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俺一定要淡定,城裏的女人是老虎,是吃人的老虎,俺要遠離她們……”
張振東連忙告誡自己,要是自己意誌稍微不堅定,就會被吃得骨頭渣渣都不剩。
“你放開老子……”帥氣青年的手還被張振東抓住,他的兩個狗腿子都被蔡晶晶放倒了,他的臉色跟豬肝一樣難看。
“你是哪個的老子呢?”張振東突然加大手中的力道,朝帥氣青年瞪開一雙怒目,宛如怒目金剛。
帥氣青年被突然發飆的張振東嚇得差點大小便失禁,他的語氣軟了下來:“你放開我……”
“滾,別再來打擾俺吃飯,俺雖然是農民,但俺是很講道理的……”張振東鬆開手,帥氣青年差點兒沒有站穩腳跟。
帥氣青年氣得差點兒吐三升老血,尼瑪的,就你還講道理?把老子手都差點掰斷了,這叫講道理?
帥氣青年拿張振東沒辦法,他憤怒地離開了西餐廳。
張振東繼續吃東西。
蔡晶晶提前跑去給張振東結賬買單了。
張振東拿出三百塊丟給蔡晶晶,說:“俺不欠你的。”
張振東雖然愛錢,但他不願意占人的便宜,何況他明知道蔡晶晶是想拜師,就更不能被蔡晶晶抓住任何話柄。
蔡晶晶那個無語那個崩潰啊,她打死都不要錢,說:“剛才我幫你放倒了兩個壞蛋,你已經欠我的了,你就是我師父,你逃不掉了。”
“你還講不講道理呢?”張振東很無語地看著蔡晶晶。
蔡晶晶眨巴著小眼睛,說道:“不講,我是小女子,為什麼要講道理。”
張振東無言以對,他就沒見過這麼潑皮的異性,城裏的姑娘果真不是他一個小農民駕馭得住的。
張振東和劉月香走到哪兒,蔡晶晶就跟到哪兒。
“大小姐,難道你不回家嗎?”張振東很是無語地問道。
“不回。”蔡晶晶說道。
“俺要回酒店。”張振東說道。
“我跟你一起。”蔡晶晶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
“俺回酒店你也跟?你到底想做啥子?”張振東沒好氣地問道。
“我想拜師啊,我今晚跟你回酒店,跟你睡……”蔡晶晶說道。
張振東趕忙指著劉月香,說:“不行啊,俺要跟她睡。”
劉月香的俏臉唰地一下就紅了起來,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太丟人了。
蔡晶晶說道:“沒關係啊,我們三個一起睡。”
“……”張振東和劉月香麵麵相覷,他們完全跟不上這小蘿莉的思維了。
張振東頓了頓,說道:“可是……床太小,俺們三個擠不下。”
“我可以睡在你身上……”蔡晶晶脫口而出。
“……”張振東詞窮了,他好歹也是村裏的高材生,麵對古靈精怪又不按常理出牌的蔡晶晶,他卻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
“師父,你答應我嘛,我又不重,壓不壞你的。”蔡晶晶天真爛漫地說道。
張振東選擇閉嘴,不管蔡晶晶說啥,他就裝作沒聽見。
三人下了樓,一家叫做悅色的酒吧燈火迷醉、人流湧動,滾滾的點擊音樂和歡呼呐喊讓路過的人忍不住流連幾眼。
“師父,師娘,我們去酒吧玩吧……”蔡晶晶主動挽著劉月香的手臂,撒嬌的語氣說道。
她知道張振東油鹽不進,就從劉月香著手,隻要搞定了師娘,一樣可以搞定師父。
蔡晶晶打定了曲線救國的路線,卻不知道張振東和劉月香壓根兒就不是情侶關係。
劉月香想否認一下她和張振東的關係,話到嘴邊又被咽了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為啥會做出不否認的行為。
“好啊,去酒吧玩玩也好,最近可是悶死我了,正想釋放。”劉月香說道。
“你做這個木頭的女人,當然得悶死。”蔡晶晶說道。
張振東那個鬱悶啊,這都啥跟啥啊,跟俺有半根毛的關係嗎?
劉月香笑了笑,她也知道蔡晶晶誤會了張振東,她需要釋放是因為最近的遭遇,跟張振東的確是沒關係的。
劉月香和蔡晶晶都進了悅色酒吧,張振東就得跟著,他要保護劉月香的安全,劉月香是他的搖錢樹,他不容許劉月香有任何閃失。
“歡迎光臨悅色……”門口穿著低胸裙裝的兩排女子齊齊彎腰,露出一道道深深的溝,張振東看得眼珠子滴溜溜轉,城裏的女人,的確比俺們村開放多了,隻是沒有陳二狗說的不穿衣服那麼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