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繆依這麼問自己,包子心頭一驚,隨後喃喃自語道:“命運……”
隨後,繆依絲毫不給包子插嘴的機會,就用一種看待那種“在大街上跑來跑去流鼻涕流得一臉並且目的為的隻是一顆糖”的孩子那樣說道:“唉,給你說多了你也不懂。你隻是十六歲而已。十六歲……多麼可悲卻又充滿驚喜的年齡啊,嗬嗬。”
“你在說我?如果你說的是我遇上你多麼可悲,那麼那的確是十分正確的回答,說不定還會有額外加分。”
“……在我麵前吐槽者都被一一斬斷腦袋了你知道麼?”
“當然知道。地球人都知道我為什麼不知道?”
“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把你淪為階下囚?”
“信。”
“那你為什麼還說?”
“因為我渾身癢癢找踹。”
“……閉嘴。”
“嘴不是閉的是用拉鏈拉上的。”
“拉鏈是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拉鏈是高科技你這種隻會被圈在皇宮裏的土老帽當然不知道。”
“土老帽又是什麼東西?”
“土老帽是可以吃的東西,當然它還有一個文雅的名字叫做節操。”
“……”
繆依拍了拍手,臉上的笑容“噗”地一下綻放開來:“小包子口才真心好。真是令我好生佩服。”那溫和飽滿的笑容,令人心中充滿一絲絲溫暖的陽光。仿佛此時的繆依和昨晚的繆依相比,他們已被日月分割成兩人。
看到繆依的笑容,包子的臉上並未表現出什麼。隻是他再次像根木頭那樣杵在那裏,一言不發。當然,如果這些話毫無意義的話,包子自然是不會浪費口舌去說些無用的話。
他反複思考之後,認定繆依的性格還是各方麵都異於旁人,所以包子決定拚盡一切去賭一把。賭他是否能夠拖延一些準備逃出宮的準備時間。如果他的話令繆依勃然大怒的話,那麼他必定人頭不保。但如果他博得的繆依的興趣,或許會多少得到一些拖延的時間。
所以說,包子在賭。賭的不僅是自己的性命,還有自己那背上未完成的血海深仇。但是顯然,包子賭贏了。
下一秒,繆依昂首闊步地走到包子的身旁,單手搭在包子肩上,嘴巴在包子耳邊低吟道:“小包子我有一個這樣的主意哦,小包子聽說過“疾風白尾”吧?我想試試看,小包子和疾風白尾誰更厲害,小包子你說這個主意怎麼樣?”
雖然繆依呼出的氣令包子決定耳垂酥酥癢癢的,可是繆依那冷若寒冰的話卻讓包子的心跌入低穀。雖然包子幾乎不出門,可是還是聽到過他的師父講過“疾風白尾”的,至今包子牢記著,他的師父說過:若是哪一天不幸遇到“疾風白尾”,千萬別管所謂的什麼麵子,隻管撒腿就跑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