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秋水的意思,隻是這樣做,會有很大的隱患。”這個時候,說話的是一個個子隻有一米五出頭,童顏巨那啥,但一樣很邋遢的女人,表情嚴肅的點點頭。
她身上穿的,也似乎是他男人的一件襯衣,裹到了她的大腿位置,所以下麵是沒穿什麼的……
關鍵是,那襯衣的肩膀和背後,還有裂紋……可是這個曾經被哈雷壓迫的對生活絕望的女人,似乎都懶得給縫補一下。
不過張振東還是一眼看出來了,這個小巧女人的眼神非常靈動,非常聰慧。
應該是這十多個女人裏麵,唯一一個讀了不少書的。
“隱患?能有什麼隱患?直接聽秋水的沒錯!我們要趁著那個比哈雷更可怕的惡魔反應過來之前,趕快向上麵求救!不然的話,我們的下場會比麵對哈雷還要慘。”
這次說話的是,是一個苗條的,坐在那裏頭發也耷拉到腰下麵的女人。
至於她的臉龐,是冷冰冰美人的臉。
單眼皮,大眼睛,尖下巴,細長的眉毛,說話的時候,都始終板著臉。
並且她渾身上下,除了頭發和臉比較幹淨外,其他的也不怎麼講究。
所以張振東在想,這女人應該是個頭發控。
哪怕是被哈雷給壓迫的沒有活著的興趣了,連個人的形象都懶得在乎,可她依然相當愛護她的頭發。
“不錯,我們應該盡快配合秋水行動起來!哈雷雖然可惡,但這些年也沒鬧出過人命,大家因為害怕他,也因為還能將就著活下去,所以就不敢、也沒有反抗的念頭。可是換成是另外一個惡魔,那可就說不準了。”
此次說話的,是這裏麵年紀最大的一個女人。
目測她那氣韻也有三十八歲了。但樣子卻顯得極為年輕。
那是天生的,圓圓的娃娃臉。比亙瑩瑩和白玉兒當初認識張振東的時候,還顯得年輕。
至於她的身高雖然也隻有一米六,但被哈雷的氣息給養的非常飽滿,光是看就能感覺到那種瓷實和韌度。
這是一個女人強壯到極致,才有的表現。
而這也可以證明,她是這十多個女人裏麵跟著哈雷時間最長的那一個。
因為她被滋養的最強!
“譚玉春,蔡米娥,龔薔,武氏梅。你們四個人,是我們裏麵最聰明的。要不要聽秋水的建議,你們拿主意就好。”
就在十多個女人,徹底聊開的時候,卻有一個女人忽然起身,看向最先說話的那四個女人。
“大個子的叫譚玉春,那個一米五、最有文化的叫蔡米娥,冰冷苗條的長發女人叫龔薔,最強壯的、三十八歲還顯得那麼年輕的叫武氏梅……”張振東卻是順著那站起來的女人的眼睛,把那最先說話的四個女人的名字給落實了。
“你那麼在乎她們的名字幹什麼?你可是張振東啊。這些人在你眼裏就是草芥,螻蟻,我們直接衝進去,先拿小錢收買她們的靈魂,不行就恐嚇!”
見張振東的嘀嘀咕咕的猜測著那四個女人的名字,薇恩有些茫然的嘀咕道。
因為她越來越不懂張振東這個男人了。
之前在村外的河邊看到張振東的汽艇上,生活著那麼多的原始人,她就在琢磨,張振東為何要把那些看起來一文不值的人給養活在身邊。
現在見張振東居然這麼在乎那些豬都不如的女人的身份,她就更不懂張振東了。
畢竟在她看來,張振東已經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神了,那些女人連仰望他的資格都沒有,他有必要在乎人家的名字麼?
“你不懂,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身為異能者看似在這個世界裏無所畏懼,無拘無束,可是麵對凡人我依然要束縛自我!就因為她們是凡人,太孱弱了。我既不能逼她們走進絕境,也不能把她們滅口,所以我得用適當的方式,讓她們認可我,喜歡我,聽我的吩咐。再說了,如果我威脅她們,那我的行為跟哈雷相比,又有什麼不同?而她們,還是要重複那悲哀的命運!那可就不是救贖了。”張振東皺眉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