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雲霜和仇英,負責的卻是周天軌的外圍事務,比如說周天軌入廁這個事兒就輪不到雲霜和仇英的幫忙與陪伴。
可是鑒於這個情況,周天軌卻是這麼對韓秋雨她們說的。
“相比之下,我更愛你們,更疼你們,所以才會始終把你們呆在我身邊,吃飯,睡覺,沐浴,入廁,外出……能近身服侍你們的主子和神靈。這是你們的仙緣,也是你們的榮幸。可雲霜和仇英她們,就沒有這樣的榮幸了。”
就是這番鬼話,把韓秋雨,楊瀾和魯嚴冰給洗腦了。
人家周天軌,持續不間斷的盜取她們的陰元氣息,她們還以為周天軌是在用他那神一般的氣息,滋養著她們。
當然了。周天軌不僅洗腦的功夫厲害,就是弄虛作假,糊弄“老實人”的手段也厲害。
他會一道利用死氣,去讓女人開心的邪術。
女人身中他的死氣,會麻的無比快意,宛如神仙一般。事後精神會暫時被放鬆到極致,腦力大增。所以麵對這個狀況,她們就相信了,自己隻要一直跟著周天軌,就能一直被他那神一般的氣息滋養。
說白了,這韓秋雨的悲催和可憐,是超過魯嚴冰和楊瀾的。
從十五歲開始,她什麼都不懂,就被洗腦了,就被周天軌的邪術騙了。
然後她對周天軌的掠奪,不曾有任何懷疑。
更是很聽周天軌的話,毋庸置疑的去接受周天軌的指令,為周天軌做盡了世間最為卑賤之事。所以到了張振東麵前,她才變得如此無能,連奴才都不會做了。
因為她會做的卑賤之事,都不是光明磊落,充滿正義感的張振東所需要的。
端茶遞水,捏肩捶背,娉娉賠笑,這又不是她擅長的……
所以她隻能跟仇英學習。
相比之下,魯嚴冰和楊瀾,雖然也不曾懷疑過周天軌對她們的詐騙,洗腦和掠奪。
也絲毫不懷疑自己為周天軌做的那些事情,是自取其辱,而非是什麼仙緣和福氣。
可她們跟周天軌的時候,畢竟都是成熟的女人了。
人生的經曆,已經相當豐富了。
所以離了周天軌,投靠了張振東之後,她們當然能瞬間明白張振東喜歡什麼樣的事兒,不喜歡什麼樣的事兒。
於是,她們從來不對張振東做出以前為周天軌做的那些卑賤之事,就隻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去發揮她們那女異能者的魅力,堂堂正正的去吸引張振東的眼球,挑起張振東的味蕾。
哪怕是到了現在,跟楊瀾躺在一起,旁敲側擊張振東對自己有什麼別的期望的時候。那韓秋雨也還是背對著楊瀾默默落淚的。
因為她還是想不明白,之前張振東從楊瀾這裏離開,去魯嚴冰那裏的時候,中途入廁,自己跟進去,拿著紙跪在馬桶邊上,時候張振東為啥事後要打自己一頓……他就是給了自己一巴掌,然後就離開了。
這個時候,張振東其實也無意間想起了自己在洗手間裏,麵對的那個韓秋雨。
所以他臉龐一白,眼神失望又疼痛的抓了抓腦袋。
為什麼要打韓秋雨,其實原因就那麼簡單:張振東沒想到韓秋雨在某些方麵的表現,居然是那麼的蠢!都到現在了,還不懂他張振東需要的是什麼,還拿周天軌那一套,來惡心他!
他張振東降服韓秋雨,看似在造孽,看似在奴役韓秋雨。
實則是在渡人的。
張振東渡化她這個迷失了人之心性,人之靈魂,人之大道的“遊魂野鬼”。
試圖幫她找到自我,重新站在人之路上。
可自己幫她理療,幫她強化身子,教她正宗的練氣術,這付出的一切善意和耐心,都沒有換取到自己想要的,她表現的依然沒有人的“特點”。依然是周天軌的“狗”。居然還敢把他張振東當作周天軌去服侍,那就是侮褥他張振東道義和人格!
周天軌那混蛋,豈能跟我張振東相提並論?
你豈能對我似待他?
“白芷蘭和她的姐妹們……唉,啊……煩死球個人了!”
不敢想那麼可怕,那麼無救的韓秋雨了,張振東便繼續去思索白芷蘭的問題了。
他試圖把自己的思想,放在另外一個思維方向上,如此予以回避韓秋雨,予以解壓。
可是想到即將到來的白芷蘭,張振東更加心煩,更加心亂了。
“白芷蘭到底是誰啊?能讓主人你這麼煩躁,連對我都快無感了的女人。她對你來說,還是重要的吧?”這個時候,魯嚴冰不僅在破壞張振東的思維能力,也在挑釁的媚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