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低頭看著龐統,圖藍朵眼神是悲憤的,也有本能的畏懼。
可忽然間,她就拿起煙灰缸,撲上去,一下一下的砸那龐統的腦袋。
她整個人都瘋掉了。
直到張振東和圖清兒去拉她,她才慢慢意識到,自己居然砸了人家十分鍾。
龐統早就沒氣息了。
不過報了仇之後,圖藍朵的確是更加快意了。
然後張振東便帶著她們,去尋找那些傷害過圖藍朵的家夥,一一除掉,報仇!
且把那些可以威脅到強波柔姐妹倆的把柄,也給找了出來,統統毀掉。
而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我現在是舒坦了,可咱的嫂子呢?我得回去看看她!”已經殺紅眼,眼球布滿血絲的圖藍朵,在一條河邊洗臉的時候,她忽然站了起來。
想到嫂子的遭遇,她感同身受的落淚了。
“走吧,去看看她也是應該的。”張振東利索的載著她們,朝那開發區邊緣的魚坊趕去。
因為上車的時候,圖清兒還給他父親圖文信打了個電話。
圖文信說那女人,依然呆在魚坊裏不肯出來。
當然了,圖清兒的哥哥還在醫院裏。
圖文信是殘疾。
也沒人去哄那可憐的女人出來。
魚坊的同行上午叫了她一陣子,見那女人不肯出來,並且她還沒死,還吼著讓他們不要多管閑事,那些賣水產品的同行也就沒管她了。
張振東是帶著圖清兒姐妹倆,從她家魚坊後麵進去的,隻是後麵其實沒有門。
在沒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張振東卻是把磚牆給打開了一個窟窿,成了門。
這一手,自然是讓圖清兒姐妹倆大開眼界,無比崇拜。
“嫂子,你怎麼樣了?”圖清兒哭喊著,朝地上的女人劉思瑤撲去。
至於圖藍朵,因為跟嫂子遭遇相當,感同身受,所以她直接是被打擊的臥倒在牆邊,無法動彈了。隻是眼睛血紅的看著那如同死掉的劉思瑤,默默落淚,難以啟齒。
“怎麼氣息這麼微弱?”張振東剛把圖藍朵的腦袋抱在懷裏,準備再安撫她一下。可是感受到那劉思瑤的氣息,張振東大吃一驚,立刻衝上去,給那劉思瑤檢查起來。
然後就發現,這劉思瑤勞累一宿,原本就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又在這裏躺了一天,粒米未進,滴水未沾。所以就要被餓死了。
“這魚坊裏的同行,怎麼不打電話報警?”張振東咬牙問道。
“是她為了麵子,不敢聲張,誰說報警她就自殺。”
圖清兒已經從父親那裏,聽說了這個情況。
“難道不報警就沒人知道她的糗態嗎?畢竟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裏,以後那多郡的人都會知道,她被十多個暴徒,關在這裏長達一宿。”張振東苦笑搖頭。心想這劉思瑤,必然是被那些混蛋給欺負的糊塗了。
同時他也開始出手,用太陰之力,水木罡氣,去滋養劉思瑤此女嗷嗷待哺的細胞,器官,以及軀體。同時修複她筋肉上的傷勢。
不一會兒,這劉思瑤倒也活了過來。
“雖然她長得一般,但這身子,卻是很瓷實,很有線條感,也很強壯。若是一般女人,麵對這樣的一宿,她就死了,可她不僅沒死,還硬抗了一天。”張振東苦笑著摸索著劉思瑤此女的身子,然後便放心的點點頭。“好了,她身上已經沒有傷了。”
至於劉思瑤的確是糊塗了,神智不清,張振東怎麼碰她,她都沒什麼反應。
好在她還沒有徹底瘋掉。
療養一旦時間,仔細安慰,她會好起來的。
其實張振東更是感受出來了,劉思瑤之所以變得如此恍惚,主要還是驚嚇。
之前她為了臉麵,死也不出去,是想躺在地上,等恢複了元氣之後,悄悄背著外人回家的。
可她被掏空了,累了個半死,後來某個地方又因為被傷的太狠,而感染了。所以就越躺越不對勁兒了。
傷勢會消耗體能。
僅有的體能瞬間流失。
感染又使得她頭疼發燒,四肢乏力!
最後她哪怕是想求外麵的同行幫自己離開,她也發不出聲音了。
然後她便恐懼又絕望的等死。
再加上之前受到的打擊,所以她就變得如此恍惚了。
說起來,她的情況比圖藍朵還要一些,她最起碼不想死,求生意誌還是很強的。
所以隻要養好了,恢複了過來,她依然是她。
而她求生的意誌,又源於她那還沒徹底長大的兒女。
也就是說,為了兒女。她很想活下去!不管經曆了什麼,她都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