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嗎?”張振東好笑的問道。
“張振東不就是張振東麼?不就是個破醫生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劉春暖明明已經知道了張振東的身份。
但她對張振東,卻是沒有絲毫的敬意,隻有怨氣。
甚至她已經忘了,她之前還希望張振東能給她女兒小霏治病的……
“就隻是個破醫生?”張振東好笑的提醒道:“你仔細看看那少女的傷勢,我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裏,幫她止血,我是破醫生?”
在張振東的提醒下,劉春暖就緩緩低頭,用手電照著看那少女的要害了。
等看到那裏如同爛肉口袋,發血液聚成了漿糊的情形,劉春暖就嬌軀顫抖,無比同情的落下了眼淚來。
“她還這麼小,都遭了這樣的罪!姐姐你說她以後可怎麼活下去呢?這事情要是落在我身上,我肯定也痛不欲生!”並且劉春暖還啜泣著和賴怡君交流了起來。
“我怎麼知道她以後怎麼活?我早就發現她的傷勢了。說實在的,這丫頭還沒成長到成熟女子的三分之二的境界,就被那麼多人反反複複的重創,這撕毀的傷,這痛苦的遭遇,必然是刻骨銘心,也是屈褥一生的。”賴怡君也眼淚婆娑的顫聲道。
“是啊,我也無法想像,她剛才經曆的慘痛到底有多深了。”劉春暖淒然啜泣道。
“可就是這麼重的傷,人家張先生卻能迅速幫她止血,這手段,已經很神了。你難道不這麼認為嗎?”賴怡君話鋒一轉,又開始幫張振東說話,試圖化解小暖對張振東的成見了。
“張振東他的確……不怎麼樣。”劉春暖本想說張振東的確有點兒本事的。
因為事實就是,有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那小丫頭傷的很重,可現在她的傷,沒有鮮血滲出了,這就證明張振東的確是幫她止住了!
在那麼短的時間裏,幫人止住這麼重要的傷勢,張振東就是很厲害。
可一想到表姐這麼聽張振東的話,還總是誇張振東。劉春暖就又妒恨了起來,所以就把將要說的話給改了。說張振東不怎麼樣。
“不怎麼樣?”張振東撇撇嘴,好笑的重複問道。
“不就是這樣麼?有什麼了不起的!”劉春暖揚聲叫道。
“到了。”這個時候,張振東在賴怡君家門口停下腳步。
賴怡君一手依然攙扶著少女的一條胳膊,一手打開了房門。
張振東則是抱著那美婦,直接衝進了洗手間裏。
“他要做什麼?”劉春暖一愣。
“走,先把這女孩子,放到沙發上。”賴怡君沒有回答劉春暖的驚訝詢問。
“表姐,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他把人放下就可以離開了!他為什麼要去洗手間?”放下了受害者少女之後,劉春暖又看向洗手間的門,然後她的俏臉就發青了。
“嗯,他應該是在救那個可憐婦人吧。”賴怡君說。
“他不是不呆在你家裏嗎?”劉春暖憤怒的問道。
“等他救了人,或許就會離開吧。”賴怡君做賊心虛的敷衍道。
“萬一他要在這裏住一宿呢?可惡,他居然欺騙了我!”劉春暖警惕的叫道。
“不會的。”賴怡君搖搖頭,敷衍了劉春暖一下,她就朝廚房走去了。
“我去廚房弄熱水,小暖你去找毛巾,我們先給這女孩子洗洗吧。現在救人要緊。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神醫。他就是能救人。所以,我希望你別想太多。”
“我能不想太多嗎?你可是鐵娘子,可是女王啊!還是個非常憎恨男人的家夥,可你看看你,現在麵對他,都溫柔到什麼地步了?”劉春暖一邊傷心的抱怨著,一邊也去找毛巾了。
不過當她幫著表姐,將那少女放進巨大的洗衣盆裏的時候,她就沒心情去恨張振東了。
因為她再一次,被少女的慘狀,刺痛了心髒。
把那少女往盆裏一放,小半盆熱水,就瞬間被鮮血染紅!還有一些屬於那些歹徒的、埋汰的東西,從那少女的體內溢出,混在水中……
劉春暖真擔心那少女會死掉,或者是肚出現問題!懷上歹徒的孽障!
這個時候,張振東盤腿坐在浴霸的下麵,而那美婦,就躺在浴室的地板上。
隻是她的肩膀,就放在張振東那盤在一起的腿之上,她的腦袋,在張振東的一個臂彎裏。
張振東一手放在她的身前,一手貼著她的後背,不斷的對她輸入五行罡氣,直接強化她的五髒……
心屬火,張振東用碧藍幽火,強化她的心髒。
肺屬金,張振東用白骨真經,強化她的肺髒。
肝屬木,張振東用萬木妙法,針對她的肝。
脾屬土,腎屬水,張振東就用五嶽練形,和黑水神雷強化她的脾和腎。
張振東用五行罡氣,滋養她的五髒,自然可以讓她迅速恢複元氣。
所以才十五分鍾過去,這婦人的眼神,就恢複了光彩。
慘白浮腫的臉龐,也變得有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