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意識到電腦還沒關,她是死也不肯離開書房,把張振東一個人留在這裏了。
“就算你急眼了,又能把我怎麼樣?格雲祖,麵子真那麼重要麼?還是說,你就這麼在乎我對你的看法?連這樣了都不去換衣服。或者說,你這麼在乎自己在我心中的形象,難道是因為你對我有某種好感嗎?”張振東沒好氣的撇撇嘴,同時開始用激將法。
“張振東,你別想激將我。麵對你這些無恥的挑釁,我格雲祖就當是聽狗吠了。”那格雲祖的確很厲害,為了尊嚴,為了保護電腦上的東西不被張振東看到,她居然就咬牙切齒的,狠狠坐在了沙發上。然後死死的並著腿,且被張振東氣的抖著。
“就算你罵我,我也懶得跟你計較,讓我幫幫你把褲子給弄幹吧。”張振東對這種羞臊,無助,又惱怒的格雲祖,的確是瞬間就有同情心了。
所以他猛然走過去,不理會格雲祖的抗拒,就把她拉了起來。
還翻過她的身子,使得她跪在沙發上,趴在沙發背上。
然後張振東一手控製著她,一手按著她腰之下,開始一邊下行,一邊散發火罡氣,幫她弄幹褲子。
一被張振東的手掌按著,一被那炙熱的火係罡氣燙到,格雲祖的嘴裏,就忽然發出了一聲嬌媚的輕呼聲。那聲音雖然隱藏著她的怒氣,恨意,羞意,可更多的是舒坦……那是發自靈魂的幸福感、而迸發出來的嫵媚聲音。
關鍵是她瞬間就不反對張振東的一番好心了。
而是一手捂著自己的嘴,一手掐著沙發背上的皮,俏臉血紅,眼神充滿自責和怒火,但同時又透著迷戀。
“說實在的,這格雲祖不愧是格紋樓的親信。最起碼她的物質生活,比劉文娟,吳氏蓉她們還豐富了無數倍,也被保護的很好,這輩子都沒吃過什麼苦頭。所以她是真正的金枝玉葉,這軀體也是強壯健康的,並沒有太多的雜質。”張振東一邊在用罡氣幫格雲祖烘衣服,一邊也在本能的研究此女的體魄,生命狀態。
麵無表情的睜大眼睛,張振東的臉上又緩緩浮現出了一絲同情和惋惜。“隻可惜,此女不僅是殘花一朵了,還揮霍的略顯嚴重。雖然身子骨依然很強壯健康,但陰元略顯不足。隻是,她好像許久都沒有男人了,身上並沒有其他男人的氣息,她怎麼會把自己的陰元消耗的比趙萍萍還稀薄了呢?”
仰著頭,又把手穿越過格雲祖的腿之間,烘幹了她最重要的地方之後,張振東這才放手。
可格雲祖卻還是趴在那裏,已經徹底樂的不知道天南地北,失去自我意識,腦子一片糊塗了。
“好了小九,你不用去換衣服了。”
直到張振東拍拍格雲祖的肩膀,她才嬌軀一顫,陡然驚醒,然後嘴裏發出一聲驚怒,羞憤,又無比仇恨的哭腔!
“不至於這麼悲憤吧?我是在幫你啊。並且我隻是出自醫者本能的感受了一下你的生命狀態,心裏卻是沒有任何雜念啊!”
麵對那壓抑,低沉的哭腔,張振東則是被嚇得後退了一步。
“這個無恥的混蛋,居然敢碰我!多少年了,本小姐都沒有被男人這般侮褥過了!關鍵是,被他這樣,我居然還覺得快樂!格雲祖,你也是個該死的,不要臉的女人啊!”格雲祖一邊低沉的哭泣著,一邊在心裏罵張振東,罵她自己。
顯然,格雲祖的情緒之所以如此狂暴,不僅是因為張振東碰了她,還是野蠻鎮壓、強行觸碰她的。在張振東的鎮壓下,她如同弱小的奶貓,可憐的小狗狗,這讓彪悍強勢了一輩子的格雲祖,怎麼受得了?
不過最讓她受不了的是,她的內心和靈魂不爭氣。
居然在張振東的鎮壓,和“糟蹋”的過程中,她失去了自我,開心的糊塗了!
所以格雲祖崩潰,不僅是因為身心大受打擊,也是因為她忽然開始對自我進行質疑了!
一個強勢驕傲到極致的女人,她當然也是極其自愛的。
可偏偏,她居然不要臉的在一個男人的鎮壓下,失去了自我的矜持和尊嚴!
所以這個打擊,對格雲祖而言,更加殘忍!
好在她也是一個精明又強悍了女人。
哭了三十秒,意識到自己如此脆弱的趴在那裏,滿臉眼淚鼻涕的當著張振東的麵哭,是為更加的狼狽的表現。
所以她便猛然停住哭了,狠狠的咬了下舌尖,疼的她還壓製住了悲憤的情緒,然後舉袖拂麵,擦掉了鼻涕眼淚,這才緩緩轉身,眼神陰冷而鋒利的怒視張振東。
可是看到張振東居然不在自己身後了。而是坐在了自己的書桌前,盯著自己的電腦,表現出滿臉震撼、瞠目結舌的樣子,那格雲祖就被嚇得怒吼一聲,陡然捂著臉,不敢麵對張振東,甚至是不敢麵對空氣了。
崩潰的捂著臉,羞怒惶恐了十秒鍾,那格雲祖居然又堅強了起來,凶悍了起來。
就見她俏臉血紅,眼神崩潰,人搖搖晃晃的衝向張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