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又贏了,你靠牆站去。”南宮穎扯大嗓門歡呼雀躍大喊,指著宮女小書道。
“主子每把都開大,這骰子是不是有問題?”小琴委屈的從牆角轉過身,看著全軍覆沒的姐妹們,心有不甘。
“笑話,我南宮穎是什麼人物,怎麼可能會使詐。”她急忙收好手中的骰子,走近她們四人,“願賭服輸,動手吧。”
“啊,小主!”
“叫大主也不行。快點。”南宮穎抬起兩人的手,“就這樣你一下,我一下的,先劃拳啊。”
“你們是在做什麼?”小葉子推開房門,看見四個宮女正在互扇耳光,她們到底是有多狠對方?
南宮穎瞧見跟在後麵進來的辰月,急忙撤下眾人,“你怎麼又來了?”
“笑話,整個後宮都是朕的,朕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你這裏當然也不例外。”辰月不理會南宮穎,看著幾個宮女被打的泛紅的臉頰,“你們剛剛在玩什麼?”
“皇上吉祥。”四人嚇得不敢抬頭,隻得傻傻的跪在地上。
“你想玩?”南宮穎湊近辰月,不懷好意的瞪著他寫滿好奇的臉。
“朕不做有失身份之事。”
……
“棒子、老虎、雞、蟲——老虎。”南宮穎吼道。
“棒子、老虎、雞、蟲——雞。”辰月吼道。
“哈哈,你死定了。”南宮穎伸出拳頭,一拳不偏不倚的揍到辰月的右眼上,頓時他眼圈一青,獨眼。
“夠狠。再來。”辰月拎起袖口,拿起筷子,一副視死如歸狀。
南宮穎飲下一杯酒,擦掉酒漬,掄起筷子道:“你這次是死定了。”
“棒子老虎雞——”話音未落,辰月捂住鼻子直接摔到在地。
“不好意思,出手太快。”南宮穎捂住嘴,俯下身,“您沒事吧?”
辰月扶住凳子從地上爬起,“你使詐?”
“我都說了出手太快,來不及停啊。”
“那朕也試試出手太快停下來。”辰月拎起拳頭朝南宮穎的花容月貌砸去,甚有毀容之意。
南宮穎避開辰月,徑直朝大門走去。不料卻被他從身後死死抱住。
“放開我。”她扳住他的手。
“想逃,沒門。”
門突然被打開,刺眼的燭光射進屋內,將兩人相擁的影子投射於地,一時之間再無聲響。
辰月匆忙放開南宮穎,安靜的走出殿外,“這麼晚了母後還未就寢。”
“哀家心係國土,心係百姓,夜不能寐。不比皇上整日整夜風流快活不思進取。”太後走進殿內,果真如傳言一般富麗堂皇,這個女子還真得聖恩。
“太後金安。”南宮穎避開太後的眼神,靜靜的退到牆角,從太後的一雙眼睛裏,她看出了她的老謀深算,此時不宜過多暴露自己。
“母後,朕今日一直留在泰華殿處理政務,現在晚上了才出來——”
“荒唐,就算如此,你也不應該夜夜都隻想著尋歡作樂。後宮是你該來的,可是也要分時候,難道你忘了秦皇叔的事?”太後逼近辰月,將一書簡丟在辰月身上,“哀家以為讓你去濟南,你會好好的曆練曆練,沒想到你卻給哀家捅出這麼大的簍子,現在看你怎麼收拾?”
辰月打開書簡,裏麵清楚的記得在秦勤在被處斬的前一夜,秦皇叔曾暗地調派大量人手入京,準備伺機而動。
“皇上,太後本想隻是好好的讓您去濟南查查風土人情,微服私訪一番,沒想到您卻斬了秦皇叔的親信,現在激怒了皇叔,他可不像當年的雨公主,他可是手握兵權的秦皇叔。”小李子拿出虎符,曾經皇上登基前此虎符一分為三,一留於當今聖上,二奉旨留於太後保管,三賜予秦皇叔掌管,如今皇叔造反必定是一場禍國殃民的災難。
“母後,他要造反,遲早也會反,不可能因為兒臣殺了一個秦勤就惹怒了他。”
“再那之前他沒有借口造反。”
“現在這也不成借口。”辰月丟開書簡,指著小葉子說:“去命司馬將軍到泰華殿候著。”
“禍是你闖的,你自己看著辦。哀家隻願別生靈塗炭,殃及無辜才好。”太後瞥了一眼角落一言不發的南宮穎,擺駕出了錦華宮。
“這事也有你一半的責任。”辰月捂住眼睛,瞪著一旁略帶幸災樂禍的她。
“這話從何說起,殺掉秦勤可是你下的旨。”
“是你逃婚在先,綁架在後。”
“逃婚是你強行扣留了我,綁架也是你強行扣留了他,我也是受害者。”南宮穎委屈的想著那幾千兩黃金和十萬兩白銀,就這樣白白的被他全部拿走了。活該有人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