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抬頭望天,依舊的,黑麻麻的一片。沒有任何的閃光,也不像從前一樣滿天繁星。忘記了這是第幾次的感傷,隻依稀覺得,心裏堵堵的。可是,我並沒有失去什麼啊。我在心底告訴自己…
我,陳小星,普通的名字,對不起觀眾的外貌,不白皙的皮膚。就連個子也隻有1米5幾,連每個女孩都該擁有的的大眼睛,我也沒有。是的,很平凡。簡直是屬於那種扔到大街上那就找不到的類型,朋友對我的評價;傻不拉嘰的。仇人對我的評價;更是傻不拉幾的;陌生人對我的評價;長得太普通了…
有時候我很擔心,擔心什麼啊,變老啊!常在心底感歎,總算是明白秦始皇為什麼要費盡心機去尋求長生不老藥了。如果我是他,怕是會更極端的吧。
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在習慣聽歌,不再憂鬱感傷,不再對任何人留戀。他走,便走,我決不挽留。也許是曾經瑣事磨練了我吧,自以為是的冷酷;自以為是的覺情。每天,每時,每刻,重複一個動作,打開qq,刷新消息,沒有消息,在關上。我不得不承認一點,我真的很虛偽,我的每一句話,都喜歡再三斟酌,考慮別人對我的看法,從不敢有感而發,或即時起興。
望著寂寞的夜空,總讓我回憶從前。還記得燥熱的夏夜,星星是我的守護神,我總喜歡看著它們。因為,這樣我就不會感到寂寞,心裏就不會感到空虛。
唉,什麼時候才能有又看到漫天的星星啊,我又感傷的想,沉沉的睡了下去,晚安,晚安,世界。
就像他說的一樣,我們最終歸於平凡,落於塵埃,盡管我們拚命的製造華麗,是的,我知道,自己很平凡,可盡管這樣,我還是忍不住想讓自己出眾,有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有一群敢闖敢拚的朋友,有一些能讓我哭,讓我刻苦銘心永記一生的事發生,可是,這些終究是夢,可望而不可及的夢。
刺耳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我一看,才10點,靠,又是她。不接了,第二次。第三次,我忍不住了,可接起電話的那一刻,我又慫了,是的,我總是這樣的沒用,沒膽子。“喂,有事嗎?”“假惺惺,我發現你電話越來越難打通了啊,長本事了是不是。”一聲河獅東吼傳入我耳中,沒辦法,實在是我朋友不多,必須得珍惜啊!“呃,這不是在睡覺嗎?難得周末,就把手機調靜音了,還有········你打這麼多電話是有事嗎?”
“屁話,沒事我打你電話幹嘛,今天陪我去逛河麗街吧,我要買衣服。”得,打這麼多電話來就為這事,我才不去呢,想起上次陪她去逛街,差點沒給我累死,這次我打死都不會去的。
“額,我媽叫我起床吃飯,先掛啦。”嗬嗬,我老媽還在老家呢,這謊話編得有點過了。管她呢,先逃過這一劫在說。
“靠,shit。這小蹄子敢掛我電話,算了,不管她,本來還想帶她去見我男朋友呢,看來是沒機會炫耀了。”
她,趙楚楚,別看她名字這麼清素可憐,其實就一母獅子,凶死了。不過,她確實有凶的本錢,長得小巧玲瓏,眼睛大大的。可那張嘴毒得很,我可沒少受她欺壓。一個星期換一個男朋友,而我,至今單身狗一個。氣得我這是牙癢癢啊!
我有一天沒吃東西了,我這人就這樣,懶的要命,還記得十五六歲時,父母帶著弟弟出門,我有事懶得出去,就自動留在家裏,那時候我就喜歡抱著個西瓜,盯著個電視,可以一天不吃東西,天黑了,還恬不知恥的打電話給母親,讓她帶點吃的回來,不然,我就又得一天不吃東西了,反正我是不會下廚的。第一,麻煩,第二,累,第三,我做的東西狗都不願意吃。
所以,如今二十二歲的我,仍然不會下廚,到了傍晚,我才舍得放下手機,去買點東西來填飽肚子。
出門前還很不要臉照照鏡子,我無語了,這雞窩頭,衣服亂遭遭的傻妞是誰呢?我迫不得已,出門嘛,總的收拾一下吧,不然讓鄰居們看到,不得笑死我。隨便梳洗了一下。我就走了出去·····
我從小賣部走了出來,看著學校旁邊的林蔭道下有一對小情侶,雖然偷聽不是什麼好的行為,可我還是聽到了,那男孩子說“做我女朋友吧,我是真的喜歡你,我一定會對你好的。”小女孩不屑的看他一眼,冰冷的話語從她嘴裏吐出來,“答應你,我覺得對不起我自己,可不答應你嘛,我又覺得對你有點愧疚,不過,我一向是寧願對不起別人,也不要對不起自己的,所以,不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