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門,迎麵走來個穿金戴銀,衣飾華麗得俗氣的****人,“你這恣意妄為的小丫頭總算回來了,從小到大都讓為娘操心,這回竟敢做出如此有違禮法之事,快跟娘進房間看我怎麼收拾你。”
來者正是方夫人她膝下無兒最寵愛的就是這個小女兒,她怕女兒被抓回來會受到老爺重罰,所以假意責罰欲帶女兒去避避風頭。
“夠了,夠了,十幾年了還和我來這一套,我又沒說要罰她,你瞎操什麼心,隻要她從今往後乖乖聽話,這回的事可以既往不咎。”方財奴一語道破夫人盲目溺愛、維護女兒的伎倆。
“幸虧方財奴攔住了他的夫人。”官月瑤被嚇了一跳,怕與這個方夫人過於親近會被識穿了其假扮方麗華的事。
方夫人聽到丈夫平順的語氣這才放下心頭的擔憂,突然目光落在段熙雲身上,一雙風韻猶存的美目由上往下細細打量,接著點點頭露出極為滿意的微笑。段熙雲卻被她看得渾身都不自在。
[“看來丈母娘對你這個乘龍快婿青眼有加。”紫陽見此情況忍不住暗暗發笑。]
[“我說紫陽你是不是閑著無聊,為何總是在這種時候出來胡說八道。”段熙雲沒好氣地道。]
[“本座所言句句都是事實,隻是你這小子眼拙有些事情看不出來罷了。”麵對段熙雲的怪責紫陽不以為意。]
段熙雲也懶得和紫陽爭辯,將他視作透明,再說他的身體本來就是透明的。
“我們還有事情要辦,你別在這裏瞎摻和。”方財奴沒再理會夫人,繼續領兩人到後院。
來到方府最後院,放眼是一幅冰冷的高牆,朱紅色的大門並沒透出半點喜氣,底部有個狹長的活動小口應該是遞送食物之用,門環被拇指粗的鐵鏈纏了數圈用一把大鎖套著。如果不知情的人見到還以為他們方家把什麼價值連城的寶物收藏在此。要匙就在方財奴手上,明顯他是隨身攜帶著,或許連他的夫人也沒有這裏的要匙。他翻著沉重的厚鎖好不容易把鎖打開,又花了一輪功夫才將纏在上麵的鐵鏈解下來。
“呀”的一聲沉重開門聲,朱門打開,迎麵吹來一陣陰森的寒風,帶起了地上厚厚的落葉,看樣子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來打掃過。
“春華就在裏麵,你們自己進去找她吧。”方財奴可能虧待女兒心中有悔,不敢進去見麵,“唉!不知道她現在還記不記得你這個妹妹?”
方財奴守在外麵,這正合段熙雲兩人之意,他們急切知道方春華情況快步走入門內。
方財奴見兩人已經進去又謹慎地把門關上。此時那方夫人跟了過來,她臉上神色大變,痛心地道:“春華已成瘋癲之人,還來找她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這全是麗華自己的意思。”隻因方財奴自己也正在思考這個問題。
“那小子就是與麗華私奔之人嗎?”方夫人若有所思的問。
“正是。”
“看樣子俊秀得很,依我看整個漢平縣也難找出第二個這樣的人。”方夫人歎口氣繼道:“方家家業龐大,我們膝下又無子,總要有個男丁來承繼家業,如果這小子願意入贅方家跟我們姓方與女兒生下的兒子自然是方家的人,如此豈不是更好,你現在又要狠心拆散他們,我!我怕麗華又再重蹈春華的覆轍,這叫我們兩老往後如何是好?”
“這小子的確不錯,在沒有其他好的選擇之前招他入贅我也無意見。但夫人有所不知,前些天廖二爺找我談生意,提及廖公子對麗華有愛慕之意,這幾天恐怕他們就會來下聘禮了。”方財奴解說當中的利益關係,“可知這廖家主人正是丹鳳樓徹地堂之主,如果能與這種有權有勢的大家族結成恩親,以後有了廖家這個強大後台我們方家才能得以長治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