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那張桌子很氣派,位置也不錯,我們去那裏坐吧。”冷徹看到有一張琉璃酒桌是金色的,酒桌旁的軟椅也非常高檔奢華,就牽著香妃的手走了過去。
兩人剛剛坐下,大廳裏所有人的目光都掠空而來,聚焦在他們身上。有的震驚,有的錯愕,有的憐憫,有的幸災樂禍。
“兩位少爺小姐,你們不能坐在這裏!”
隨著一聲冷冷的話語,一個看似五旬左右的半步近古男子走了過來。
“你是何人?我們為什麼不能坐在這裏?”冷徹好奇的問道。
“這位少爺,本聖範一統,是冰火忘憂酒吧的大堂管事。看你一臉懵懂的樣子,好像不是蒼月帝國之人,是第一次來本酒吧喝酒的吧?”範一統看冷徹兩人衣衫鮮亮,儀表不俗,很可能是有身份的人,就沒有發火。
“的確如此,我們來自星月霸域。飯桶管事,不,飯……一桶管事,我們為什麼不能坐在這裏?”冷徹又問。
“飯桶管事,飯……一桶管事,這少年說話真有趣。嘻嘻嘻……”
遠處的幾名女酒客聽冷徹稱呼範一統為飯桶管事,頓時捂著櫻口偷笑起來。
範一統一聽冷徹不是琅琊聖域的人,說出的話又有嘲笑他之意,頓時不悅,氣哼哼的說道:“小子,本聖說這張桌子不允許你們坐,你們就不能坐,哪來這麼多廢話?你們隻有兩個選擇,要麼去別的桌子坐,要麼滾出冰火忘憂酒吧。”
“範……一統管事,開酒吧要和氣生財,肝火太盛會傷身。酒吧大門開,笑迎酒客來。說話要得體,態度須和藹。這些話,你們吧主沒向你交代過嗎?如果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就是穿衣的衣架,吃飯的飯桶了!哈哈哈!”冷徹言語刻薄,一臉嘲弄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
這一次,不僅眾人哄堂大笑,就連那些捧著托盤,在酒吧裏嫋娜來去的女侍者都忍俊不禁了。
“小子,你找死!”範一統大怒,突然一掌拍向冷徹,勢大力沉,挾著衝天之怒。
“啪!”
還沒等冷徹出手,坐在冷徹對麵的香妃突然輕飄飄的一巴掌扇了過去,後發先至,正抽在範一統的臉上,將他扇得從酒客們的頭頂上飛過,跌出數十丈開外,十幾顆牙齒飛出,嵌在了牆上。
“嘶……好快的掌印!好綿柔的掌力!”
眾酒客頓時大吃一驚,沒想到風華絕世的香妃憑借半步不朽的修為,竟然一掌將一個半步近古抽飛,而且坐在軟椅上紋絲不動。
“啊!本聖要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從玉石地麵上爬起的範一統嘴角噙著鮮血,自覺丟盡了顏麵,忍不住一陣抓狂。他身形掠過眾人上空,光芒爍爍的一掌厚重如山嶽,疾如閃電般轟向冷徹兩人。
“真是可惡!”冷徹一指點出,一道犀利的勁氣不但擊穿來掌,而且從範一統的心髒部位穿過,鮮血如煙花般綻放。
範一統從空中墜落,重重的摜在地上,瞪大驚恐的雙眼,急忙服下一顆療傷藥,閉目療傷。
酒吧裏的眾人頓時目瞪口呆,嚴重懷疑冷徹兩人是修為高強的老怪物返老還童了,而且隱藏了修為。
“吧主在哪裏?你們酒吧的飯桶管事辱罵、襲擊客人,該當何罪?如果再不出來給本少一個交代,本少拆了你們的酒吧!”冷徹一聲怒喝,聲震屋宇。
“他自稱本少,應該不是返老還童的老怪物了,那他是誰?”
酒吧裏的酒客們盯著冷徹,心裏充滿了好奇。
“哼!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小子,你讓本吧主給你什麼交代?”隨著一聲冷哼,一個半步遠古境老者率領七八個近古境、不朽境強者從內堂走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怎麼,你們忘憂酒吧是要店大欺客嗎?為什麼不許我們坐在這裏,還惡語相向,出手攻擊本少?”冷徹冷聲反問。
“哼!小子,你們真是吃了熊心豹膽。知道這張桌子是屬於誰的嗎?”吧主一聲冷哼,麵目猙獰。
“誰的?當然是屬於你們酒吧的,難不成酒客們喝酒還要自帶桌椅?”
“小子,這張桌子是屬於蒼月帝國的第四帝子東陵怒殿下。四殿下每天晚上都要到這裏來喝酒,他的寶座不允許任何人觸碰,違者格殺勿論!”吧主一臉凶惡的說道。
“四帝子東陵怒?他算哪根蔥,很厲害嗎?怪不得你們酒吧敢店大欺客,原來背後有靠山。趕快把你們酒吧最好的酒送上來給本少壓壓火,否則明天這裏將化成一片廢墟!”冷徹聲音朗朗,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