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嫂子的朋友,到底欠了多少錢?居然逼你嫂子去求那個不懷好意的人?”
張振東心神不安的起身問道。
雖然自己跟範汝瀟是泛泛之交。
可自己跟李昊明卻是深交了。
關鍵是,張振東很喜歡,很信任李昊明這個男人。已經把他當自家兄弟了!
若不然,張振東不會把自己看家的亂神十三針都傳給他!
所以張振東現在無法坐視嫂子範汝瀟出事!
“不是她欠的高利貸,是她男人用她的名義借的……”李昊容為那女人解釋了一下,然後神色不確定的搖搖頭道:“我聽我嫂子提到過,說是幾千億,不過具體的數字,我就不清楚了。”
“哦?幾千億?這裏的幾千億,隻相當於華夏的幾億……”
聽聞那女人就為丈夫背負了幾個億的錢,張振東也就暗暗鬆了口氣。
這個錢,對那女人,對範汝瀟,對維維芮甚至是範誌仁來說,都是龐大無比的巨債,可是對他張振東來說並不多,九牛一毛……張振東可以幫那女人。
“先生您要幫她嗎?”李昊容一愣,表情怪異的看著張振東。
“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呢?”張振東好笑的問道。
“先生你不會是喜歡上韓載春了吧?”李昊容居然是這樣問的。
“我喜歡她?這這麼可能呢?我都沒見過她的麵。”張振東苦笑搖頭。
而李昊容這也就是世俗之人看人的眼光。
在她看來,任何人付出一些東西,都是有所圖的。
張振東付出數億夏元,肯定也是要圖謀那韓載春什麼。
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嘛。
“不錯,我承認我對那個韓載春有所圖,但並不是因為喜歡她。”張振東苦笑道。“容姐,你這麼看我,是不是太狹隘了。我和韓載春,真的沒見過。我就算是圖你,也不可能圖她啊。”
“是麼?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讓那韓載春是這裏的第一美婦人的……這段時間她出了事情,很多男人開著車登門援助。可因為她看出了那些人意圖不良,所以就不斷拒絕。並且隻敢把希望壓在我嫂子身上。”李昊容俏臉一紅,慚愧的低頭解釋道。
至於張振東說什麼圖謀自己,她就當笑話聽了。
畢竟在她眼裏,張振東是神,自己是卑微的螞蟻,張振東自己有什麼可圖的?
“還有這事兒?”張振東一愣,不禁對那韓載春更加重視了。
原本他就覺得,這個韓載春,既然管理這裏的所有經濟發展,那她在自己的商業版圖中,將要發揮的作用甚至比維維芮的作用還大。
維維芮隻是負責治安的,可這個問題,張振東自己都能暗中解決。若自己沒時間,可以隨便培養一個高手,在暗中做俠客……
可是韓載春就不一樣了,她的管經濟,管投資的,張振東將來想要賺錢,需要她的幫助。
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
韓載春雖然小,但她在這裏,卻是很有含金量的!
他唯一擔心的是,一個被逼到絕路的女人,會變成唯利是圖,背信棄義的小人。
如此,自己若要用她,還得向對待維維芮一樣去獲取她的信任,這得花費不小的功夫。
可現在看來,那女人很矜持,很自愛。
而這樣的女人,信念感也很強,一旦她成為張振東的盟友,斷然不會反水。
“你趕快給你嫂子打電話,讓她回來,不要去求那種心術不正的男人了。”
想了想,張振東立刻起身對李昊容吩咐道。
“那你呢?”李昊容站起來,眼神充滿好奇的看著張振東。
“我自然是去幫那韓載春。”張振東撇嘴一笑。
“還是我帶你去吧。你去的話,連門都進不了。韓載春這段時間被人趁火打劫,騷擾的怕了,根本就不見陌生人。”李昊容說。“特別是在這周末的時候,她是把自己反鎖在家裏的。”
然後她下樓找手機,去打電話通知嫂子回來了。
當張振東把李昊容和自己杯裏的酒喝完下去的時候,李昊容也拿著包,準備好出門了。
不錯,張振東把兩人剩下的酒都喝了。
因為節儉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他也始終沒忘記自己的出身。
再說了,李昊容給他喝的酒,可是當地一種很出名的血色米酒,還添加了很多名貴的藥材,市麵上是賣很貴的!
然後張振東和李昊容出門。
“你嫂子回來了?”上了車,張振東問。
“嗯,他還沒有去縣裏。接到我的電話,她就掉頭了。”
李昊容一邊開車,一邊點頭。
開的是她哥哥的車,因為全家人,就李昊明有一輛低檔次的座駕。
至於範汝瀟開走的車,應該是公家的……
“你跟那韓載春也很熟嗎?”張振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