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鬼,曾經是安南國第一富商之妻張藝寶。
隻因為張藝寶也是陰年陰月陰日出身的,並且她懷的也是女嬰,一身陰氣極其浩瀚,所以張藝寶也成了魔鬼將軍張輔施展鎮棺邪術的人選之一。
見眾多女鬼們的情緒都平靜了下來,張振東也就暗暗鬆了口氣,知道她們再也不會因過度焦慮,而傷害凡人了。
而這個時候,一個接近四十歲,但依然冷豔脫俗的女人,帶著兩男三女來到了三樓。
“師父,師父救命啊!師父快幫我殺了張振東這該死的家夥啊!”
一看到那女人,躺在沙發上的刺心就掙紮怒吼起來。
而且刺心又一次變得鼻青臉腫,傷痕累累了。
顯然,這些傷是張振東剛才給她加上去的。
“怎麼回事?來的人不是洛隊長,而是焚心她本人!”
聽到刺心叫那女人師父,張振東心裏咯噔了一下,茫然的看著那冷豔的婦人。
“張振東!”陡然麵對刺心的遭遇,那女人本能的鐵青了俏臉,且妙目圓睜的怒視著張振東低吼起來。
因為刺心不僅鮮血淋漓,傷勢慘重,張振東還在她身上紮滿了銀針。
有些銀針,甚至還紮在刺心的羞澀之地。
這讓強勢的女人怎麼受得了?畢竟在她看來,張振東這是在踐踏風暴集團的女人!
而來者既然都被刺心稱作“師父”了,那她自然也就是焚心!
身為四大聖女之一,焚心聖女她自然也是強勢無比,驕傲至極的!
怕是比白衣社的獅王周若琪還要桀驁難馴,強勢扭曲!
在她眼裏,女人可以把男人當爛泥,當螻蟻欺淩。
但女人不可欺!
張振東如此對待刺心,對待她的徒弟,自然也就犯了她的大忌!
“哼!你就是焚心?”不過當張振東陡然起身,雙手握拳,殺機畢露的發出一聲冷哼之後,焚心聖女那驚怒的俏臉就僵住了。
她甚至還被張振東的殺機所懾,本能的後退了一步。然後妙目微微眯起,忌憚又憤怒的冷聲道:“不錯!我就是焚心!刺心是我徒弟,你居然敢這麼對她!”
“之前給我打電話的女人,也是你吧?”震懾住了焚心之後,張振東又緩緩鬆開拳頭,表情略微輕鬆的冷笑起來。
“當然是我!這次讓你輸的一敗塗地的人,就是我!”想到自己剛才居然被張振東給威懾到了,那回過神來的焚心聖女頓時就更加驚怒,甚至是倍覺屈辱了。
所以她昂首挺胸的走向張振東,表情充滿不屑和藐視的對張振東冷笑起來。
且炫耀著她“打敗了”張振東的戰績。試圖找回她的麵子。
“這麼說來,你們集團的終極BOSS,是不知道你針對我的計劃了?”張振東並不在乎焚心聖女的挑釁和炫耀。而是忽然眯著眼睛,心機深沉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你什麼意思?”那焚心聖女也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察覺到張振東的眼神不對,她就又本能的後退了一步,開始更仔細的觀察張振東。瞬間之後,她就仰頭冷笑起來:“張振東,我算是看明白了。原來你還想針對我,施展你之前為刺心製定的計劃。把我抓住,策反,然後再讓我幫你去對付我集團的聖母大人?”
“居然被她看穿了?不錯,我他娘的真想把焚心也給降了啊!不過這個計劃,是在聖母還不知道我已經跟暗夜風暴交手的情況下,才可以針對焚心實施。不然,聖母會在外麵繼續劫持我的人,然後我的計劃還是會跟之前對付刺心一樣,失敗……”
見焚心聖女如此雞賊,張振東的眼角抽了抽,然後故作淡定的搖頭道:
“焚心,你多慮了。想我要算計這身份地位,手段實力,方方麵麵都不如你的刺心,我都失敗了。我若對你故技重施,失敗率豈不是更高?何況暗夜風暴,是不會允許聖女出事的。而你身為聖女,必然也是狡詐如狼,刁鑽如鼠,油滑如蛇的家夥!相信來這裏之前,你就想好了無數種對付我,保護你的手段。”
說完,張振東攤開雙手,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振東焚心聖女。
“哦?你是在誇我呢還是在罵我?張振東,你也別囂張了!什麼狼啊鼠啊蛇啊的!你要是再敢嘴賤,我就敢讓你的鄭文玉,格氏丁她們都變成遊魂野鬼!”
讓張振東又一愣的是,這華夏語說的不咋滴的焚心,卻有著很強大的聽力和理解能力,居然就弄懂了自己對她的冷嘲熱諷。
張振東剛才的確是在諷刺焚心是蛇蟲鼠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