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雄飛的妻子。王文秀……”那女人每次被鏈子碰到皮膚,她都要驚恐而絕望的顫抖一下。
“原來她就是王雄飛和刺心方才嘲笑詆毀的女人,王雄飛還特麼的說,要不是看在這女人,給他養了五六個孩子的份兒上,他就要弄死這女人了。就因為,他對這女人完全無感了,就要弄死人家。連讓人家活著的機會都不想給,不得不說,這王雄飛,的確是該死。”
同情而厭惡的想到這裏,張振東對那王文秀招了招手。
同情,自然是給王文秀的。
厭惡是給那王雄飛的。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哦,我不是壞人……”那
王文秀卻是不敢進一步靠近張振東,而是極其可憐無助的搖頭,哭泣,求放過。
“我不殺你,我給你解開你身上的所有禁製。”張振東皺眉道。
“哦,好……隻要您不殺我,您要對我做什麼,我都會乖乖聽話的。我什麼都會做!我我可以對您千依百順!”被虐的太慘的女人,雖然還有著屬於她的人格和驕傲,可麵對比虐她的王雄飛還要強大無數倍,恐怖的無邊無際的張振東,她就不在乎自己的人格和尊嚴了。
隻要張振東不殺她,她甚至願意帶著滿身的傷疤,拚了命的服侍張振東開心。
就因為張振東對付刺心,躲避那武器,又隔空重創王雄飛的手段,王文秀都看在眼裏。所以她才會對張振東如此敬畏!
噗!
見這女人的模樣雖然變得更悲催了,但也有些淒涼的美感和可愛之處,張振東就忍不住被逗樂了。
拍拍女人的左臉,張振東哈哈一笑,表現的陽光而爽朗。“你不是壞人,我也不是壞人,咱是一路人,如此,你怕我做什麼?”
說話間,張振東就低頭,開始用蠻力去摧毀女人下麵那邪惡的刑具。
有這個刑具在,她除了能去廁所進行大號之外,其它的事兒都做不了,隻能被孤獨憋死。
當然了,她也可以在外麵用水,隔著那些刑具之上的、米粒大的小窟,去清潔到她的身子,使得她不至於因衛生問題,而發炎感染,甚至是死亡。
所以當張振東頗為費力、且疼的王文秀捂嘴落淚、而最終把那東西取下來的時候,張振東發現她裏麵還是挺幹淨的。
張振東在那裏按了一下,然後就要放在鼻端聞。
而那表情感激慌亂,羞愧又好奇的一直觀察著他的王文秀,則是反應很快的伸出手,把張振東抬起來的手給按了下去,同時她還卑微的苦笑著,用她的手指,將張振東碰過她的手指給擦幹淨。
“先生,我是個髒狗。”那女人更是心酸的歎息道。
“我就是感覺到有什麼藥水的氣息,想要分辨一下……”
張振東用另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解釋道。
“哦?先生原來是在好奇我這裏的藥水嗎?不錯,皮膚被經久不幹的水泡爛了之後,我會隔著這東西的小孔,向裏麵噴一些消炎除菌的藥水。這兩年,我都是這樣給自己療傷的,不然我早就死了。”王文秀苦澀又難堪的閉上了眼睛。
哢嚓!
不過當她感覺到脖子一輕的時候,她又睜開了眼睛。
就見張振東手上拿著那斷裂成了兩截的狗鏈子。
自己脖子上,沒有那狗鏈子了。
“您直接扯斷了?”王文秀既悲苦,又驚喜,還很詫異的問道。
“對啊。”張振東點點頭,又開始出手,扯她腰,腿,肩膀上的鏈子。
說白了,王文秀已經糗到如此地步了:鐵鎖就是她的衣服!
身上盤著的鐵鎖,重達三十斤,會影響她的一切行動能力。
“你去殺了你丈夫,以後我就會讓你跟著我混,我擁有的本事,你都會擁有。”這個時候,看到抱著肩膀,站在自己麵前,重獲自由,喜極而泣,又悲從心來的王文秀,張振東淡然一笑,就把桌子上的水果刀,塞到了她的手中。
“我可以擁有你這種很厲害的身手嗎?”看了眼被王雄飛打爛的沙發,看了眼地上斷成一截一截的狗鏈子。
以及那被張振東給撕成了七八塊,宛如短的褲的金屬刑具,這王文秀抿了抿嘴唇,美目圓睜,變得貪婪了起來!
不過她隻能圓睜右眼,因為她的左眼外麵,是血糊糊,眼珠子完全看不見。
也因為在這一刹那,追隨張振東的機會擺在她眼前,她並沒想太多,就是忽然很是渴望能擁有張振東這種,被王雄飛的高科技武器打不到,且能生撕鋼鐵器物的本領和力量了!
她甚至忽然間就不在乎張振東是誰了。
隻要張振東可以教她本領,她就願意給張振東做牛做馬做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