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們還不是按照宗主的要求,早點過來察看一下,宗主說他這兩天老是心神不寧,擔心有什麼事情發生,因此讓我們過來看看是不是有弟子的靈魂印記消散了。”其中一位鷹鼻老者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兩位師叔請。”沈中玉對二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側身退到了一邊。
櫻空釋此時正裝模作樣的在數著宗門的靈魂印記,這是之前兩名弟子每天都要做的事情,看有沒有弟子的靈魂印記消散了。畢竟千幻宗的弟子很多,就算是碎掉了一兩個,如果不仔細的觀察,是不可能發現的。
“我就不去啦,師兄你過去看看吧,反正都沒什麼事情會發生,在北域這片地上,還沒有什麼勢力敢動我們的人。走個過場罷了。”鷹鼻老者衝身邊的老者說道。
老者冷哼了一聲,然後走近了那些靈魂印記。突然,櫻空釋也悄悄的來到了那名老者的身邊,然後衝沈中玉遞了一個眼色。
隻見櫻空釋突然一拳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真元力波動,直接將那名老者轟成了血霧。
沈中玉的反應也不慢,隻見沈中玉突然從背後一掌,印在了鷹鼻老者的背上。一絲焚天冰焚順著沈中玉的手掌進入了鷹鼻老者的體內,將他凍成了一座冰雕。
二人根本就沒有防備沈中玉與鷹空釋,因此讓沈中玉與櫻空釋有了偷襲的機會,殺掉這兩人,根本就沒有費多大的勁。
櫻空釋一把抓住了準備逃走了老者元嬰,然後遞給了沈中玉。
史見沈中玉從戒指裏邊取出了一個玉瓶,將老者的元嬰給封在了玉瓶之中,然後一掌打碎那已經被冰封住的鷹鼻老者,從他的遠元嬰裏邊讀取了一些記憶之後,便將其給封印住了。
“沈兄弟,你還會布禁製?”看了沈中玉那熟練的禁製手法,櫻空釋不解的問道。
“會一些。”沈中玉說道,然後將兩個裝有元嬰的玉瓶裝進了戒指之中。
“這下好辦了,隻要我們在那個大長老的住所附近布下一些禁製,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掉他而不被任何人懷疑。”櫻空釋高興的說道。
二人化作了兩名老者的樣子,然後來到了宗主的房間,稟報了一下宗祠的情況。當然,說的是一切正常。
離開了宗主的住所,櫻空釋直接易容成了宗主的樣子,而沈中玉則化作一名弟子,根在了櫻空釋身後,二人便向著大長老所住的方向走去。
“武者的手段就是讓人防不勝防啊,就拿這易術來說,除非魂力特別強大,超過了我們二人,否則根本就發現了不破綻。”櫻空感慨的說道。
“那是自然,要不三萬年前,武之一道又怎麼會成為九道之首呢?要知道武者的戰鬥力,可是比那些妖修魔修還要強大得多啊。”沈中玉說道。
不多時,二人就出現在了大長老許宏居住的院落,大搖大擺的進入了放宏的房間。
“原來是宗主來了,不知道宗主到我這裏來,是有什麼吩咐呢?”盤坐在床上的許宏看了一眼櫻空釋二人,冷冷的說道
許宏看上去四十歲有餘。當然,二人不可能天真的以為許宏才四十多歲,但凡修者,不論是哪一類的修者,到了荒階,都可以改變自己的容貌,因此二人更相信這許宏也是改變過容貌。
據二人的了解,許宏這個家夥的脾氣很怪異,對什麼人都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當親眼所見之後,沈中玉心中不禁在想,這大長老就是不一樣啊,連宗主親自到來,也不會給什麼好臉色。
“大長老,此次我過來,是有一些事情想和你商量,關於莫長老的事情。”櫻空釋說道。
莫長老是眼下留在千幻宗的另一位長老之一,就在今天早上,沈中玉二人殺掉兩名荒階弟子之時,意外的發現了莫長老與這許大長老之間有著一些衝突,據說好像是莫長老有什麼把柄落到了許大長老的手中發,因此許大長老曾經在宗主的麵前多次提起過要小心莫長老這個人。
不過眼下是用人之際,塗天戰時也不想去追究那莫長老的事情,因此許宏一直對塗天不冷不熱的,總覺得這新宗主做事情不果斷。
“怎麼,宗主也發現了莫長老的事情啦?老夫我早就說過,這莫傑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宗主你就是不相信老夫,這下他不會是又做了什麼對不起宗門的事情,讓宗主你給發現了吧!”許宏冷冷的說道。
今天最後更了,昨天爆了七更,沒稿子了。不過還是希望小九的書友們繼續砸花,對了,都兩天了,小九怎麼木有看見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