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放手吧,你弄疼她了。”張振東語氣低沉的開口道。
“我管教我自己的女兒,關你什麼事?真不知道是哪一對兒倒黴的夫妻,生了你這麼一個埋汰的東西!放開你的髒手!畜生!”那唐氏婷的眼球已經布滿血絲,所以陡然扭頭,怒罵張振東的時候,那一瞬間,還真是讓張振東覺得挺瘮人的。
不過張振東混到如今這地步,除了怕自己愛的人受到傷害,怕因為自己的某些原因,而連累到自己的人之外,他就什麼都不怕了。
所以他直接探出另外一隻手,拿住唐氏婷的肩膀,狠狠一捏!
捏的唐氏婷肩胛骨裏麵,發出了“哢哢哢”的聲音,唐氏婷就“哎呀”了一聲,立刻放開了劉氏雯子的耳朵,並且她還痛苦又無力的軟倒在地了。
因為張振東那一捏,先是疼的她肩膀麻木,然後那痛感,就瞬間蔓延到全身了。
待得她軟倒在地,就已經疼的滿臉淚水了。
而張振東則是一把攙扶著劉氏雯子,低著頭輕撫著她的右耳,內疚的問道:“妹妹,很疼是吧?”
之所以會內疚,是因為劉氏雯子被暴怒的母親傷害,純粹是被他張振東連累的。
並且他張振東也沒保護好人家。
“我不礙事,哥,現在該怎麼辦呀。我把你的身份都說出來了,可他們似乎並不買賬。”劉氏雯子不愧是很優秀的少女,麵對這種糟糕的局麵,她居然也能瞬間冷靜!
“他們不買賬,是因為他們被我和你氣的太狠,理智完全喪失,根本就沒有聽到你剛才在說什麼!隻是接受了你那句話中蘊含的、維護我張振東的表層意思。”張振東用罡氣疏通了一下劉氏雯子右耳中、被她媽媽掐的拽的堵滯的淤血。
然後張振東氣定神閑的轉身,插腰俯瞰著唐氏婷,表情不怒自威的冷笑道:“唐氏婷,老實告訴你吧,我就是華夏的張振東!現在我勸你們,千萬不要再跟我鬧了!你們夫妻二人,不分青紅皂白,不明諸事原委,就跟我一通罵街耍渾,實在是讓你們的身份和檔次一下子就LOW了好多!”
“張振東?”那劉文超一愣,艱難的挪著屁股轉身。
之前他因為腿腳不便,就一直被動的坐在沙發上。
哪怕唐氏婷去拽劉氏雯子的耳朵,斥責劉氏雯子,哪怕是張振東施展異能,讓唐氏婷疼痛倒地了,他也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
也因為在剛才那一瞬間,他忽然就不怎麼關心劉氏雯子,張振東,以及唐氏婷之間的“爭執”了。
因為他正在用得意的眼神,去欣賞李真純那美妙的軀體,且觀察著李真純那悲憤屈褥的模樣……而且他還是在老婆的麵前,幹著這些事兒的,所以他心裏就忽然上癮了。全心思的都在用他的眼神,和麵部表情欺負著李真純……
隻是忽然聽到張振東自爆身份,他才猛吸一口氣,對李真純的興趣陡然喪盡。
然後他就艱難的挪動屁股,扭頭看著張振東。
而此時,張振東已經把麵皮下麵的罡氣散了,人就變成了“張振東”。
至於渾身冷汗,表情痛苦又屈褥的唐氏婷,雖然她還臥在張振東的麵前,可她仰望張振東的眼神,則是變得有些驚訝和向往了。
“嗯?劉氏雯子的媽媽,難道對我也有渴求嗎?比如說,她想讓我幫她回春,理療?要不然,她怎麼會在如此極端羞怒,恨不得弄死我的關頭,瞬間就對我有了向往的眼神?”低頭看著唐氏婷的細微之眼神變化,張振東下意識的舒展拳頭,心中頓時就輕鬆了一些。
畢竟他張振東,最怕的就是無欲無求,要強自傲,無比剛強的女人。比如說格雅蕊!
張振東也很怕李廣生,胡文汗那種亡命之徒,因為對付他們,特別麻煩。
可張振東從來都不怕野心勃勃,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甚至是貪心如魔,私心如鬼的人。
因為有野心,有私心的人,對張振東而言,實在是太好對付了!
畢竟身為修行者,身為神醫,身為富豪,張振東可以滿足世上所有人的所有需求。
就拿這唐氏婷來說,如果她想要錢,張振東給她錢就是了,用錢能解決的事兒,對張振東來說,現在根本就不是事兒。而且是非常輕鬆快活的處事手段!
如果唐氏婷想要權利,張振東給鄭文玉,秦音,劉氏彩月,洛氏苒她們打個電話,分分鍾,就能讓她成為“法界”的一號!徹底化身為最強大,最耀眼的女人。
如果她想要變得年輕,如少女一般充滿活力,恢複對生活的樂趣和向往,張振東隻需要三十分鍾,就能給到她!
所以,一發現唐氏婷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向往,張振東心裏就極其快樂了。
有向往,就是有訴求,有要求,有希望!
接下來,張振東滿足她的一切希望,就可以搞定她了。
不僅能讓她終止對劉氏雯子的“監護”,說不定,還能讓她跟劉氏彩月一樣,暗中為他張振東效力,為他張振東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