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摸錯地方了……”張振東臉龐發白,連連道歉,他可不敢吃女兵的豆腐,他是要摸苗慈生身上的手銬的。剛才隻是不小心,摸了她的腚……
哢嚓嚓!不過道了一聲歉之後,張振東就摸到了手銬,雖然使用的並不熟練,但還是在一陣脆響之後,把苗慈的雙手給銬住了!
可這苗慈絕對不簡單,朝身後陰險的撩腿,回旋踢,頓時就被她嫻熟的施展了出來。
張振東嚇得立刻鬆開她的手臂,一手擋在下麵,一手的胳膊肘子抬起,擋住了脖子上的一腳。同時護住了上下兩路的攻擊他才又撲上去,抓著苗慈的腰部一提,使得她的雙腳離地,重心不穩,被張振東輕輕鬆鬆的按在了沙發上。
正此時,苗慈麵朝下,背朝上的趴在沙發上,而張振東則騎著她的腰,使得她無法做有效的掙紮,這姿態讓苗慈頓時屈辱到了極致,覺得自己儲存了幾十年的豆腐,就要被這個王八蛋吃光了。
“繩子!給我繩子!”張振東對這別墅的女主人連連揮手。
那美婦愣了愣,她也不知道為何要聽從張振東的驅使,就頭腦恍惚的跑進房間,拿了一卷繩子出來。
或許是張振東這個時候太嚴厲,修行者的氣勢,把她的心靈給震懾住了。
而她拿出來的繩子,呂長清以前欺負她用的繩子……粉紅色的繩子,很是妖異。
張振東麻利的捆了苗慈的腿,使得她隻能如同肉蟲一般噴怒的蠕動,才算是徹底鬆了口氣。然後又脫下苗慈的襪子,塞到她的嘴裏。使得她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抱歉啊苗慈,這次我還是要單獨執行一個任務了。不過我對你發誓,絕對把呂長清,完好無損的交到你的手裏。”
就在苗慈氣的差點落淚,撲騰著嗚嗚嗚詛咒張振東時候,她的動作和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張振東居然“噗通”跪在她的麵前,舉起單手發誓,做保證,那模樣根本不是在開玩笑。
“你個人渣!要執行任務難道不知道跟我商量嗎?其實我很善解人意的!”苗慈冷哼一聲,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好啊,好啊好啊,我記住你了,徹底的記住你了!這是你第二次打我,第二次綁我!我這輩子都和你沒完,你最好不要栽到我手裏!”
張振東歎了口氣,自然能感受到苗慈對自己所產生的那種極致的仇恨。
可現在不是和她化幹戈為玉帛的時候。
他要用最快的速度去救楚紅婷!
站起來走向別墅的三個主人。張振東聳聳肩膀,很是厚顏無恥的笑道:“夫人,呂長清綁架了我的女朋友,我隻有把三位帶到他的麵前,我朋友才會安全。所以,我需要你們配合我一次。”
“我們,憑什麼要配合你?如果落在他的手中,我,還有這兩個孩子,一輩子可就毀了!” 夫人睜大眼睛,既忌憚,又惱怒的看著張振東。然後大聲強調道:“先生,我們隻是普通的老百姓!”
“不不不,你們一點兒都普通,雖然我不知道呂長清對你是什麼態度,可他對這兩個孩子絕對是真愛。如果他不在乎你們,早就一個人出國了。但他卻依然願意為了你們,鋌而走險。所以,你們必須配合我一次。”張振東說到這裏,神色嚴肅起來。“我知道你和你的孩子不想跟他走,但請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允許他帶走你們!”
“你絕對能保證我們的安全?”夫人臉龐發白的問,然後嬌軀一個哆嗦,膽怯的沉吟道:“虎毒不食子,在任何情況下,他都不會傷害孩子,可對我,就說不準了。”
“放心,我絕對能保證你的安全。要知道,整個清流幫,都是我搞垮的,你該看過新聞,雖然上麵沒有報道我。但警方很厚道,對各方媒體都隱晦的提到了一個人——神秘臥底。那個神秘臥底就是我。”
這段時間,有關清流幫的新聞,的確是鋪天蓋地,而人們討論最多,記者拚命猜測,拚命調查的,就是那個神秘臥底。
因為警方對於張振東的讚譽極高!說那個神秘臥底是此戰製勝的關鍵!說如果沒有他,想要拿下清流幫還得等到三年以後!
“你就是那個神秘臥底?”這個時候,知道了張振東的身份,不僅美婦睜大眼睛,臉上浮現出震撼和愛慕的表情,就是她的兩個孩子,也都崇拜的看著張振東。
瞬間,張振東就明白了,這兩個孩子可能不愛他們的父親。
特別是小男孩兒,張振東多次提到呂長清,他都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情。
若說一定有表情,那就是小孩子的茫然和好奇心。
十歲的他,已經有了分辨是非的能力。
相反的,他對母親有很深的感情,在張振東要帶走母親的時候,他就立刻牽著母親的手,做出一個想要保護媽媽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