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振東的這番話,圖清兒心裏還是慌亂的。心想張振東果然知道那些事情了。
可張振東卻是充滿睿智的去剖析一些社會現況了。“君不見,越落後的地方,青少年的心理問題越嚴重,不是拿自己的親人去了解某些事情,就是對自己的熟人下手。就因為落後的地方,教育太保守,不像發達國家那麼先進,那麼開明。保守的過分了,就會使得那些孩子過於單純,單純到極致就會成為一種病態。”
說到這裏,張振東心情有些寒冷了。
因為他也是前些天才知道,單純的過分的四小花,曾經雖然懼怕她們的姐夫蛇王,但也會對蛇王很感興趣!
當蛇王在別墅裏麵,對他癖好的美婦下手之時,四小花會偷看。
蛇王那麼惡心,四小花卻對他的某些行徑充滿興趣,觀察的津津有味,張振東就特麼的鬧心,特麼的憋屈了!
所以張振東的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單純的人,不是不好。
可單純到極致,不懂世事,不諳男女,那可就是罪孽了!
就那戚美真,也有罪。
在麵對三個最美的花瓶,向張振東表示的時候,她居然不怎麼害羞,還硬要去看!
這對她自身而言,何嚐不是一種傷害,一種罪孽?
最起碼,因為好奇和傻,而了解了張振東的某些事兒之後,她心裏就會落下這樣的一個感悟:原來男人還可以這樣啊!
然後,當她將來嫁人了,自己的老公朝三暮四,拈花惹草,她也會覺得老公是對的吧?
因為她的姐夫張振東就是那麼幹的!
這個時候,又聽到張振東拿自己不認識的四小花和戚美真來闡述“極致的單純是罪”、“教育要公開”的這個道理,圖清兒頓時就不覺得自己對學生開放式教育,就是有罪了。而是真被張振東“洗腦”了,發自內心的覺得,自己是個偉大的女老師。
也就在這個時候,張振東把車停在了那多郡的郡府門前。
因為是小郡,所以哪怕這裏的經濟狀況相比萊茵郡要好很多,可相比華夏的富鄉,這裏還是差遠了。超過七層的建築,很少很少。就是這郡府,也隻是三層建築。
裏麵的工作人員倒是不少。
某些存在的臃腫和複雜,相比華夏的複雜和臃腫,吃閑飯的人之多,還要可怕。
明明某些位置上,是不需要這麼多人的,可偏偏就有那麼多人在吃閑飯。
不過一進入郡府,圖清兒的精神就有些恍惚了。
因為她發現,這裏所有身份不俗的人,都對張振東極為客氣。
看到張振東,不管他們在做什麼,都如同臣子見到了皇帝,立刻起身跑過來,拜見,迎接。且表現的謹小慎微,無比的卑賤!
“天啊,這張先生到底是什麼人?通過他在這裏的影響力來看,他怎麼可能隻是頗有勢力和財力呀?難道他是從朝廷下來的大佬?那是極有財力和勢力啊!”
再看到張振東對那些人的態度和神情,非常的冷酷,非常的威嚴,沒有絲毫的客氣!
甚至張振東根本就懶得理會某些人的巴結,就徑直往前走。
而那些人還不敢生氣,而是如同仆人一般尾隨在後,彎腰低頭。
圖清兒簡直就被張振東的氣勢給嚇到了。
如果張振東不是喜愛她的男人。
如果張振東要對她不利,就眼前這誇張的畫麵,都會把她圖清兒給嚇尿!
“你們都退下吧。我是來找強波柔的!就你給我帶個路就行,其他的人該幹啥就幹啥,保持低調就好。”關鍵是,張振東揮了揮手,冷漠威嚴的這番表示,也如同是在驅趕蒼蠅。可是尾隨在他身後的十多條“大”人物,全都微笑著停下了腳步,表情依然是敬畏和感動的。
然後張振東就在一個樣貌一般,但身材極好的美女的帶領下,牽著圖清兒的手去找強波柔了。
強波柔就是這裏的郡長。並且是樣貌,才華,和心機都非常了得的女郡長!
當然了,她和範誌雲一樣,如今也的確是張振東的人了。張振東很有信心,現在見到強波柔,不管自己有什麼要求,她都會對自己千依百順,言聽計從。
哪怕他張振東此行要對付的人,跟強波柔有極其關鍵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