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太吵了,我不喜歡,所以這裏就我一個人。她們在其他的客房裏。”
白潔放下手機,緊張又有些期待的低下頭去。
且下意識的,把裙子往下拉了一下。
“還是我的白潔看著舒坦啊。”張振東渾身顫抖,眼含熱淚的在白潔身邊,坐了下去。
白潔坐沙發,張振東坐的卻是地板。
然後他就靠在白潔的腿上,眼角瞬間濕潤了。
“你這是怎麼了?”白潔在妹妹們麵前,雖然會表現的跟張振東苦大仇深,可一到這私底下,她就溫柔了,賢惠了,宛如賢妻一般撫著張振東的額頭,柔聲問道。
“被芙蓉美和沐沐她們氣到了。也為那些受害的兩百多個女孩子傷心了。”
張振東把腦袋,藏到了白潔的寬大裙子之中。
如此,他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釋放眼淚,釋放心中的悲愴與無奈了。
降服幾個小奴隸,日後約束她們不再作惡,這對張振東而言,自是輕而易舉。
何況她們那麼美麗,那麼純潔,降服她們的過程對張振東而言也妙不可言……
可問題是,她們過去做的惡,那些受害者的創傷,卻是永遠無法消除啊。
那些孩子也是有父母的。
張振東這次是真的被那些小孽障們給傷到了!
“看來這家夥是真傷心了呀,不過他要是不傷心,又怎麼會躲在我這裏哭泣呢?”
白潔嬌軀顫抖,既同情,又愛慕,還很是害羞的感受著張振東。
然後,她還是選擇抱住了張振東的腦袋,柔聲道:“東子你太拚了。這麼累,這麼心痛,何必呢?”
“我也不想啊,可實力強大,不僅賦予了我解決問題的能力,也賦予了我發現問題,接觸罪惡的嗅覺!有時候我真希望,自己可以做回普通人,然後就能愚昧而簡單的,看不到那些罪惡了。”
張振東厭惡又疲憊的歎息道。
對這一路的經曆,張振東是真的厭惡又反感。
他寧願這世上,沒有罪惡。
如此,他就可以閑雲野鶴了。
他甚至希望自己變成普通人,心盲眼瞎,看不到罪惡,他也就不用難過了。
“唉,想那麼多幹嘛?你已經盡力了,你問心無愧了。”白夢撫著張振東,柔聲安慰道。
“也是,我都盡力了,我問心無愧,我又不欠那些受害者什麼!”
張振東渾身一顫,陡然驚醒。
然後他就覺得,自己跟娘們兒一樣唉聲歎氣,也實在的可笑。
想他做了多少好事,救了多少人啊。
鏟除血月樓,就再也沒有修煉血術,禍害數千少女的邪派了。
鏟除五毒門,就再也沒有小孩兒失蹤了。
鏟除白衣社,三害就被清除了很多……
控製了暗夜風暴,更是普通人和無辜富豪的大幸。
還有那多郡的醫院,那二十四個女醫和護士最起碼也解脫了,自由了。以後也沒有女病人和實習小護士被欺負了。
還有這強家,張振東直接控製了,不就好了麼?
以前的受害者,他無法彌補,但以後就沒有受害者了。
他張振東做的,難道還不夠麼?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遇河搭橋……碰到麻煩解決麻煩,他張振東是從來沒有停歇過。
他也瞬間覺得,自己很偉大,自己做的已經很好了。
“東子,你麵對的都是邪惡的該死的女人,她們縱然是能讓你偶爾喜樂,但也要備受罪惡侵蝕,和她們的負能量衝擊!我看還是讓我,給你減壓,疏通一下身心吧。”
那白潔更加柔情的微笑起來。
“看來多日不見,你們還真是變聰明啊。居然知道我情緒滴落,脾氣暴躁,是被那些女人的邪惡給刺激的。不錯,她們的負能量,一直在挑戰我的正義底線!”
張振東嗅著白潔那優雅而純潔的清香,感受到白潔的簡單、質樸、和善良。
他頓時就如同從冰山上來到了溫泉裏,從沙漠中行到了綠洲裏,那通體舒泰,那精神雀躍著、歡呼著的,是無比美好的情緒。
所以他猛然低頭,想要盡心盡力,伺候一下這一身正氣,幹幹淨淨,洗滌了自己內心的美好女郎了。
“東子……你快起來,你弄錯了,是我要給你疏通身心呀。你怎麼可以……”白潔陡然繃直身子,俏臉血紅的睜大眼睛,被張振東那自降身份的舉動和愛意,給感動的落下了淚來。
而對張振東而言,白潔的確是一縷喜樂的白光,此時可以洗滌他的心靈。
所以兩人之間的交流,甚至是感情,也都瞬間升華了。
它們超出了世俗中的男歡女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