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雲祖拉著張振東的胳膊,臉色慘白的歎息道。
“好吧,那我就不用去了,光是用腦子想想,我就能猜到那邊的畫麵惡心了。這樣吧,你過去,幹掉格文昊。然後讓那些女人穿戴整齊,來見我!”
張振東眯著眼睛,心底發寒的拍拍格雲祖的肩膀。
“殺掉格文昊?你怎麼不去?”格雲祖嬌軀一顫,俏臉更白。
“我不想去麵對那些惡心的東西。我怕我會發飆,發狂。到時候死在我手中的,或許就不是格文昊一個人了。因為在我看來,那些女人若是不樂在其中,格文昊怎能隨心所欲?那麼多女人聯手起來,一人一口都把格文昊給咬死了。”張振東搖搖頭道,滿臉的抗拒。
“可我萬一失手了,我有危險怎麼辦?你不擔心我嗎?”格雲祖促狹一笑。對張振東眨眨眼睛。
“去你的!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難道你沒有被強化?難道你隻是在玩兒?就你現在的身手,都能吊打格雅蕊了,還怕區區一格文昊?”張振東沒好氣的擺擺手,就轉身離開。
因為他有看到,一個中年女人,正把手插在圍裙的兜裏,低頭朝自己走來。
如果張振東所料不錯,這女人是格雅蕊的女仆。
接到格雅蕊的命令,她來接張振東和格雲祖了。
“張先生,是大小姐來讓我接您和祖小姐的,請問祖小姐她……”
如張振東所料,這女人的確是格雅蕊的仆人。
一來到張振東麵前,她就彎腰行禮,並且她還在好奇的看格雲祖的背影。
張振東打斷她的話。“祖小姐還有其他事情要忙。麻煩你先帶我去等格雅蕊小姐吧。”
“是,張先生。”那女仆轉身帶路。
而格雅蕊的別墅,和格文昊的別墅並不是連在一起的。
以前可能是連在一起的。但現在,兩棟建築之間,有拆掉的痕跡,中間留下了一個寬闊的過道。這就使得格雅蕊和格文昊住的地方,相隔了好幾百米遠。
“難道格雅蕊也覺得格文昊惡心?所以就把挖掘機開了來,把中間的房子給刨掉了?這拆的可真難看啊,兩棟別墅邊緣,靠近過道的房間都是搖搖欲墜。不過他們房子多,不住這兩邊的房子也無所謂。”想到如果格雅蕊真這麼幹,那她倒也是挺可愛的……張振東就莞爾微笑起來。
“張先生請坐,請問您是要喝咖啡,還是茶,或者是酒?”來到格雅蕊的會客廳,那女仆很客氣的彎腰問道。
“看來你家的大小姐,很久沒有接待客人了啊。”抹了下沙發扶手,雖然很幹淨,但張振東還是沒有感覺到這裏經常有人出入的氣息。故,他作此推斷。
“是的張先生,大小姐一般都很早離開,很晚回來,幾乎沒時間在這裏會客。偶爾來拜訪的,也就是格家的其他人。”那女仆看著張振東。
“哦,好,你給我準備一壺茶吧。”張振東擺擺手道。
“張先生請稍後。”那女仆這才轉身離去。
然後張振東就開始品茶了。
是上號的碧螺春。
一壺茶喝完,那格雲祖就回來了。
格雲祖身後還跟著一大群低著頭,宛如勞改犯的女人。
張振東之所以要這樣看待那些女人,是因為她們的氣色很萎靡,身子很虛弱,皮膚晦澀,頭發無光,眼睛無神……是遭受折磨太久,才會出現的虛弱狀。
而她們的人數是十五個。
看了眼格雲祖衣袖上的一片血跡,張振東眉毛一揚,讚歎的放下茶碗笑道:“看來你是一刀抹了格文昊的脖子啊。”
“是啊,那家夥太惡心了,我也沒眼看他,所以一走到門口,我就衝進去,來了個閃電襲殺。”格雲祖冷酷的一笑。身上還攜著剛剛殺人而留下來的肅殺之氣。
“你哪裏來的刀?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也沒看到你的刀。”張振東好奇的問道。
“在這裏麵呢。”格雲祖拍了拍自己的名牌包包。
“不錯,不錯。”張振東讚歎點頭。
然後他冷漠的看向那十五個女人。“祖,給我介紹一下她們吧。”
“好的。”格雲祖轉身,開始吩咐那十五個女人列隊。
最先是七個四十歲到五十歲的女人站成了一排。
然後就在那些女人身邊,有一個小女人站了上去。其中一個婦女的身邊,則站了兩個小女人。如此,格雲祖才指著她們,皺眉介紹道:“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七個婦人,是格文昊的姐姐妹妹,她們身邊的小女人,是她們的女兒。這是有七個母親八個孩子組成的團隊。她們當年也都被刺殺了丈夫和兒子,所以就帶著女兒來到了這裏,最終就被格文昊給弄成了這個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