個。”
“到底是十個,還是十三個。”張振東不耐煩的在羅天龍腰間踹了一腳。
“十個海盜,三個女囚犯。”那羅天龍疼的大吼起來。
“你們還抓了三個女人?”張振東臉上的殺機更勝。
“嗯,是一個月前抓來的。”羅天龍回答說。
“好,你帶老子過去。”張振東原本是想確定個方向,就回到秋水村的。
不過聽到還有三個女人,在那島上被囚了一個月,張振東就無法見死不救了。
如果不知道有人在那裏吃苦,倒也罷了。
可若知道了,還見死不救。
那他就不是清道夫張振東了。
拔掉羅天龍心口的皮靴,再把他的腿骨給接好,稍微滋養了一番,張振東冷聲道:“起來吧。”
“我,我可以嗎?”羅天龍茫然的問道。
“試試不就知道了?”
張振東又去到溫迪麵前,拔掉她肚子上的皮鞋,然後給她止血,愈合傷口。
可讓他想不到的是,感覺不到傷痛了,那溫迪就如同野獸一般,忽然抱著自己的腦袋,朝自己的脖頸咬來。
雖然張振東反應迅捷,用罡氣護住了脖頸上的血管,可還是被咬的隱隱作痛。
“又一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張振東氣惱的推開這溫迪,然後就騎在她的腰身之上,一耳光,一拳頭,一耳光,一拳頭的朝著她的臉上和胸之上招呼起來。
不多時,此女就被打的奄奄一息,疼的頭昏腦脹了。
同時,她也怕了,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張振東。
張振東這才起身,再次對她唾棄了一口,便拿著她的腳,拖著朝那三條破船走去。
不錯,就是拖著的。
對這種殺人不眨眼,野性凶悍的厲鬼,張振東懶得客氣。
去到海水裏,張振東依然拖著她,正好可以給她洗個澡。
住在海上還這麼髒,現在又落得滿身是血的下場,張振東真的感覺這溫迪惡心!
等上了船,張振東才開始再一次給她療傷。
“來,給老子做翻譯。蘇姍,你去開船。”見這溫迪坐了起來,抱著膝蓋,退到角落裏,眼神恐懼的看著自己,張振東對羅天龍冷冷的招了招手。
而蘇姍,立刻代替羅天龍的位置,去照看船隻了。
身為海邊長大的女人,蘇姍自然也會開船。雖然技術不如嘉寶和麗芙,但也能用。
“問她,還敢不敢跟老子擰著幹!”張振東冷聲對羅天龍道。
羅天龍立刻把張振東的意思,翻譯給了那溫迪。
溫迪愣了一會兒,就連連擺手,滿臉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