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父母留給他的遺產,根本就不夠他寵溺妻女,也不夠他自己過富足的生活。
所以勢必要拿那筆遺產加大投資,賺更多錢的薑紅江,他豈能把本金給妹妹花?
最後兄妹二人在那筆遺產上的爭鬥,就越來越激烈了。
然後薑紅江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臭水溝裏。
雖然沒證據說那就是薑紅琴幹的。
可範馳雪篤定說,那就是薑紅琴幹的,可是範馳雪打官司又打不贏薑紅琴。
最後傷心憤怒之下,她就帶著女兒薑戀美,遠離金鷗市那多郡,而是去了琅中市的一個小郡生活了。
這個時候,讓張振東心痛的是,範馳雪當年都去了那麼遠的地方隱居,可還是被胡月光找上門,禍害了!
“隻可惜,範馳雪的性子也很倔!我當時把她打了個半死,她都不從。後來我拍了她那醜態百出的照片,威脅她說如果敢反抗,我就把照片給她女兒薑戀美看!為了不在女兒麵前出醜,又想到她是單身的……她就勉強向我妥協了。”
這個時候,胡月光更加陶醉的說著他和範馳雪的事兒。
“可是當某天,我正在折磨她,卻是被放學回來的薑戀美撞見了!她覺得自己在女兒麵前,橫豎都沒有母親的尊嚴了。然後她就再也不服從我了,還真要自殺!而我又不敢鬧出人命,救下她之後,我就再也不去見她了。”
“看來,你真不如胡月天!雖然你壞事做盡,雖然你也是個殘暴狠毒,邪惡不堪的家夥。但你也膽小如鼠!”張振東搖搖頭,不屑的笑道。
這個時候,沉默的風漣,忽然做出了一個決定。
那就是她什麼都不想了,世俗中的一些法則她也不管了。
而是一把推開苗仁美,然後她勇敢的、無畏的、熱愛的、又超脫的對張振東取悅了起來。
麵對還略顯笨拙,但卻瘋狂無比的風漣,張振東瞬間就要樂瘋了。
他更是茫然問道:“風漣,你不是很矜持的嗎?你之前不是很討厭你女兒和外孫女走上獸道的德行嗎?怎麼你現在的表現還不如苗仁美了?”
“你覺得,我們還能回頭嗎?”風漣猛然抬頭,看著張振東,笑的瘋狂而霸道了起來。
張振東搖搖頭。
“既然如此,我何必還要扭扭捏捏?再說了,我的基因都被你改變了,你也說我是一個嶄新的我,和苗朵安她們沒有關聯了。那我麵對你的時候,就灑脫一些,自由一些,痛快一些吧!再說了,我也苦了五十八年,我現在應該追求我想要的東西了!”
說到這裏,風漣的表情,又多了一縷理性和大氣的美感。然後就繼續埋頭苦幹了。
顯然,風漣的思維方式,也變的超凡了起來。
而事實的確如此,她已經苦了一輩子,她現在的體質又變的易燃易爆,強大至極,超出人類的桎梏了,成了一個嶄新的生物。
一個和苗仁美、苗仁惠雖然有至親緣分,但卻沒有至親血統的獨立個體了。
既如此,在我張振東的世界裏,她自然可以放飛自我,瀟灑痛快的活。
在地球上,她隻想要扮演一個正常的婦道人家便是。
就跟趙珍、劉春春,孟春娘、孟春憐花,格文西、格雅西她們一樣就是了。
想到這裏,張振東就瀟灑自在的笑了笑,懶得說風漣什麼了。
然後他又看向目瞪口呆的胡月光,得意的笑問道:“胡月光,你剛才說你害人無數,各色美女你都品過。那你看看我……對比之下你我誰更高明一些。”
“我的天啊!厲害,你實在是厲害,我服了!”
看到風漣也這麼瘋狂的,主動的取悅著張振東,那胡月光的確是被震撼的裏焦外嫩,既羨慕妒忌,也服氣了。
並且他還如此不甘心的嚎叫了一番。
“你可是光明正大,瀟灑自如的遊戲人間的!而我呢?偷偷摸摸,戰戰兢兢,機關算盡的狩獵美女。有時候還會被一些強悍的女人反擊的遍體鱗傷。所以相比你,我的確可憐。”
也就在這個時候,胡月光的嬌妻苗朵安也回來了。
雖然在這裏,二十一歲的苗朵安不是少女了,很多這樣大的女孩子,都結婚生子了。
可是在華夏,這麼大的女孩子多半還在上大學。
所以在華夏,二十三歲一下的女人都是少女。
“這是什麼情況?”一看到躺在地上的胡月光,一看到紫青傷痕遍體的苗仁美,一看到裹著布簾的女子風漣,那苗朵安就被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