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她們跟我沒有關係了。”孫澤柔搖搖頭,表情優雅而淡然的笑道。
“她們是你女兒啊。”張振東微微皺眉。
還是沒有從孫澤柔身上找到母性的氣息,和人性的光環。
“她們曾經不過是伺候王文君搏的奴仆而已,而我也曾被王文君搏享用過,所以我曾經雖然是刺心王升雲的死士,但也是王文君搏的奴才。一起伺候他,我們其實還挺開心!”那孫澤柔身上不僅沒有人性的氣息,她甚至還散發出了野獸的氣息。
那是原始,愚昧,瘋狂,無腦的氣息。
她甚至還如野獸一般,趴在張振東的腿上,霸氣又狂野的笑道:“主人,現在跟了你,我也很開心,主人,讓奴才報答你吧。”
張振東失望的歎了口氣。
然後也就懶得嚐試教育孫澤柔了。
“隻要她開心就行了,反正她們已經無可救藥了。”張振東心情複雜的暗歎道。
又扭頭看了眼後麵的塔西貝拉和商羽翎,張振東無奈的笑道:“看看吧,這就是人與人的差別,商羽翎你的遭遇也是很慘的,可你還沒有完全失去自我。”
“不,在主人麵前,我也是沒有自我的!我甚至想著,要把商家那些被暗夜風暴荼毒,殘害的失去尊嚴和人格,變得麻木不仁的女人全部送給主人您做奴才呢。主人你想怎麼使用她們都行。”那商羽翎神色淡然笑道。
“商羽翎,你這麼安排,是因為那些女人現在的情況很棘手,她們就跟格文昊的姐妹們,和外甥女們一樣了。無法回到從前,無法再去做一個普通人。所以你希望我出手幫她們。”張振東卻是一眼看穿了商羽翎的打算。
“但是在我心裏,主人你還是可以把她們全部據為己用的。”商羽翎搖頭解釋說。
“好吧,等看到她們再說。”張振東點點頭,同時他陶醉的看了一眼拚命為自己效力的孫澤柔,然後忽然又無奈的一笑。“塔西貝拉,現在你要回家了啊,該怎麼麵對你的母親,你的妹妹?”
“我也不知道……曾經我被塔斯特傷害了整整一個暑假,現在我媽媽又遭遇這般迫害。還有我妹妹,她對塔斯特充滿依賴、信任和善意,換來的卻是媽媽的世界末日,又得知我曾經被塔斯特欺負過,她受到的打擊更大。”塔西貝拉表情苦楚的閉上眼睛。
“別擔心,我會幫你治愈她們的。”張振東大咧咧的安慰著塔西貝拉。
可他的心情卻是很沉重。
正所謂心病難醫!
所以這次過去,張振東也隻能盡力一試了。
這個時候,張振東的小徒弟張角安也很煩惱。
甚至快要被崔東來和塔拉麗莎母女二人逼瘋了。
因為崔東來她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尋死。
並且張振東現在還不知道崔東來她們的情況。
所以煩惱的張角安,就在這個時候,給張振東打電話了。
“難道崔東來她們出事了?”看著張角安的來電顯示,張振東臉龐微白的接了。
在眾多徒弟裏麵,張角安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那個人,她如果主動聯係張振東了,必然就是有事發生。
“小雲朵,你……”因為張角安的乳名叫雲朵,所以張振東多半會這麼稱呼她。
可張振東話還沒有說完,張角安就打斷了他,並且張角安的語氣很是無奈、疲憊。
“師父你在哪兒,我勸你還是趕快讓塔西貝拉回來吧。”
“讓塔西貝拉回去?什麼情況?”
僅憑張角安這句話,以及她的語氣,張振東就確定是崔東來和塔拉麗莎出事了。
回頭看了一眼塔西貝拉,張振東就見此女俏臉驚愕,眼神惶恐的看著自己。
因為張角安的話,塔西貝拉也聽到了。
“她們這段時間鬧的很厲害啊,自殺未遂了若幹次,還是不消停。”張角安回答說。
“自殺?之前不是好好的麼?崔東來已經平靜下來了。塔拉麗莎雖然有些自閉,把自己關在了屋裏,可她也在堅強的讀書、學習。這可都是你說的。”張振東一臉驚愕,而坐在後麵的塔西貝拉,更是驚嚇著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不錯,崔東來剛受害的那幾天,在我的安撫下,她和塔拉麗莎都平靜了下來。可是這段時間,她被養子傷害的事情,不知道怎麼的就讓親朋好友都知道了,然後很多人就真心來慰問她,可有些人卻是來看她笑話的。甚至還有些家夥,想要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占她們便宜。”張角安語氣苦澀又同情的歎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