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二百四十四章 心理創傷(1 / 2)

“薑紅琴!要不是你這些年給我穿小鞋,老把我往僻靜的地方派遣,老把危險的任務交給我,我和妙妙怎麼會遭遇這樣的不幸?薑紅琴你居然還敢冷嘲熱諷,信不信我殺了你!”

而胡月榮暴怒的原因,不單單是薑紅琴的幸災樂禍,還有她和薑紅琴的舊怨!

說起來,她和崔喻妙遭遇不幸,也的確是和薑紅琴有關。

因為昨夜在這邊巡邏蹲點的人,如果是幾個男人的話,她胡月榮和崔喻妙,何至於遭受這樣的不幸?

而且,半夜蹲點,抓捕那種慣犯的工作,本就應該是男人去的。

讓極其性感的,女的警去做那樣的工作,風險自然極大!

所以薑紅琴,就是盼著胡月榮遇到危險,甚至曾經還盼著她被慣犯弄死!所以才讓胡月榮負責了這個案子。

“好了好了,我要辦案了,以前的事情咱不提。再說了,這些年我們鬥來鬥去的,我也吃了你們胡家人的虧不是?你們胡家和強波柔鬥,輸給了她,失去了郡長的寶座,就想染指我我這治安的寶座……我要不是為了保全我的地位,我又怎麼會陪張文元那牲口?”

薑紅琴語氣複雜的嘀咕了一陣子,就把電話給掛了。

“好了阿榮,你別難過。你還不知道的是,那薑紅琴現在是我的奴才了。咱何必跟你奴才一般見識?”張振東用胳膊肘子,安撫了胡月榮幾下,然後嘿嘿一陣怪笑起來。

“什麼?”胡月榮,崔喻妙,以及劉春暖都被驚的睜大了眼睛。

唯獨賴怡君,她吃味的冷哼了一聲,表現出了見怪不怪的樣子。

“你們沒有聽錯,薑紅琴,楊多萊,陳同敏,徐琳玲,徐琳香她們五個都是我的奴才。”張振東淡然道。

“奴才……”胡月榮嬌軀顫抖,表情解恨又忌憚的顫聲問道:“那她,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奴才就是奴才咯,她的生死榮辱,命運財富,都被我掌控!”張振東解釋道。

“也就是說,她對你千依百順,任由擺布,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胡月榮詫異的問道。

“嗯,就是這樣。”張振東點點頭。

“嗬嗬,那她可是占了天大的便宜。”胡月榮不忿的舔舔嘴。

“什麼?”張振東一愣。

“師父你是多麼美妙,多麼神奇,多麼強大的男子啊,就那臭不要臉的破爛貨!她還有資格伺候你,那就是她占便宜了!”胡月榮鬱悶的解釋道。

“沒想到在阿榮眼裏,我居然是這麼的美好。”張振東心裏一暖,看胡月榮的眼神,也頓時溫暖了起來。

“我的母親,難道真是個極其不要臉的女人嗎?”

見母親對張振東如此推崇備至,如此包容寬厚,那崔喻妙簡直就無語了。

她實在想不通,剛剛遭受浩劫的母親,怎麼就有臉和張振東這般這般……

不過當她再次被張振東的罡氣滋養的時候,那巨大的幸福感,就使得她隱約明白,胡月榮為何這麼不要臉了。

因為她也對張振東著迷了啊。

“原來,原來我也不是什麼好女孩!就如父親經常罵小姨的話?我天生的水性楊花?”

又想到父親經常罵小姨是天生水性楊花的死妖精,崔喻妙就傻乎乎的覺得自己也是小姨那樣的妖精了。

又二十分鍾過去,張振東終於對崔喻妙停手了。

然後她將崔喻妙攙扶起來,而他起身,去到對麵坐下來。

“妙妙,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胡月榮渾身喜悅,很是欣慰的坐在崔喻妙身邊,抱著崔喻妙的肩膀問道。

“我感覺很好啊,就跟重新活了一次一樣。”崔喻妙看著自己的手掌,傻乎乎的回答道。

“如獲新生?是這個意思吧?”胡月榮感激的看向張振東。

“不錯,她現在的確是沉浸在了,如獲新生的喜悅情緒之中。因為我治愈她的時候,她得到的幸福,絲毫不亞於你之前得到的。”

張振東笑說。“你別多想,在我眼裏,她隻是需要我拯救的傷者!讓她的身子痊愈是我的本份,讓她的心靈康複也是我該做的。”

“哦,那種經曆,的確會給我們一種如獲新生的體驗。”胡月榮充滿回味的低頭說。

她並沒有多想。

還是那句話,她現在已經沒什麼尊嚴和人格了。

跳脫紅塵的她,也隻盼著女兒能健康,幸福,又快樂的活下去!

“而且我還強化了她的身子骨和大腦。所以她現在應該能感受到,她肢體強健,元氣飽滿,大腦輕盈,眼力過人。”張振東又如此微笑著說道。

聽了張振東的話,崔喻妙猛然站起來,盡管她身上還掛著破破爛爛的襯衣和黑色的褲子,可她還是迫不及待的扭腰,踢腿,出拳,仔細感受著她的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