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就在張振東全力救治吳詩漫的時候,有人在外麵敲門。
“應該在這裏麵啊,所有房間的門都開著,就這一間鎖著。嗯,還有一間,不過裏麵住的是關曉雪。”這個時候張振東還聽到了二蛋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
“東子……”
吳詩漫聽到外麵的動靜,被嚇得一把按著被角。自己這個時候的樣子要是被人撞見,那可就太丟人了。
“沒事,我不讓他們進來。”張振東低聲說。
“二蛋,我現在忙!要是有什麼事情,李霸能處理的話,你就找他!”
張振東頭也不回的喊了聲。
“張振東先生,是我啊,我是李洪波,我這次來找你,是要幫你的,你出大事了。”
就在這個時候,李洪波的聲音傳進來。
張振東沒想到窩囊院長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出事?我能出什麼事?我看是你想要求我,故意說這些話來嚇我的吧?
張振東不屑的一笑,正要讓李洪波在外麵等。這時候又有聲音傳來:“張振東先生,我沒有騙你,就是那個被你弄死的周懷利,她的妹妹周懷安回來了,還去法院控訴你無證行醫,這法院和衛生局的人,馬上就要來。”
“什麼?還有這事?”
張振東不淡定了,他緩緩從吳詩漫身上收手,把她抱起來放在旁邊的沙發上,也懶得幫她把褲子穿上,直接把那染血的褲子給扔到一邊兒,把吳詩漫的髒衣服也給剝了扔在一邊。然後又把床單和褥子也扔掉,再拿出幹淨的一床被子鋪上,便把吳詩漫抱著放了上去,又給蓋著被子。
做好了這一切,他才起身開門。
可他沒有注意到,這個時候的吳詩漫,看他的眼神很奇怪……
“李洪波,具體是怎麼回事?”來到客廳,張振東拿出兩瓶可樂遞給李洪波和二蛋,然後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雖然他不喜歡李洪波,但上門都是客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李洪波把自己跟蹤周懷安,古田,以及法院檢察官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振東先生,不瞞你說,我對你還是挺了解的,知道你最大的靠山是劉嵐江,可問題是,這法院不怕它。衛生局也是個關乎民生的特殊單位,也不太怕劉家。現在你帶走危險病人,無證行醫,事實確鑿,所以這次的事情,還真不好解決。”隨後,李洪波又語重心長的說出這番話。
見張振東不屑的撇嘴,李洪波無奈的苦笑著:“張振東先生,我可不是為了求你幫忙,才誇大其辭的。”
就在這個時候,劉月竹也進來了。看到張振東臉色不好,劉月竹很想賴在他懷裏問發生了什麼,不過有李洪波這個外人在,她隻好坐在一邊問。
張振東很是頭疼的把李洪波說的情況,轉告給了劉月竹。
“什麼?衛生局和法院?他們好大的膽子,中國無證行醫的人多了去!他們明顯就是亂用職權。好啊,我倒要問問,我劉家能不能管。”劉月竹氣悶的起身,就要給劉嵐江打電話。
“月竹,不要這樣,總是麻煩他們,我也會不好意思的。對付龍傲天,要不是劉秀、老爺子背後撐腰,以及劉振國出麵,我都不會那麼順利,現在又怎麼好意思麻煩他們?”
張振東一把拉著劉月竹的手。
李洪波眼皮直跳,愣愣的看著兩人十指相扣的手。
他是徹底的麻木了。
這張振東不是喜歡楚紅婷麼?蔡楚雄不是也把他當女婿對待嗎?但他和劉月竹又是怎麼回事?
貴圈還真是亂啊!
李洪波很是驚駭的暗歎了一聲。
“東子,你放心吧,我有分寸。我隻是試探一下我伯父的口風,了解一下體製內的東西。這對我們以後也有幫助啊,如果再遇到這樣的糾紛,怎麼處理,我們就心中有數了。”劉月竹臉龐微紅的拿回自己的手,低著頭從張振東身邊走開。
接到劉月竹的電話,劉嵐江沒好氣的笑了笑。
心想這小丫頭,還真是外向啊,去了張振東那邊,做什麼事情都為張振東著想。
不過這劉月竹隻是他的侄女,他也不好多說她什麼。
想了想,劉嵐江用很肯定的語氣說:“月竹啊,這回伯父很難做。先別說我還沒有爬到那個位置,就算是爬上去了,對那兩個部門的約束力也不夠大。”
“我明白了,叔叔的意思就是,這回你什麼忙也幫不上是吧?”劉月竹嘴上說試探一下伯父的態度,但其實還是想伯父幫張振東解決問題,可聽到這樣的答複,她失望了。
“我是沒有辦法,不過老頭子鬼主意多,又加上他那麼疼你們,你去煩他吧?”劉嵐江說完,便不懷好意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