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著她們折騰,最前麵的頭發被剪成了齊劉海,將一張臉遮掉了一大半。後麵的頭發被紅色的絲帶綁起來一束一束的編成半圓,耳前的兩束垂在胸前。以前高中都沒敢嚐試過的,耳洞,現在已經掛上了銀色的長穗夾雜著點點鮮紅的點,任性地透出紅色的光。脖子上掛了一條奇怪的東西,是這邊特別的產物?一條特別的銀線。說是銀灰色才準確一些。是我神經過敏了吧,感覺它像是活的。冰涼。
穿上了奇怪的衣服,還是紅色的,長又寬的流雲水袖,黑色的邊緣,黑色的刺繡,像是喜服,又像是喪服。有給人穿這個的麼。
我被引到了一間房間裏等待,梨兒不知何時離開,剩下一個侍女在我身邊。
屋子裏的氣氛壓抑得很,旁邊的她不說話,隻用眼睛示意我坐下,我乖乖做在那個墊子上。然後她就站在我身邊像是一尊木偶不再動彈。
屋子裏掛著黃色的帷帳,一層又一層,我坐在第一層帷帳裏麵,身後還有一層層的帷帳遮擋著,我回頭去看,想看那裏麵有什麼,可是看不清是什麼。
我拉拉她的袖子,我想知道些什麼,可是那個侍女沒有任何反應,任我拉她的袖子。
切,不理我,我懶得理你。
之後,就一直在等待等待,一直等待,一直等待……
我坐在那裏犯困起來,便打了一個哈欠,誰知道那侍女回頭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看到我看她又立馬回過頭去。
就算我真的是玩偶也不用這樣看我啊,我有那麼奇怪麼。
“吱呀。”
門被推開了,梨兒走了進來,臉上有哭過的痕跡,被那侍女用警告似的眼神看了一眼。然後侍女走了出去。
“梨兒?”我看著梨兒。站起來去擦她的臉。
“誰欺負你啦。”
“主子,沒有人欺負梨兒。”她輕輕地抱了一下我。
“主子,卜公公要帶走你了。是梨兒沒用。現在主子要和梨兒一起去正堂裏去。”梨兒笑笑。站起身來毅然回頭走在了前麵。
昶,爹,還有卜公公。在諾大的正堂裏顯得十分的小。整個正堂隻有他們,顯得空蕩蕩的。
我繼續裝我的初生嬰兒。
梨兒將我牽到正堂中央,退到一邊。
啥,要幹啥呢。
隻見眼前紅光一閃,我坐在了轎子裏,還是紅色的帳子。真是高科技啊。我偷偷拉開簾子看外麵,媽呀。
我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來,這真是怪力世界啊,抬轎子的是穿著侍衛裝的骷髏。旁邊那個引路的骷髏還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個骷髏微笑。
我撂下帳子,乖乖地坐在轎子最裏麵。骷髏啊……
還是挺刺激的,因為轎子竟然在半空中飛,那些抬轎子的骷髏是在空中跑。嗬嗬,地獄少女也不過如此吧,她那頂飛行的車有我的好嗎?
又扯了扯衣服,說不害怕是騙人的,騙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