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麵對李真純的取悅,張振東本來就已經臉紅了,可看到李真純脖子下麵的黑色疤痕,他的臉龐又猛然變白,立刻拿著李真純的雙手。
“主人,您嫌棄我嗎?難道我長得不漂亮,身材不好嗎?”李真純被嚇得大哭起來。
“你這是怎麼回事?”張振東拿著李真純襯衣的領子,輕輕一扯,啪啪啪,就有三顆扣子被她扯掉了。看到她那肩膀上,壯麗的皮膚上,有幾十個圓圓的黑疤,張振東揪心又心寒的把頭扭向一邊,不忍直視了。
“主人,嗚嗚嗚,我沒有……那個客人是不行的,他隻能用雪茄在我身上留記號,所以我其實不是爛女人。您真嫌棄了嗎?”那李真純被張振東的冷聲質問,給嚇得更狠了。所以她捂著耳朵,瑟瑟發抖,無比惶恐,語無倫次的哭泣道。
不過張振東卻是聽懂了。
那些黑疤,是某個來這裏修身養性的客人留下來的。
那客人還是個失去了男人的天賦能力,隻能靠虐美女,而取得內心滿足的邪惡之徒。
所以他來這裏,其實也不是為了修身養性的。
而是因為這裏美女多多!
也因為格雲祖的審美品位很高,這個農莊的格調很高,不是美女的,都沒資格在這裏做服務員!任何一個服務員,放在外麵,都是百裏挑一的。
可是眼前這三個美女,又是格雲祖從上百個美女裏麵挑出來的。
所以她們的身材和容顏已經美到什麼地步了,這是可想而知的。
可問題是,格雲祖曾經用邪惡又歹毒的手段,約束著她的員工,把這些美女都給整的有些卑微,很是懦弱了!所以哪怕被客人欺負了,她們也隻能忍。
關鍵是,格雲祖都說了,來這裏休閑的客人,各個都非富即貴!
麵對貴人,麵對氣場強大的家夥,這裏的女人會更加自卑怯懦!
“你長這麼大隻,卻是變得如此懦弱,如此忍氣吞聲,你說你有什麼用?”
張振東悲憫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猛然扭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那捂著耳朵,哭成淚人,且絕望到極致的李真純。
畢竟在張振東看來,這個一米七八,天生骨架大,曲線勁爆的李真純,她並不是徒有其表的花瓶。她的體魄很強,她的氣力很大。沒練過的男人,真要跟她打起來,超過七成的都打不過她。
可偏偏,就這女戰士一般的家夥,卻是如同待宰的肉豬,哪怕是沒有繩子著身,她也會跪下人家麵前,懦弱又卑微的流著眼淚,默默的忍受別人的傷害。
而傷害她的男人,既然那個功能都喪失了,則說明他的體魄多半也是不咋的。
或許李真純隨便一耳刮子抽過去,都能把那個虛弱的家夥撂倒了。
可偏偏,她選擇的是做一隻忍氣吞聲,默默待宰的肉豬。
讓張振東更難受,更窩火的是,自己恨鐵不成鋼,一番好意的激勵和嘲諷,居然就讓這李真純更加害怕了。她開始猛烈的給自己磕頭,並且磕了五下,她就頭破血流了。
當她第六次要磕下去的時候,張振東無奈的伸手,拿住了她的肩膀。
她惶恐不安,鼻子上掛著血線,眼神慌亂的看著張振東。
張振東目光移下去,另一隻手拿著她身前那很是礙事的、遮羞的東西,然後狠狠的一拽,就給拽了下來。撇撇嘴,張振東又把礙事的東西給扔到一邊了。
看的出來,那個李真純家夥,的確是沒有把李真純當人看啊!
李真純這個身份卑微,被格雲祖給約束的極其懦弱的服務員,隻是那家夥的玩具。
因為就她這極其豪華,極其美麗,極其關鍵的東西上,都烙滿了傷疤。
“怎麼還有這樣的事情?居然敢在我的地盤,欺負我的人?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
張振東這個時候,原本又開始痛恨格雲祖了。
覺得要不是她對員工太狠毒,這些美女不至於變得如此懦弱。
可看到格雲祖憤怒的拍案而起,俏臉鐵青,氣勢極其凶悍的、頗有護犢子的模樣,張振東也就沒心情恨她了。
或許在這件事情裏麵,格雲祖有她的不對。可這也不全是她的錯。
何況是格紋樓把她教育的藐視生命,冷血無情的。
而且她沒有處在李真純她們這樣的卑微空間裏,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女人的不易。
當然了,也是暗夜風暴,把她給逼的如此凶殘歹毒的……
“你都當著她們的麵,把你手下的一個美女給埋了,她們還敢跟你稟報這些工作之外的情況嗎?”張振東搖搖頭,語氣陰陰的冷哼道。
雖然他不怎麼痛恨格雲祖了。可對此女,還是有些幽怨。
然後他探出雙手,開始給這李真純祛除她身前的黑疤。
“這李真純,還真的美到爆啊,我張振東還真是可憐又悲催,處處都要遇到桃花,麵對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