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宮主世代都會有一個死衛,而我就是宮主你的死衛。菊花宮是整個傲於大陸上的強勢門派之一,至於局勢,宮主是想問什麼局勢?菊花宮內局勢?還是國家局勢?或是整個大陸的局勢?”秋伊疑惑的看著季夜。
“慢慢來吧,現在先告訴我菊花宮的局勢。”至於國家大陸,了解還是要了解的,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情,得先把內部事情都熟悉妥當。
“這裏是菊花宮的總壇,菊花宮在每個國家每個城池都有一個分壇,標誌是這個。”秋伊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遞給季夜,“每個分壇的大門上都會有這個標示,而且房屋皆為白牆。”
看到令牌上的圖案,季夜的嘴角微抽,圖案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菊花,上麵插有一根木棒……應該是木棒吧?至少看起來是。
“宮主現在有三位侍郎,兩位公子,這都是前任宮主,也就是宮主您的母親給您納的,在宮主還隻七歲的時候便開始相繼納了三位侍郎兩位公子。不過因為宮主不愛男色,所以沒有寵幸過任何一個夫侍,倒是與宮內不少女弟子……”秋伊悄悄的瞥了一眼季夜,見她沒有發怒的表情才繼續道,
“老宮主在三年前也就是您十三歲的時候被五大門派圍剿而亡,老宮主的夫侍門也一一跟隨老宮主而去。宮主在接下來的一年內快速的聚攏菊花宮的勢力,又用了天魂大法給了五大門派一個沉重的打擊,以至於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對我們菊花宮產生了敬畏。不過使用了天魂大法的宮主身體情況越來越差,也就隻有宮內的少許人數知道,雛菊便是其中一個,所以她才會使計陷害了宮主您。”
“她使了什麼計?”季夜有些好奇的問,究竟使了什麼計,竟然讓堂堂一個宮主從假山上跌了下來?
“她告訴宮主柳尋煙在潭冶泉中沐浴,所以宮主就偷偷爬到潭冶泉後的假山上去了,事先沒想到雛菊竟然在假山上抹了一層不可見的油,因此就跌了下去,頭部朝下,所以受了重擊暈了過去。”秋伊說到這裏,一雙綠色的瞳仁散發出駭人的憤怒,這個該死的雛菊!
“柳尋煙是誰?”季夜有些頭大,這個公主是個蕾絲也就算了,竟然還鬧出這麼個笑話,真是太沒有她季夜的風範了!
“柳尋煙是卯國第一美人,上個月被宮主綁進了菊花宮……”秋伊小心翼翼的偷瞥了季夜一眼,看她沒有什麼表情才暗暗鬆了口氣,宮主失去記憶後似乎變了啊。
“女人啊。”不是疑問句,而是一句陳述句。季夜的眉毛微挑,強搶良家婦女?
“嗯,是女人。”秋伊有些尷尬的答道。
“你為什麼就這樣相信我是真的失去記憶?就不擔心我是假的宮主,是冒充的?”似乎從一開始,秋伊就沒有懷疑過她不是那所謂的菊花宮宮主夜呢。
“嗬嗬——”秋伊捂嘴而笑,“這個是冒充不來的,菊花宮宮主天生紫眸,宮主死衛天生綠眸,這個怎麼能裝呢。”
原來如此。季夜伸出一隻手輕撫了自己的臉,還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一副什麼模樣呢,紫眸嗎?很不錯,前世的她就喜歡戴紫色美瞳。
“沒有其他人也有紫眸綠眸這樣的嗎?”
“曆史上沒有呢。”
“這裏沒有梳妝台嗎?”季夜慢慢的從床上站起,赤著腳站到了地上,冰涼的地板刺激著她的腳心。
“除了寢殿便是宮主的偏殿,那裏有梳妝台。”秋伊問道,“宮主要梳妝嗎?”
“嗯。”季夜輕輕點頭。
“那宮主跟我來。”
……
跟著秋伊走出寢殿來到偏殿的時候,季夜才真正的感覺到了這個菊花宮主真的很奢侈,偏殿也是如寢殿一般是漢白玉的柱子支撐著,牆壁地板都如寢殿一般。
裏麵堆積著一地的珠寶珍飾,房間正中央立在一張正方體的大鏡子,無論在哪一麵都可以清晰的照著鏡子,而東南西北西麵擺著一道道衣架,衣架上掛著一件件不同款式的衣服,光看就知道是世間少有綢緞。隻不過……為什麼都是白色的?!
她走到鏡子前麵,呼吸一下子就靜了下來,尼瑪禍水紅顏啊!
鏡中的人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係軟煙羅,一看便是一個柔弱到骨子裏去的主。
那雙桃花眼中偏生還帶著魅惑的紫眸,臉龐的線條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玉鼻下的櫻唇粉嫩如斯,真是……
季夜怒瞪著鏡中同樣怒瞪著“她”的人。