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徹少爺,你與香妃妹妹今晚就住在鳳瑤宮的鳳儀殿。走,本皇親自送你們過去。”女皇蘇瑪走在最前麵,嘴角的冷笑一閃而逝。
鳳儀殿是鳳瑤宮的一座內殿,所以幾人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殿門前。
走過大殿富麗堂皇的客廳,一個寬敞奢華的寢殿就出現在冷徹和香妃的眼前。
大殿裏香薰飄香,每一樣陳設無不顯露出皇家的高貴氣派和奢華優雅。尤其是大殿裏的一張金玉龍鳳大床,金光閃閃,雕龍刻鳳,富麗堂皇。床上鋪錦疊翠,半空錦幔低垂。平鋪在龍鳳床正中的一塊長方形白綾,格外醒目。
“冷徹,這張床以及上麵的鋪設其實是為我們準備的,可惜本皇今晚就用不上了。”女媧蘇瑪一臉遺憾的說道。
“蘇瑪,本少很感激你對我的情意,也許我們以後還有機會。”
“嘻嘻,但願吧。夜已深,情正濃,我們就不耽誤你與香妃妹妹春風一度,抵死繾綣了。”女媧蘇瑪看了冷徹和香妃一眼,目光中似乎有些失落和幽怨。
“蘇瑪,今晚你喝了不少酒,也趕快回去安歇吧。”冷徹柔聲說道。
“安歇?恐怕不僅今晚注定無眠,而且以後本皇都將在孤單中度過了。黃昏倦倚危欄,遙望柳橋邊。難尋雙鯉,空聞斷雁,有恨無言。玉骨冰肌花月貌,自別後,憔悴誰憐?水波隱隱,風聲瑟瑟,月影娟娟……”
女媧蘇瑪華容黯然,聲音悲涼。一邊深情吟誦,一邊向外走去。
“徹哥哥,看來女皇蘇瑪是真的喜歡上你了。如果不能相愛,你何必要以如此耀眼的方式出現在她的生命裏,給她留下如此難堪和狼狽的記憶?”香妃看著女媧蘇瑪有些傷感的背影,輕聲說道。
“香妃,人生就是這麼無奈。愛就這麼回事,雖然死不了人,卻在心上最疼的地方紮出一個很難愈合的傷口。唉……”冷徹也歎了一口氣。
“徹哥哥,就像你說的那樣,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傷心也沒有用。你與她喝了交杯酒卻不能在一起,這就是所謂的有緣無分吧?”
“香妃,每一個人都有愛上另一個人的可能,想愛就不要害怕會有傷痕。我有你和眾多的愛妃們在身邊,此生早已無憾。”冷徹一臉肅然的說道。
“你說的也是。眉毛這麼短,思念這麼長。愛一個人是一件多麼複雜而又簡單的事情。那就是不停的付出真心,哪怕隻剩下思念,直至把自己燃燒成了灰燼。”
“哈哈哈,說得好。那我們現在就恣意的揮灑熱情,燃燒彼此吧。”冷徹雙手搭著香妃的香肩,目光灼灼,就像燃燒的兩支火炬。
“徹哥哥,這正是本妃的心中所想。咯咯咯!”香妃嬌笑著攬著冷徹,一臉幸福的向錦幔低垂處走去。
“轟!”
就在兩人同時落坐在床沿上的時候,突然發出一聲巨響。一股無法逆轉的滔天之力撕扯著他們向後翻去,刹那間墮入一個黑漆漆的空間,就像一座無底的深淵一樣。
原來,這張雕龍刻鳳的大床竟然是一座被布設了幻陣的金色棺槨。冷徹和香妃都喝了不少酒,根本就沒有用蟒瞳和神識探查。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沒想到情真意切、楚楚堪憐的女媧蘇瑪會恩將仇報,加害他們。而且冷徹的創世之靈也沒有提前示警,才讓他和香妃毫無設防的坐在了棺材的邊沿上,被突然生發的巨力扯入了棺材空間。
“嘻嘻嘻!成功了!”女皇蘇瑪帶著四名女護衛和三大護國從外麵掠進鳳儀殿,欣喜若狂。
“小子,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二護國一聲大笑,震得宮殿一陣顫動。
“女皇陛下,冷徹少爺拯救了女媧帝國,您為什麼要把他封印在金色葬天道棺之中?”柳殘音不知道女媧蘇瑪和三大護國的謀劃,頓時一臉錯愕,其他三名護衛亦是如此。
“這小子雖然拯救了女媧天朝,但殺死了大護國,藐視我女媧天族,真是罪大惡極。本皇已經給過他機會了,可惜他不願意為本皇留下。所以本皇隻有殺了他,一了百了。”
“女皇陛下,冷徹少爺殺死大護國也是事出有因,而且他是天命之人,是未來的宇宙之主。如果殺了他,女媧天朝不但會背上忘恩負義的罵名,而且有可能還會遭受天譴。”柳殘音似乎對女皇蘇瑪的做法頗有微詞。
“殘音,這小子逼你自斷一腿一臂,你應該最希望本皇殺了他才對。可看你的樣子,似乎並不高興。”女媧蘇瑪看著柳殘音,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