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怎麼會走錯門兒?不過是見錯了人而已,我是來見你師父那個世外高人的,不曾想,你居然還活著。”那男人,仰起頭,瀟灑的大笑道。
“王彪!你他娘的來這裏湊什麼熱鬧?蔡楚雄既然讓你送貨,你貨送到了,就該滾蛋才是。”就在張振東緊鎖眉頭,想著該怎麼應付這家夥的時候,王海東忽然一步跨出,滿臉嫌棄的怒視著眼前的男人。
“王彪?王彪是誰?兄弟你認識他?”張振東一愣?看看眼前的王彪,又看看王海東。
這兩人都姓王,該不會是一家人吧?
“王彪,就是這家夥。他也是個混不吝,你不用理他。”王海東怒道。
“哈哈哈,原來是王老板啊,你恨我也是應該的,誰讓我三年前,壞了你一樁好事呢?不過那也沒辦法,我要是不出手,那個可憐又無辜的女孩兒,就要被你糟蹋了。”
王海東嫌棄王彪。王彪更是不掩飾他對王海東的憎惡。
就見他把王海東氣的臉色發青了,還沒有要住口的意思,而是走近張振東,似乎在對張振東一個人說話:“不過呢,這也是人之常情。這男人有了錢,就玩女人,是很正常的輪回。並且要玩優質的、幹淨的、年輕的女人。”
“你胡說什麼?”張振東自然不想對號入座。可他知道,這王彪也在諷刺自己。
因為他說話的時候,眼角挑了一下,似乎看了楚紅婷,劉月竹,二妮她們一眼。
“我可沒有胡說,不信你問問你的好兄弟王海東!三年前的事情,我冤枉他了嗎?”王彪後退一步,眼神嚴肅的看著楚紅婷:“西南大王的女兒,也這般墮落嗎?你可真對得起你父親呢!”
“你結婚了麼?”楚紅婷麵不改色,漫不經心的笑問,但她的鳳目則很冷。
“結了。”王彪不屑的笑了笑。
“結婚前,談過戀愛嗎?”楚紅婷又問。
“談過。”王彪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了。
“談了幾個?”楚紅婷吐舌再問。
“要你管?”王彪不耐煩了。
“哈哈哈,跟你好過的那些女人,全都是墮落的女人,她們如同臭水溝,也是枯枝敗葉嗎?也包括你老婆?”
楚紅婷忽然大笑起來。
“你!”王彪怒哼一聲,退了回去。
“人嘛,誰沒有年輕過?誰沒有輕狂過?想想你自己,有什麼資格說我東子哥,罵我墮落?我就不信,你的兒子將來不太戀愛,你的女兒一輩子當聖女!”
看到王彪依然充滿鄙夷的看著自己,楚紅婷也怒了,忽然逼近王彪一步,脆聲喝問:“你老婆嫁給你的時候,難道是第一次……”
轟隆隆……
就這一句話,便把王彪打擊的徹底泄氣了。
她老婆的確不是……
要是按照他之前的那個說法,那麼他老婆,才是真正墮落的女人了。
就這個時候,楚紅婷抬起腳,戳了戳王彪的額頭,麵無表情,傲然道:“可本小姐現在還是!年方近二十,我然潔身自好!你敢說本小姐墮落?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我……”王彪,這個九尺男兒,強大的武夫,居然被楚紅婷這個小姑娘給打擊的沒話說了。並且他居然有些膽怯的後退了一步!
“寧惹張振東,不惹楚紅婷。”
不久之後,這句話將會在黑水縣不脛而走。
因為張振東是男人,有時候做事情,還要講道理。
可楚紅婷是美女,不講道理,胡攪蠻纏,顛倒是非,倒打一耙……是美女的權利。
“好了,這男人女人的事情,咱暫時不說了。老哥哥,我想知道,你當年到底做了什麼混賬事情。”張振東搖搖頭,神色嚴肅的看向王海東。
如果王海東真的糟蹋過無辜少女,張振東心裏是要膩味的。以後跟這人相處,也會不舒服。
“當年的情況,是這樣的。我跟一個合作商在夜店談生意,看中了一個陪酒的女郎。我們一起喝酒,一起玩,等夜深了自然是要找地方休息……可就在那個時候,王彪殺了出來。說那個女孩兒,是他搜救多日的一個失蹤少女,才十六歲,被人倒騰了幾手販賣到黑水縣,現在被迫接客。我聽了這個事情,原本還想自費讓那個女孩兒返鄉。可這王彪不講道理,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就把我暴打了一頓。”
王海東搖搖頭,臉色鐵青的怒視著王彪:“這家夥,就是個不講道理,隻知道動粗的混蛋!我王海東是個男人,有時候難免會那樣,可也不至於傷害未成年少女。在黑水縣,整個雲海市,我的人品,眾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